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宫闱(2 / 3)
姚梦琪摇了摇头:“不必了,我相信他,我相信他对我是真的。”
“你真的……不想知道皇兄今日为何会失礼吗?”逸轩心里不悦,听了姚梦琪的话他才知道原来皇兄在她心里的地位是如此重要,“呵~看来是我多虑了。”
“贺莲姐姐那么漂亮,如果我是位翩翩公子,自然也会多看几眼。”姚梦琪叹了口气,“我心里闷闷的,我们到郊外骑马如何?”
“能陪佳人出游,自然荣幸之极。”逸轩恭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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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步进入宴席,各国皇子纷纷就坐。一曲荡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奏乐师开始合奏。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玫瑰花瓣轻轻翻飞于舞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
那百名美女有若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红衣少女,如仙女般出现,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
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那少女美目流盼,在场每一人均心跳不已,不约而同想到她正在瞧着自己。
一袭大红丝裙领,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乌黑长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妩媚的笑容,就像一支有毒的罂粟花,鲜艳美丽,又让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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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儿~馨儿~”拓跋焘喊着赫连馨儿的名字从梦中惊醒,额上已渗出细汗。
手中却紧紧握着一人的手,拓跋焘抬眼一看却是赫连嫣儿,由于手劲太大,此时赫连嫣儿蹙眉道:“皇上~”
拓跋焘这才松开手:“对不起~”
深知皇上心中所想,赫连嫣儿默默沾湿绢布为皇上擦汗道:“臣妾深知皇上思念姐姐,可是姐姐确实已经不再了,况且那位女子也说了自己姓贺名莲,如果真的是姐姐,为何现在才出现。”
“我不知道,不知道,但是我不能视而不见,无论她是不是馨儿我都要把她留在身边。”拓跋焘勉强着坐起来,吩咐道,“来人,笔墨伺候。”
难道皇上想要纳那名女子为妃?赫连嫣儿心里有些失落却无力阻拦,只得在一旁为拓跋焘研磨。
而此时,姚梦琪为了昨日之事,心里依旧像是有疙瘩,始终不舒服,有气无力的倚着门框,无心干活。
“她怎么了?”阿呆有些担心,明明昨日还满心欢喜地进宫的她,从昨天回来就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看来只有问问玉儿了。
玉儿瞥了阿呆一样,示意他贴过来小声给他讲了昨日宴会之事。
阿呆沉思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自从见到贺莲,他就觉得她不简单。加上那日凤仙阁教授舞艺的时候他就看得出贺莲有着深藏不露的内功,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接近皇上,她到底有什么目的,阿呆十分困惑。
门外一行宫人朝济安堂走来,为首的是常喜公公特封皇上旨意:民女姚梦琪,蕙质兰心,品性温顺,才貌俱佳,特封为昭仪,明日进宫听封。
接下圣旨,常喜公公便向姚梦琪道贺:“梦琪姑娘真是好福气,皇上今得两位佳人,真是大喜之事。”
“两位佳人?公公为何这么说?”玉儿问道。
“贺莲姑娘与梦琪姑娘同时被册封为昭仪,明日一同进宫听封,好了,我还要回去复命,这些是皇上赏赐的配饰,望姑娘明日梳洗整齐,届时会有宫人前来接您。”常喜公公的话令姚梦琪再次犹如跌入冰窖。
心中的忐忑顿时化为一潭死水,如今看来她真的不了解他。姚梦琪看着玉儿手里的头饰低语:“再好的首饰,华丽的服饰都不是我想要的,如果我爱的人已经不爱我了,那我进宫还有什么意义。”
“姐姐,明天你就要进宫了,这衣服还是今日试一试,如果哪里不合适我再命人给姐姐改改。”玉儿一边说,一边将华服为姚梦琪穿上,“不愧是皇宫御制的华衣,尺寸丝毫不差。”
“玉儿,我想静一静。”玉儿的话姚梦琪根本没有听进去,她只想静一静。
“好,你早点休息吧。”玉儿退了出去。
明月皎皎,繁星点点。
清风吹动着姚梦琪的衣袖,姚梦琪倚着柱子喝着桃花酒:“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美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呵~这紫金华服,碧玉珠簪,金蝶步摇,这就是拓跋焘的情义。
姚梦琪回想起崔大哥曾经说的话回响在耳边,起初她一直以为崔大哥不要她和乐平王走得太近,纠缠,想来崔大哥的言外之意原来暗指拓跋焘。
本想一醉方休,却不想手中的酒杯拦了下来。
“不要再喝了~”阿呆夺下她手中的酒。
“你~来得正好。”姚梦琪晃动着衣袖傻笑问道,“好看吗?这么好的衣服我还是第一次穿呢。”说着手舞足蹈起来。
“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