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孟莜沫被冤枉了(6 / 7)
女都还跪着,但皇上却没有让她们起来的意思。
“儿臣知道,所以今日来领罪。”萧亦泽淡淡道。
皇上对这个儿子也很是满意的,但是不知道在何时,当这个儿子被太后暗中帮衬时,他就开始对他疏远了。毕竟他一国帝王,很多实权却在太后手上,对于帝王来说是一种屈辱。
“你起来吧,先说说你犯了何罪。”皇上一撩衣摆坐上龙椅,看了一眼跪着的众嫡女前面很是淡定的孟莜沫,没有叫她们起身,又看向萧亦泽。
“儿臣知道先皇后遗物被毁坏一事并不是孟莜沫所为,且她无端受了冤枉,还要浪费时间在天牢等候受审,对于孟莜沫来说无比煎熬。今日乃是众嫡女之间的词赋较量,孟莜沫早早就在准备,只等这一个时间好让她洗脱以往的脏污传言。然而,她却被关天牢,心里实属不甘。儿臣心里也难耐,便犯下了糊涂,与君邪太子联手劫狱,只为了今日孟莜沫能实现她的愿望。儿臣有罪,请父皇治罪。”萧亦泽无比虔诚的又跪下了说道。
皇上又看了一眼孟莜沫,有点惊讶道:“皇儿说先皇后遗物被毁坏一事不是孟小姐所为?可有证据?”
“有,儿臣在前天早上便查明了真相,只是当时孟莜沫情况危急,不容儿臣禀报便已经劫了狱,后来宇文将军带兵围了太子府,儿臣实在是无法将消息禀报给大理寺少卿,只得出了府后立马来了皇宫,先让孟莜沫参赛,至于孟莜沫蒙冤之事也只能待父皇来了禀报。”萧亦泽说的一片认真,仿佛句句属实,但孟莜沫等人却很是清楚,这一计谋才刚刚开始,想要彻底将孟莜沫的名声捞回来,就得从一开始撒谎,撒到让自己都不得不信的程度。
皇上还是很惊诧,又问道:“若不是孟小姐,那又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
“回父皇,此火势不是故意之作,众人如今都已知道孟莜沫做了热气球,但却并不是热气球掉落造成的火势,热气球的残骸还在,所以孟莜沫也只是平白无故受了冤枉。而那火势真真的来源乃是花灯,当晚正是热气球掉落之时,一个醉汉打翻了花灯架子,花灯遇干草即燃,进而造成了差点无法挽回的火势。也多亏孟莜沫机智,让儿臣与君邪太子齐齐劈开火源,才及时阻止了火源。”
皇上倒吸一口气,神色不悦的看向大理寺少卿和宇文廖。宇文廖立即跪下道:“皇上明察,若是当日不是孟小姐,哪有那般凑巧的事?醉汉打翻花灯年年都有,为何燃起了大火却只发生在今年?”
萧亦泽眯眼,正要说话,孟莜沫冷笑一声道:“宇文将军老糊涂了吧?醉汉打翻花灯架子的确年年都有,但是刚刚太子可是说了热气球的残骸还在,难不成那火还能自燃后又飞起来绕了红豆树林子?”
宇文廖决然不信,立即道:“残骸何有?本将军带人寻了那般久也没有发现,孟小姐还想要狡辩吗?”
“残骸当日并没有落在红豆树林间,宇文将军的手下自然寻不到!”孟莜沫叱了声,对着皇上又道:“皇上若不相信,全然可派大理寺少卿前往查探,那日的热气球飞的很高,落下来时被风刮的也很远,竟被刮出了南城也无人知道。还好被一个上山砍柴的农夫看见才捡了回去,以为可以做一身衣服,却发现那上面的布料都涂上胶类物质,根本无法,只得拿到京城来贩卖,而后遇见太子的人,才将其拿回。”话落,对着皇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又道:“皇上,臣女句句属实,若不相信,完全可以派人前去南城外的农家盘问。”
她这次完全遵循了古代的礼仪,口上,动作上,都无误,且极为规范。
皇上一惊,有点不知道该咋办的看向丞相,丞相暗自对着他点了点头,皇上才道:“既然如此,张公公,派人去城南外的农家盘问。”
太监为首的张公公立即领命往外走去。
“既然皇儿已经将残骸寻到了,那便拿出来给朕瞧瞧,朕也很是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东西能飞上天。”皇上又对着萧亦泽道。
“父皇能否等上一个时辰,此时正是嫡女之间的词赋较量,还未分出胜者,儿臣也想看看这些时日教了孟莜沫许多,不知能不能全部纳为己用。”萧亦泽请求道。此番话不仅说出了这些时日他的确费心教导,还说出了劫狱之事的缘由属实,为了孟莜沫的这场比赛,他一国太子真是费尽了心血啊!
皇上闻言,有点犹豫。
大理寺少卿看见,立马恭敬的跪下行礼道:“皇上想看热气球,微臣等人都想看,但是此时正是嫡女词赋比赛,胜者未分,若是此时从中打断,心有墨水的嫡女该不甘心了。所以还请皇上等一等,稍后看也是一样。”
太后也已经挨不住了,威严带着不悦的说道:“皇上,此番比赛嫡女们都来了,看看那些小女娃子,可都为了这场比赛准备了良久的,皇上一来就硬生生阻断了,这些嫡女也都是娇生惯养的,看看这一个个都还跪着,皇上也能忍得下心?”
皇上好似这才反应过来,一挥手道:“都起来吧,入座继续比赛,朕也看看,我们月曦国的嫡女可有比颖妍公主还有才学的。”忽然,目光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