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4)
平静,「民女说过,陛下想为难民女,民女受着便是。」
她漠不在乎的态度,将阢尔夏的怒气推上顶点,怒极反笑,「是你说的,那就受着我想对你做的所有事,我倒要看看你多能承受!」
他一把将她抱上桌,扫去来不及收拾的碗盘筷子,古晓霖不知他想做什么,本能的挣扎了一番,他却恶意笑着反问:「不是说受着便是,怎么,想讨饶了?」
他高大的身躯格开她双腿,大手捏紧了她的下颚,「如此漂亮的一张嘴,怎么说出的话像刀子,能割痛人。」
他俯首,用力吸吮她唇瓣,他撕毁她衣裳,大掌毫不怜惜的狎玩揉捏那粉色乳尖,不知是疼痛或动情,她忍不住逸出低吟。
听见她低吟,他原极怒的力道,缓了下来,动作却仍不带怜意,手使劲将她双腿分得更开。
食桌上,她半裸着身子,闭紧了眼,承受他霸道的在她身上逞能,内心万分难受,有些不敢相信他竟如此待她。
他修长的手指猛烈侵入她身子,转捣揉捻,她微有一阵不适,下一瞬却起情潮,无力的攀紧他的肩膀,仿佛就要被他逼疯……
身子有反应,她对此既羞又怒却莫可奈何,忽然想起今午荷塘边那股埋进心里的情绪,原来是这样难受。
他过去也像如今这般,爱着西宫妃子们、拨撩她们的身子吗?
她咬着牙被拨撩至高点,所有难言的纠结情绪同时爆发,她淹没在无边际的情绪里,泪水瞬间无法控制,倾流不止。
她使出最后的力气推开他,还因力道过大跌落地面,她没起身,趴伏在冰凉的地板上,哭得哀惋凄切。
她的哭声音进了阢尔夏的心,所有怒意顿时飞灰湮灭,他醒过神,想起方才怎么粗暴待她,懊悔不已,他蹲下来抱起她,她的眼泪丝毫没有停止,他回想初见时,她冷淡静漠的仿佛一切与她无关,她浅悲浅喜,似乎对所有人事物都不上心,但此时,他却令她痛哭不止。
他才说过要对她好一辈子、只对她好,想不到……
「对不住,霖儿……我恼了……没控制住。」他将她放上床榻,低声道歉。
她缩进床榻哭了许久,他也待在床榻边不停地软声哄她。
不知过去多久,她才终于静下来,背对他,红肿着眼,心思紊乱。
她是动情了吗?
这座华丽宫城让她成了真正的凡人,昨晚才有的情意如昙花一现,他待她如此轻贱,只因没见红,帝王口里的真情,敌不过点滴红血。
她抹去泪,坐起来,褪去身上衣裳,一丝不挂,敞着雪白身子面对他,态度冷淡至极,「这身子今后随你,待陛下腻了,请恩准民女离京。」
阢尔夏见她漠然,心里大痛,拾起寝被包裹住她光洁的身躯,后悔不已,「我知道错了,霖儿,对不住,求你别这样……」他几时求过人,一生为王,尽是别人求着他。
但见她面无表情,他才醒悟昨夜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有多可贵,他不要个丝毫不动情的布娃娃。
「霖儿,你原谅我好吗?我再也——」
古晓霖摇摇头,拉下寝被,伸长一双手解他外袍,冰凉的手贴上他胸膛,她微凉唇瓣跟着贴来,他一阵急喘,想说的话全咽回去。
她想起昨夜他怎么用唇、用手拨撩她的身子,她仿效他,一头长发落在他硬挺欲望上,他喘息声更大了。
「霖儿,别……」阢尔夏想推开她,好好看着她说话,她湿热小舌却在他身上造反,他脑子顿时成一滩烂泥,大掌抵在她纤薄肩颈,没来得及出力,丁香小舌已含住他下身吸吮吞吐……
他禁不住她如此挑弄拨撩,差点在她唇里失控,在最后一刻,他抽出欲望,将她推伏在床榻上,架开她双腿,进入她潮热的身子,听见一声娇吟,他任由欲望发狂,忘了他们该好好言和。
他放肆地要她,隐约感觉她似乎不同了,有些过分主动,她甚至翻过身子,坐在他上头驰骋,一声又一声娇吟呼喊,身子绞紧了他……
他理智尽失,一回又一回索要她的身子,直至疲累席卷,欲望泄尽后,抱紧她被索要得虚软的身子睡去。
静夜里,他让一阵细碎碰撞声惊醒,寝殿里烛火已灭,清澈月华从窗子洒进殿内,他见她怀里捧了只瓷花瓶,呕吐不止,过了一会儿才走到桌边倒水漱口。
她搁下花瓶,走到窗边,月华映照她绝美容颜,她仅仅披上单薄中衣,遮不住她完美无瑕的身子,神情淡漠而遥远。
阢尔夏至此彻底清醒过来,他坐了起来,朝她低喊一声,「霖儿……」
她转过头,立即朝他走来,双手拨落中衣,雪白的身子毫无遮掩,她坐上床榻,冰凉的手心朝他下身碰触,他开口想阻止,她的唇已迎上他的勃发。
她已十分清楚该如何取悦他,嘴里不重不轻的含弄,他好不容易出力推开她,低声道:「霖儿,别这样。」
「陛下的身体喜欢我这样。」她抬头,一双清亮的眼冰冷无波。
阢尔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