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好逑(1 / 2)
两人回到客栈中时,已接近二更,石街小巷中寂寥无人,雪花一层一层铺在青石路面上,靴履踩上去,发出“咯吱”的声响。
逢年过节,客栈中倒也清净,一名守夜的小厮坐在柜台前,脑袋一点一点的,昏昏欲睡。
花千骨手脚并用,从师父背上窜下来,跑到柜台前,敲了敲桌子,笑声清脆:“小二,麻烦给烧两桶热水,准备几样小菜,要素的啊。”
那小厮被她吓得一个激灵,立刻从睡梦中清醒,应了声便去后厨准备了。
她刚想问问师父在自己的房间在哪儿,转过身发现师父还愣愣地站在原地神游,眼神涣散,嘴角一会儿紧抿一会儿上扬,她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
“师父,”她踮起脚尖轻轻拂去他肩头的雪花,笑道,“回神了,你都笑了一路了。”
白子画眼神闪了几闪,抬起手半掩着唇角,低低咳了一声,淡淡道:“房间在楼上,上去左转第一间。”
她心中忽然有些紧张,问道:“师父的房间在哪儿?”
白子画看着她略微紧张的神色,眯着眸子促狭道:“跟你一间。”
花千骨眼珠子转了转,道:“莫非师父最近缺银子花?没关系,小骨自己再去订一间便是,反正今天没人,客栈里空房间多的是。”
斜睨她一眼,左手轻轻覆上她的肩头,他缓缓道:“银子倒是不缺,只是,与小骨许久未见了,为师甚是想念。”
花千骨慌忙跳开老远,冲他扮了个鬼脸,道,“我才不要跟师父一间,”趴在楼梯上,她笑嘻嘻道,“还有,师父你想笑就笑得光明正大一些,别总躲在袖子后面偷笑。”说完,不等他回答,便“噔噔噔”跑上了楼。
留下白子画站在那里哭笑不得。
小厮的速度还不算慢,很快便烧了热水端了上来,花千骨泡了个热水澡,一身的寒意驱散,便感觉舒服了许多。
从木桶里出来,她自虚鼎中取了套寝衣套上,还未系好衣带,便听到屋外有敲门声。
“小骨,开门,是师父。”
她警惕地拉了拉领口,扯着脖子喊道:“做什么?我要睡觉了。”
师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方才不是喊着饿了吗?出来吃点东西。”
她果断否认:“我现在不饿了,我现在只想睡觉!”
门口安静了几秒,师父清冷的声音响起:“小骨,你觉得,师父若是想进去,岂是一道门能挡住的?”
花千骨打了个激灵,哆哆嗦嗦道:“师父进来真的只是喊我吃东西的,不可以做别的。”
“嗯。”他淡淡答道。
将衣服带子扣紧了,她才走到门边,手指颤颤巍巍地打开了门栓。
白子画站在门外,端着食盘,看她磨磨唧唧站在门口,纤细的身板挡在门口,瑟瑟发抖,觉得有些好笑:“师父有那么可怕吗?”
手指不自觉抠紧门框,她轻轻点了点头。何止是可怕,很可怕好不好?
他叹口气,走上前将她拉进屋内,轻轻掩上门,语气略略惆怅:“只是想着与你吃一顿饭罢了,多久没跟师父坐在一起好好吃饭了?”
听师父这么说,花千骨顿觉愧疚不已,暗暗自责,将师父想成什么了?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接过师父手中的食盘,她尴尬笑道:“师父您坐,您坐,我去给您倒杯茶。”
一顿饭吃得安静而温馨,两人时不时聊上一两句,眼神偶尔交汇,暧昧的气息隐隐流动。
吃完饭,白子画便坐在那里,一双眸子认认真真打量着她,越看越欢喜,想到方才她说的话,不由得低低笑出了声。
被师父看得不好意思了,花千骨低声道:“师父,天色已晚,要不您赶快回房歇息着?”
白子画点点头,挥挥衣袖,将桌上的杯盘一扫而空,便起身往门口走。
花千骨犹豫两下,还是紧随其后,决定还是送送师父。
双手轻轻搭在门锁上,他轻声道:“小骨,明日我们去异朽阁。”
花千骨一惊:“去异朽阁做什么?”
他转过身看她,黑眸中笑意一闪而过:“去了你便知道了,不过……”
“什么……唔……”话为出口,身子猛的被压在门上,灼热的吻毫无预兆地落下。
嘴唇没有半点防备,很轻易地便被撬开,舌头在她口中反反复复扫荡,纠缠不清,他的声音也模糊不清:“不过小骨舍得让师父这么就走了吗?”
一手托着她的脑袋,以便他更方便的侵入,一手摸索着去解她的衣带,哪知衣带系了个死结,怎么扯都扯不开,他手指便从胸前领口探入,覆上她胸口的柔软。
酥□□痒的触感传来,花千骨努力避开师父的唇舌,呼吸不稳,愤愤道:“师父,你骗人!”
被迫松开的嘴唇失了依靠,白子画低低喘*息一声,死死将她扣在门上,不理会她的抗议,低头吮在她雪白的颈侧,留下斑斑吻*痕。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