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的过往(1 / 2)
林清墨说:“我有些疑问需要她解答!”
“这么说你和航之间出了问题!”阿秋冷笑着说。
林清墨点点头,她看看阿秋,阿秋的眼神里似乎充满了愤怒。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善变?她有些好奇。
“出了什么问题?”阿秋追问。
“有人拿他的过去要挟他,而我也想弄清他的过去。阿秋,就算补偿我,把知道的告诉我好吗?”
“我凭什么补偿你?这还不够吗?”阿秋愠怒地道,她指着自己残缺的身体说,“因为你我已搭进去了一切!”
“所以怪我啰?”林清墨也火了,抬高了语调。
阿秋下意识地往四周看看,然后缓和了语气说:“好吧,咱们的恩怨也该了了……我先上趟楼,你就在这儿等我,我一会儿再下来,不过要多长时间我不敢肯定。”阿秋说着艰难地站起来,林清墨想伸手扶她,她迅速地闪了下身体躲开。
“好,我等你!”林清墨说。
大概过了半小时,阿秋下来了,走到林清墨面前时她递给她一个小盒子。“趁热吃,早餐没吃吧?”她说。
林清墨打开看看,盒子里有两个包子,她着实饿了,便给吃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阿秋问。
“有两天了。”
“我是说到这儿。”
“昨晚跟着房产中介混进来的,怕再进不来,晚上没走。”林清墨抹抹嘴说。
“那晚上住哪儿?”
林清墨苦笑着指指凉亭的方向。
阿秋看着她。“走吧,在这儿说话不方便。”
两人一前一后往小区外走,刚出小区门意外碰到了昨天带林清墨进来的中介小妹,女孩儿与林清墨擦肩而过,回头看着她的背影愣了愣,在后边大声地“喂”了一声,林清墨装没听见,快步闪开。
“走那么快干嘛?”阿秋显然赶不上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昨天骗她要去她公司登记看房。”
阿秋不以为然地道:“那怕什么!”
再走了十多分钟,来到一个公园里,公园的中央有个人工湖,她们俩坐在湖边僻静处。
阿秋长吁一声,问:“那个……他还好吗?”
林清墨犹豫一下,点点头。
“那是二〇〇一年吧?我是说你来深圳的时候?”
林清墨说是。
“我这人做过不少缺德事,那些受害者的样子大多我都不记得了,可你我忘不了。”阿秋咬着牙说,“记忆太深刻了!”
林清墨看着她。
“我从东北过来时和你到深圳时一边儿大。”阿秋说,“不过我和你不一样,我来之前就大概知道要干什么,所以说算是自愿的。那时家里穷啊,我又好打扮,想挣钱买衣服买化妆品,听人说漂亮的女孩子在深圳来钱快,人再傻也明白三分那来钱快的营生是什么。可以说吧,我这人打小就没有廉耻!”
“皮/肉生涯有多苦你可以想象,不过钱确实多,一半自己留着一半交给上面的大哥。哪行都有行规,卖/肉的也一样。说白了控制出来卖的都是黑/社/会,谁敢惹黑/社/会?我干两年后有了些钱,那时哪知道为将来留后路啊,除了寄些钱给家里,整天胡花乱造,好多钱都花在了衣服首饰化妆品上。后来我回了趟老家,老家的女孩儿们谁见过我那样的打扮?一个个羡慕得要死,我也就动了心思,把她们带了出去。”
“小老大因此赏识我,便开始分人让我带,带人的职责说起来也简单,就是看着她们,为她们安排活,当然,能多吸收些新鲜货进来就更好。简言之,我开始抽底下姐妹皮/肉生意的成,钱挣得就更容易些。”
“就那么混着,转眼我就二十五六了。那时候没想过婚配,只想着多挣钱。对男人嘛,看上眼的我不收他费,不过没有一个对我长情的,人家本就是找乐子,能免费玩儿你何乐而不为?那时也没觉得多吃亏,人是太空虚了!”
“大概二〇〇〇年冬,我认识的一个叫杨志的男孩儿找到我,问我可不可以给他的朋友介绍生意,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同/性/恋,断然拒绝,因为怕出漏子。可男孩儿说是找女客人,我便答应了。因为在那个圈子久了,五花八门的人都会认识些,自然也知道有很多寂寞无聊又多金的女人等着我去挣她们钱。就像你要找的罗静芝一样,不过如果真做她生意,没谁敢主动要钱,她可不是一般的主!”
“我刚说了我答应了那个男孩儿,男孩儿却说要等到寒假,他的一个高中同学想来深圳挣钱,不过他和他一样,只陪不卖。我当时就骂了杨志那家伙,心想什么了不起的货,装什么清高!”
二〇〇〇年初,佟雨泽家里出了变故。
父亲开大货车跑长途时疲劳驾驶,可能因为打了几秒钟的盹儿,他撞上了前边正减速靠边的桑塔纳轿车。
大货车时速不高,可吨位大,桑塔纳瞬间被撞飞。佟雨泽的父亲倒安然无恙,可轿车的状况就很惨了,两死一重伤,重伤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