☆、执生人(2 / 2)
门外吗?”莫相思本想出门透口气,一推门就看见封鈺木着一张脸,“你都听见了吗?”莫相思试探着问。
还是那双纯洁的双眸,此刻蒙了一层雾气,他脑子里有点乱,他记得事情一向少,婆婆怕他受到外界伤害把他养在树屋之上,但是他记忆中总记得千秋雪这个人,所以这些年来他就求着婆婆让她去找这个人,婆婆执拗不过他,就给他打听然后给他指明了方向让他去,可是他去了,发现那个女孩的样子根本不是他要的,他虽不记得千秋雪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一看那个人他就知道不是。
他生活的简单,受婆婆养育,心中唯一一个年头就是要见千秋雪。
而今,婆婆和这些陌生人的一夜长谈,却让他无意听见,这些讯息扰乱了他原本简单的思绪,头越来越疼,越来越疼。
封鈺抱着头蹲了下去,他拼命的挣扎,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真想挣扎出去,越来越剧烈。
屋里头的人都冲了出来,见他这光景好几个人顿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司奕处事决断些,一掌劈在封鈺后颈,人就昏了过去。
此时姜然从树后现身,背起封鈺,嘴里说了一句话“十年一曲殇情诀,又是骨朵春初始。”
“你要带他去哪?”季清让问。
“十年时限又到了,该去石洞了。”姜然苦笑着。
“我们能去吗?”季清让又追问,梅若凝也在一旁表示询问。
“去吧,都去吧,阿雪也该看清了。”姜然背着封鈺,略显木纳的说,全然不见他在望秋水滑头的样子。
“老姜,你知道殇情诀到底是什么吗?”对这个东西梅若凝还是有些执念,也正巧问出我心中的疑惑,反而是莫相思,从叶之雪开始讲诉到结束,她只字未问。
姜然背着封鈺走了几步,停了下来看着我们说:“跟我来吧。”没有正面回答,他默了默,又说“这样的日子阿雪还没过够,我也要过够了。”然后又停下来静静的打量我们。
跟着他默默的走了好几段绕山路,我直接已经迷糊了,但是众人又不说话,连梅若凝都忍住了。好不容易到了姜然所说的石洞,外面看起来却平凡普通,若旁人不知,肯定都多以为是个兽洞。
我们一路跟随伴着岩石滴水声进入,又走了好一段,我惊诧于此山有如此深的内腹时,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凹形的空间展在眼前,空间的最中央有一张玉台,玉台四周有链接网。
姜然熟练的将昏迷的封钰放置玉台之上。
“眼熟吗?叶之雪说过的伽莫仪式,她仿在此了。”兰翎站在我们所有人之前,我只能看见他背影,声音淡定入水。
“她学会了洗髓换血吗?”季清让问,“伽莫那仪式用的是伽莫长老的性命,叶之雪学了这个,必定要用人性命的啊。”
“你看那玉台周围的七个小木棺。”兰翎的声音仍旧淡定。
到是季清让不淡定了,“大人是不会用这么小的棺的!都是孩子!”
叶之雪在玉台之旁,她特地换了身雪白衣裳,微笑着看着我们而来,姜然带我们来果然也是她授意的。
“殇情诀你们不是想知道是什么吗?这就是,殇情诀是伽莫仪式的一部分,殇情诀弃爱忘情洗髓换血,伽莫仪式重生再造不老不死。”叶之雪扬了扬双手,示意我们好好的看清这洞中。
“伽莫族人想让封钰恢复记忆,用伽莫长老的命来抵,我偏不让,他是我一个人的,所以我反其道而行,用极阴女孩儿的血让他持续保持少年纯洁,配合殇情诀的咒法,他留在我身边四十年了。”叶之雪笑了,那莞尔一笑里有几分可怖几分得意。
“你这些女孩儿必是以开望秋水培养千秋雪而收来的,你如何忍心?”我不禁质问。
“我十年才用七个,怕什么!跟我的封钰比起来她们算什么!”叶之雪笑着说。
这已是一个为爱疯魔的女子,不仅仅抵上了她几十年人生,还抵上了几十条女娃之命,越想就愈发觉得胆寒,我向大哥靠了靠,他深锁着眉头,却是莫相思一脸平静。
说着,她已开始闭眼施咒,从小棺里顺着网汩汩的渗流着血,我们亲眼见会贯到封钰身上去,他的肤色原本是黑麦色,却渐渐的变得透明,若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万万不会信的,梅若凝此刻肯定也与我一样紧张,她无意识的抓住我的手,指甲已经深陷到我肉里去了,我手上疼心上紧张,竟不知所措起来。
一段类似梵语的咒语停下,封钰已经肤色雪白。
叶之雪睁开眼睛看着我们,直直的看着我们,微笑着说。
“女王,我做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