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倾梦(3 / 5)
问题,我好像问多了,“那个……我其实想说皇上穿这身衣服很帅。”姚梦琪脸上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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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失去了喜欢的女人,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而已。”拓跋焘依旧是平静的语气,但是眼神里却带着犀利的目光。
“爱是一件没有安全感的事情。越爱一个人,就越会担心他离开,会怀疑,会患得患失,会想更多。别把时间浪费在回首你已经失去的东西上,向前看吧,因为时光本就不会倒流,你不要你难过了。”姚梦琪想起刚刚在后营看到拓跋焘伤感失落的眼神,或许冷漠只是他掩饰内心的面具,他现在心里应该很难过吧。
“我没有难过。”拓跋焘转过身,“那你觉得我做对吗。”拓跋焘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问,只是听到刚刚的话似乎说到了他的心里。
“我觉得……皇上做得不对。”姚梦琪咬着嘴唇,低着头小声说。
“从来没有人敢说朕做错了,你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脑袋了?”拓跋焘问。
“我当然想要我的脑袋,我还不想死呢。”姚梦琪眨着眼睛,“可是如果皇上换位思考,试想你是赫连馨儿,那么你会怎么想,怎么做,夏国是她的家,还有她的子民,她的妹妹,现在都在你手里。”姚梦琪把烤好的番薯剥好递给拓跋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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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开红薯,拓跋焘尝了一口,可是怎么也吃不出那天的味道。那个味道他至今都还记忆犹新,可是为什么吃不出那种味道呢,拓跋焘看着手里的半截红薯。
我为什么这几天都还记得那个孩子呢,难道……不!这不可能!我怎么会对一个男的念念不忘呢!
我应该想的是馨儿才对,是我喝的太多了,还是这几天我太累了。拓跋焘抚着额头,看来我该好好休息一下。
在太监的搀扶下,拓跋焘回到寝宫休息,更衣后拓跋焘抚着背后的伤口,记得那个孩子说伤口是他缝合的,可是那天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薄薄的云雾之中传来琴瑟和鸣般的天籁之音,拓跋焘破开云雾,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
女子身着透着淡淡绿色的平罗衣裙,长及曳地,无一朵花纹,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
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可引来蝴蝶,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
乳白丝绦束腰,垂一个小小的香袋并青玉连环佩,益发显得身姿如柳。
发式亦梳得清爽简洁,只是将刘海随意散得整齐,前额发丝貌似无意的斜斜分开,插上两枝碎珠发簪,一支金崐点珠桃花簪斜斜插在光滑扁平的低髻上,长长珠玉璎珞更添娇柔丽色,余一点点银子的流苏,臻首轻摆间带出一抹雨后新荷的天然之美。
罗裙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一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裙角飞扬。
她是谁?难道是馨儿,拓跋焘情不自禁地喊着:“馨儿~”
女子回眸一笑,拓跋焘却愣住了,女子美得如花中仙子可是却不是赫连馨儿,她是谁?拓跋焘却步,眼前的一切如幻境般化作营帐,是她?!不可能,他是女子,营帐里为他缝合伤口的小男孩竟然是个女子!这不是真的!
拓跋焘睁开眼睛,原来这是一场梦而已,拓跋焘抚着额头,嘲笑自己在想些什么,净做些乱七八糟的梦,馨儿怎么可能变成另一个女子,更快可笑但是,她明明是个男的,想想真是荒唐!
拓跋焘将枕头扔到地上,命令宫人传太医前来,最近烦心的事情一多连梦也奇怪。
太医为拓跋焘诊完脉象:“皇上身体并无大碍,但皇上终日为国事操劳,需要调理身体,不如近日在宫中多休息几日,微臣给皇上开几副调理气血,肝火的药,过些时日待皇上缓解了疲劳就不会出现多梦现象了。”
“好,你们都下去吧,朕累了。”拓跋焘吩咐道,“今日的早朝暂时取消,没有什么大事就不要来打扰朕休息。”
宫人纷纷退下,拓跋焘躺下,可是脑海里依然还是朦朦胧胧的想着那位少女的面容,看来我是太累了,太医都说是因为疲劳才会出来的幻觉,拓跋焘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那些奇怪的想法。
宋朝皇宫里,刘义隆望着窗外,先前从北魏回到建康已有十天,原本想向周边国家散布消息说北魏准备攻打夏国,可是的他说话根本在朝堂上还没有多少分量。
父皇留下的辅政大臣派兵支援夏国,可是风儿传信来,信中表明拓跋焘派安颉防御宋军,用围魏救赵之计,率大军直捣匈奴人的老巢平凉,逼迫赫连定回师救援。魏军在鹑觚原大败夏军,赫连定身受重伤,逃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