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1 / 2)
男人好像特别想笑,但是忍住了,“你怎么知道?”
我撇撇嘴,“你长得完全不像绑架犯,而且一点也不专业,一看就是第一次干坏事。”
男人挑眉,“说的好像你很懂嘛,那你给我说说,专业的绑架犯都是什么样的?”
我咬着勺子开始认真回忆电影里的情节,“唔……长得要很凶,说话是恶声恶气的,而且要穿的黑乎乎的,戴着面罩,手里拿着刀子。而且也不会问我饿不饿,还给我准备我喜欢吃的。”
男人实在乐的受不了了,咯咯地笑,“唉我觉得你变成这样……也挺可爱的。”他刮刮我的鼻子,“我是从犯,主犯一会儿就过来了,你看了肯定会觉得她是你说的那种坏人。”
“绑架犯是不会刮自己俘虏的鼻子的!”我皱皱鼻子表示抗议,“有你这么不靠谱的帮手,你的老大肯定很难过。”
男人笑的整个身体都在抖,“嗯,我的确很不符合罪犯和坏人的标准,以后要多向你请教。”
我才不要!
“你去看电影好了,我都是在电影里看到的。”说着说着觉得不太对,“我真是笨死了!我为什么要教你怎么变成专业罪犯啊?我不该劝你从/良吗?”
男人笑到肚子抽筋直捶墙,“哈哈……我终于知道徐焱为什么那么喜欢宣芷诺了……哈哈……你真是太可爱了。”
我不理会这个神经病,埋着头继续吃我的糕点。
只可惜不一会儿我就饱了,看着还剩特别多的蛋糕,觉得徐耿頔有句话说的没错,我吃东西真的挺浪费的。
男人收拾盘子,微微皱起眉头,“怎么现在吃的这么少?”
什么叫现在?说的好像我以前吃的很多似的。于是我很认真地回答,“我一直都吃的很少啊。”
“哦。”他端起盘子,“我随口说说的。”
我点点头,见他要走出房间,便叫住他,“我不能叫你的……名字,”努力压着不适,“你有其他名字吗?”
男人察觉了我语气里的挣扎,声音放的更加柔和,“你想叫我什么名字,我就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一下,“你猜到我喜欢抹茶味,我就叫你茶茶吧。”
古都:……
(小琰画外音:知足吧你,她没叫你嬷嬷(抹抹)就不错了。)
有了新名字的男人出去洗盘子去了,我坐在床上,缩起腿,用十指梳梳理乱成一团的头发。还好,茶茶好像揉的比较有规律,没有打结的很厉害。可是,要是要徐焱知道我和另外一个男人这样亲近,他会很生气的吧?
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会不会急坏了?
好想见他……
我待着的房间不算大,屋内是纯白色调的装修,非常简洁干净,和徐宅里的处处奢华完全不一样。窗子也不是落地窗,挂着白色带樱花花纹的窗帘,窗帘被拉开一点点,阳光照进来,让屋子里的白越发明亮,显得更加的冷色调了。
我趴在窗台上往外看,外面有一个很漂亮的小花园,种着一颗大大的香樟树,树底下安放了圆桌和沙发,另外还种了很多小植株花卉。
我还穿着之前的裙子,手臂上的伤已经被细心地上过药,结起了痂。
我在心里又一次感慨,这个男绑架犯真的太业余了,作为俘虏的我不仅没有被绑起来关到黑乎乎的地下室,连伤口都照顾到了。他的老大平时得多操心呐?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门突然被大力推开,我回过头看去,发现门边站着一个浑身漆黑的女孩儿。
真的只是女孩儿,因为她横看竖看上看下看都不超过二十岁,一身黑色的紧身军队训练服,扎着高马尾,眉目上挑,一张脸如同男人般,是非常精致的帅气,让人惊叹的英姿飒爽。
女孩儿就那么看着我,身姿挺拔,气场强大,眼光如刀,在我身上刮来刮去,还好不是真刀,感觉上吓人而已,却并不疼。
“你是茶茶的老大吗?”我开口打破沉寂。
“茶茶?”这女孩儿的声音倒是没有她的外表看着那么刚毅冷漠,相反,听起来挺热乎的。
“就是那个和你一起把我绑架了的男人。”我解释。
女孩儿噗嗤一声笑了,走进来,“你给他取的新名儿?”
咦?茶茶不是说这个老大非常的像坏人吗?怎么看着比除暴安良的警/察还像好人?
“嗯。你叫什么?”我努力缓和气氛,怕这个女孩儿是笑面虎,笑着笑着就会抽一把刀出来给我那么两下。
女孩儿靠坐在桌沿上,想了想,“你可以叫我热。”
“热?”我还从没听过这么奇怪的名字。
“我的名字里有三个炎。”她言简意赅地解释。
“三个盐……那不应该叫咸吗?”我小声嘀咕。
门□□发出惊天动地的哈哈大笑,我吓了一跳,才发现门口还有人,探头出去,看见一个身/材/火/辣到女人看了都会血/脉/喷/张的女子。那张脸,那个胸,那缕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