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小谨,回来我身边(求月票)(4 / 6)
细回忆了一番,事情太过久远了。
“剑是当初你凝笑太爷爷拿来的,拿来的时候已经是被封印了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薛凝笑…薛凝笑跟沈兮卓其实没什么交集,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通过左长临,对了,之前她去凝笑楼被围攻那次,末阶剑是在凝笑楼里的,其实那应该是左长临放在薛凝笑那里的才对。
然后其实真正的沈兮卓那个时候是已经死了,如果她的灵魂没过去的话,末阶剑就长此以往地在薛凝笑那里也不是不可能的,所以薛家一个商户,才会和邪剑扯上关系。
“爷爷,凝笑…太爷爷当年到底怎么了?”
之前喊习惯了凝笑兄,现在一下子要改口又难了起来,尤其是在见识过薛凝笑的性格后。
“唉,跟你说过很多次,不要过问这件事,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以后不要胡闹了,找个好人家,嫁了,安安稳稳过日子,这不正是你娘所希望的么?”
在这个家里,薛秋跟薛半谨其实关系算是最好的,所以他最了解这丫头,劝不听的时候抬出她娘的名头便行了。
每次说起娘亲,薛半谨心里总是会很难过,不过今日的重点不是在这里,所以她很快便平复了心情,继续道:
“可我梦里的凝笑太爷爷,人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坏呀。”
“谁说他坏了?”
“下人不都在议论说是因为他忘恩负义,想谋夺家产所以才被除名的么?”
“族谱上一直有他的名字,怎么能算除名呢,下人们乱嚼舌根胡乱猜测的事情,你也信。”
“可为何我每次问起,你都不肯多说呢?”
“因为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一个小辈,打破砂锅问到底做什么!”
“既然好端端的一个人,还创建了凝笑楼,照理说为薛家也带来了很大的财富,为何住的地方会变成禁地呢?”
薛秋抬眼看她,
“你如何知晓那禁地是他住的地方?”
“我都说了我梦到太爷爷了,两位太爷爷都梦到了。”
“又胡扯,你太爷爷就算要托梦,也应该是找…”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情了,然后叹了一口气。
“是了,也不会找我这个不孝子。”
“爷爷,太爷爷在梦里告诉我说,他从没怪过你,所以你心里的那个结,放下好不好?”
“也就你会听我念叨这些了,唉,不用安慰我,原本就是我的错。”
“爷爷,我从不知道太爷爷长什么样的对么?”
“那是自然,你爹都不知道,你又怎会知道。”
薛半谨将手中的画卷放在了石桌上,
“爷爷,我方才上街让画师画下来的,东街那个画摊子您是知道的,若是不信可以去问老板,是我亲口描述他画的,这便是我梦中的太爷爷。”
她将画卷摊开,
“你这个孩子怎么就说不听呢,我都说了…”
原本还准备说教的薛秋,在看到石桌上的画像后便怔住了,然后有些激动地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苍老的双眸中闪着些许泪花。
“爷爷,这真的是太爷爷么?”
他伸出的手有几分颤抖,轻轻地放在画中人物上,
“像,太像了…”
薛半谨此刻才算是真正地确定了那些真的不仅仅是梦,原来真的都是亲身经历的,怪不得那般真实,一瞬间,她觉得更想左长临了。
“爷爷,太爷爷不怪你,从没怪过你。”
薛秋抬头看向薛半谨,颤声问:
“真的?”
薛半谨很郑重地点点头,
“真的,他说他只是心疼你,怕你一下子走不出被那个女子欺骗感情的阴影。”
第一次,薛半谨看到向来严肃霸气的爷爷落泪了,哭得很是伤心,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这个心结,始终都是要他自己解开的,她也只能传达一下而已。
“他…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对了,爷爷,藏宝库里那座亭子里似乎有一局残棋,我上次取末阶剑的时候,将锦盒放在桌上,似乎弄乱了,那是你和爹爹下棋留下的么?”
薛半谨试探性地问道,既然不让她过问薛凝笑的事情,那她只是从别的地方入手。
“我已经重新摆好了,那是你太爷爷留下来的,从不让任何人碰的,就你事多。”
薛秋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可能是觉得自己在一个小辈面前痛哭流涕不怎么像话,但是手却一直拿着那副画不肯放。
薛半谨有些疑惑,太爷爷为何会留一局残棋呢?他曾经说过常常和薛凝笑在那亭子里下棋。
而且爷爷今年一百零二岁,照理说他应该已经出生了啊,可太爷爷明明还没有娶司徒芸过门呢,难道是爷爷的年龄其实压根不到一百么?!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