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1 / 2)
我被关在第一次偷看徐焱睡觉的那间装修的跟欧洲公主卧室一样的屋子里,屋子被钢条围起来,我逃不出去。给我梳洗打扮的丫头们近不了我的身,我一直穿着那身脏兮兮的睡裙蓬头垢面地缩在窗帘后面,储存力气,等着徐焱下一次来看我的时候再把他揍的半死。
事情变成这样,我有些接受不能。
第一次见面笑的如同春暖花开的男人,现在每次见到都浑身冰冷,看我的眼神里又爱又恨,我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自己究竟哪里惹到他了,能让他眼睛里流露出恨不得杀了我的情绪。徐耿頔一直没出现,送饭的姑娘告诉我说他病情恶化,躺在床上被各种抢救着,快要死了。
已经三天了,为什么老大们还没有找来?徐焱做了什么?古都知道我被他关起来了么?老爸老妈肯定要急死了吧?
我尝试和徐焱讲道理。
“你看我,还这么小,就是个屁点大的小丫头片子,你肯定喜欢那种前/凸/后/翘的的女人吧?我没有那种基因,肯定长不成你喜欢的款式的。”
“没关系,我喜欢的是你的脸。”
“我性格不好的,爱发脾气乱花钱崇尚暴力爱打架没有大小姐仪态上不了厅堂下不了厨房,不适合做徐家太太的。”
“不妨事,我喜欢性格辣的女人。”
“可是我才十五岁,你这算是囚/禁幼/女,是违法的。”
“不用担心,我会把你养大的。”
“我不爱你,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的。”
“时间能改变一切,结论不要下的太早。”
和这个神经病讲不通道理,我最后还是选择用拳头说话。
徐焱没想到我这么能打,在被重伤几次后,他开始叫人给我打针,打一种让我浑身软绵绵神志不清的药。不知道值不值得庆幸,这种药没有瘾。
我浑浑噩噩躺在床上,打针后反抗无能,下人把我刷洗干净了,换上了新的的衣服。眼前一团团白影,我的记忆和“我”的记忆交织在一起,时间久了,连我自己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了。
有种要死了的感觉。
没打针之前尚且逃不出去,现在的状态能下床都要感谢徐焱仁慈。我闭着眼,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亿遍。
叫你花痴,叫你圣母,叫你大胆,叫你色/欲/熏/心,叫你反应迟钝,叫你人畜不分……
真的是好奇心害死猫。
诚挚告诫诸位,帅哥有风险,花痴需谨慎。
我就是血的教训。
徐焱坐在床边,手在我脸上捏了捏,“今天感觉怎样?”
我抬起眼皮,有气无力瞪他一眼,一句话也不想说。
“你答应我不再逃,不再打人,我就停了你的针。”徐焱俯下身,在我耳边一边吹气一边说话,这人仗着我没力气,动作越来越放肆了。
我没理他,看着眼前各种幻影变化,有点头晕。他就那样压在我身上,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头埋在我脖颈里,很享受一样。
良久我开口,“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他懒洋洋反问。
“躲开外面的人的搜索,你怎么做到的?”力气实在不够,一句话我都说的直喘气。
“我告诉他们你死了。”
“什么?!”我惊讶地转头看身边的神经病男人。
“遇上车祸和大火,全烧光了,死无全尸,骨骸无存。”
“我爸妈不会相信的,古都也不会信。”
“现场骨灰DNA检测,结果证明的确是你。”徐焱说的云淡风轻。
“你……怎么可能?你做了什么!”
“很简单,偷梁换柱,我在骨灰里加了你的血。没人知道车上一共有几个人,只要检测出你的DNA,就证明死的人当中肯定有你。”
我无言以对。
“羽家的人今天在B市举办了你的葬礼,今日之后,世间已经没有羽影子这个人了。”
我张口狠狠咬在了他脖子上,储存了半天的力气,居然没有咬断他的大动脉,只是咬出了一个口子,鲜血喷出来,流了我一脸。
徐焱很轻松地摆脱了我,捂着脖子站起来,脸上居然有笑,“你的性格还真是……”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疯子!神经病!”我张着血淋淋的嘴大骂,“你怎么能这样做?你会毁了我爸爸妈妈的!”
“难过是挺难过,不过你妈妈好像要收古佳为女儿,有古佳在,她会很快好起来的。而且,她和你爸爸还可以再生一个孩子。”
“我杀了你!”
不知道是药性减弱了,还是绝望的我突然爆发出了身体的潜能,居然从床上弹起来,压住徐焱,双手死死锁在他喉间,要将他直接掐死。
徐焱没有料到我这一手,两条胳膊一个用力,将我整个人甩了出去,后背撞到桌子的尖角,可能是撞断肋骨了,疼痛和呼吸不畅让我剧烈的呛咳,肺腑里燃起一团火,让我一时间没有直接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