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7)
就是贾永道似乎想利用夏舞琴来迷惑周教杰,而周教杰似乎也对夏舞琴有着好感。
她不是不相信周教杰对她的爱,但她知道爱可以很坚定,也可以很脆弱。
她不能冒这个险,做为一个妻子,而且是知情的妻子,她不能无所作为,虽然这么一来,她或许得说出那荒谬得教她不知如何说起的实情,但必要时,她还是得开口——不管他信还是不信。
晚上,周教杰回来,带着一点酒意。
进到房间,见她还坐在桌前,他微愣了一下,「你还没歇着?」
「我在等你。」她说。
「我知道今天回来得有点晚,抱歉。」他走向床去,然后在床沿坐下。
「你现在清醒吗?」她直视着他问道。
他微怔,「你在生气?」
「不是。只是我有件事跟你说,我希望你是清醒的。」
他意识到她是如此的严肃,不觉挺直腰杆,「你有点吓到我了,什么事?」
「你相信贾永道吗?」她问。
他一愣,疑惑的看着她。
「你喜欢夏舞琴吗?」她又问。
他眉心微微一拧,「你该不是怀疑我对夏姑娘……」
「我什么都没怀疑。」她神情凝肃,「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相信贾永道,也不要喜欢夏舞琴。」
周教杰目光一凝,原本因喝酒而有点放松的情绪倏地一绷。
「又冬,你究竟在说什么?」他直视着她,「你是个明理的女人,不要乱吃飞醋,我去千翠楼只是……」
「不是那样。」她打断了他,「我只是要你小心他们两个人,因为他们居心不良。」
他微顿,但没有表现得太惊讶,反倒有一点好奇。「你何出此言?」
「因为、因为……」秦又冬抿着唇,犹豫又挣扎,为了让他知道贾永道跟夏舞琴是如何危险的人物,她势必得让他知道他们对她做了什么。
可是,当他听到她所说的事情,会是什么反应?会相信吗?还是……
「因为什么?」他问。
她抬起眼,眼底有着他无法理解的犹豫和痛楚。
「因为我曾经被他们两个重重的伤过、害过,甚至……」
她话未说完,周教杰已一脸惊疑的看着她,「你说什么?你被他们重重的伤过、害过?」
他不解,她跟贾永道及夏舞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他甚至不知道她跟他们曾有过接触或有任何关联,她却说她曾被他们伤过、害过?他们如何伤她?又害了她什么?
「在我之前,你就认识他们?」他不禁狐疑,「来拓城前,你一直待在秦家村,你是如何认识他们?」
她摇摇头,「不,我不是在这儿认识他们。」
「那是在什么地方?你让我迷糊了。」
「教杰,有件事我得告诉你,你才能理解我刚才所说的。」
「那就说。」他有点急了。
「可是……」她有点怯懦,「我怕说出来,你会无法置信,你会……」
他从没见她这么畏怯过,他想,她要告诉他的肯定是件不得了的事情。这么一想,他真有点心慌意乱。
「你说。」他直视着她,眼底带着强势及霸气。
「贾永道他、他曾经是我论及婚嫁的男人。」她终于说出口。
闻言,周教杰陡地一震,两只眼睛大大的瞪视着她,「什……」
他真是胡涂了,贾永道曾跟她论及婚嫁?所以她在嫁给他之前,其实跟贾永道有过婚约?她说她被贾永道伤过,是指贾永道悔婚吗?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他神情凝肃,「为什么你们见面时,表现得那么平静自若,像是……」
「教杰,」她走向他,蹲在他面前,紧紧的握着他的手,「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你或许会觉得荒谬、觉得离奇、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觉得我疯了,但是……我要告诉你,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浓眉一皱,「你到底……」
「教杰,我并不是秦又冬。」她说。
「什么……」他有点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儿才猜测道:「你是说你假冒秦又冬嫁给我,而真正的秦又冬还在秦家村?」
她摇摇头,无奈的一笑。「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还能多复杂?」他有点恼了,「我被你搞胡涂了。」
「你看见的我确实是秦又冬,但也仅仅只是这副身躯是秦又冬,在这身躯里的灵魂不是秦又冬,而是一个名叫赵馨予的女子。」她说。
他听得一阵头昏,「你说的是什么乡野奇谈吗?」
「或许也能那么说。」她蹙眉苦笑,「我原本叫赵馨予,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因我对花草非常热衷,也以此为事业,开了几家养生餐厅,就像现在这样。」
周教杰酒都醒了,因为他听到的是一个他无法想象及接受的故事。
「我有一个论及婚嫁的男人名叫薛意民,还有一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