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真的爱(2 / 3)
经带着疲倦!
乔依跟着求清走到外面,两人来到园中,一阵冷风吹来,让乔依清醒了不少!她盯着欲言又止的求清,轻声说:“求清,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柳姑娘这一辈子,没有办法离开那个下毒之人!除非死!”求清的声音很轻,可是乔依还是被她那些略带发光的眼睛给吓到了!
“为什么?”
“二王子中的应该是传说中的巫毒,这种巫毒,据说是一般不会用,除非有血海深仇,而中了这种巫毒的人,原本也是无药可解,生不如死!如果要解,听说只有一种办法,就是用血链子!”
乔依呆呆的看着求清,她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少女,知道不少秘密!
求清坐下来,她看着乔依,幽幽道:“你定是在想,为何我知道这些对吧!对,这应该从我母亲说起:我母亲原本是西夏的一个商人之女,有几分姿容,被我外祖父请了各种老师教她琴棋书画,到她十五六岁时,已然是样样精通!”
求清看着天空,弯成月芽一样的月亮,黑得看不见底,她的声音遥远的飘来:“母亲与外祖父行走在草原上贩马,十六七岁的年纪,在蒙蒙胧胧中,与一个草原上的儿郎相恋了,在这个时候,外祖父知道了,便把不争气的母亲送给了北燕太子!那个时候,北燕王还是太子!他不像现在,如此暴戾,那时候,他为了稳固他的权势,便把母亲送给了可以给他稳固势力的当朝相府大人之子,求励!”
求清苦笑的看了一眼乔依,道:“我母亲与我父亲,是一场悲剧的开始,父亲对母亲是一见钟情,宠之,爱之!母亲对父亲却是一直痛恨,厌恶,甚至可以说是避之不及!有一次,母亲在父亲睡觉了,往父亲胸口上插了一把刀子,当时,被求家人抓到,决定当场烧死……”
乔依看着求清,看到她那黑亮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父亲让他的下属扶着他,在下人要点火把之前,赶到了现场告诉我爷爷,说是母亲的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儿,所以绝不能烧死母亲!那时候,正权倾北燕的爷爷自是不信,可是父亲坚持要救下母亲,爷爷也无法阻挡,便是把母亲贬到了柴房!母亲到了柴房后,父亲常去看她,也许是父亲的痴情感动了母亲那颗冰冷的心,时隔半年后,母亲终于怀上了我——母亲生下我后,决定与父亲终身相伴,好好度日!就在我约半岁左右,母亲去寺庙里还愿,又遇到了她以前在草原上相恋的那个儿郎……!”
“……以前如此相恋,如今母亲不管是不是自愿,终是背叛了他,母亲不想与他相见,便是避开他……”求清苦笑道:“……谁知那个男人,竟然是草原上巫脉之后,母亲与他无意中碰面两个月后,便生病了!病来得凶势涛涛,母亲当天发作,晚上就起不来床了!叫了全北燕所有的神医,都无法查出原因,后来,父亲抱着试试的想法,请来了草原上的巫医,巫医查了查母亲的情形,问母亲,是否背叛过一个男人!”
“……母亲自是不愿意说,可是父亲是何等爱母亲,他点头称是,说母亲是受他所迫!巫医告诉母亲,她得罪的那个男人,是巫脉一族,会用巫毒作盅,母亲的毒无药可解,除非找到那个下毒的男人,制作血链子!”
“什么血链子?当时父亲第一句话是这么问?”求清用手握住脸,沉默了许久,才徐徐道:“那个巫医说,血链子,即是下巫毒之人与女子交合后,拿两人之精血喂的毒虫,而这毒虫会两天之内,孵化出一条没有喂过人血的小虫,那条没有喂养过的小虫,与放入各种解毒的药材一起炼,可以炼成血链子,而这种血链子,吃上七七四十九次,便可以化解!可是……”
求清双眸闪着光,看着乔依,道:“公主,我第一次见到柳姑娘这种女孩,明知道自己做了血链子的药引子,一辈子也离不开那个下巫毒之人,可是也愿意去救辽二王子,我担心她是不是想救出辽二王子后,便自刎!,你一定要劝她……”
乔依被求清这么突然道破的真相吓到了,她怔在那儿!实在难以接受,任由求清抓紧自己,许久,才幽幽的问了一句:“你母亲后来呢……?”
求清怔了怔,放下抓住乔依的手,淡淡的说:“对母亲下盅之人道,父亲就是送她一百个美人,他也不愿意要,他只要我母亲,我父亲想想,虽然很是爱母亲,可是也不愿意自己的爱人在如此折磨下离开人世,便决定把母亲送给那个人……”声音虽然很是平淡,可是仍旧充满怨恨!
“你母亲没有去?”乔依清冷的声音从夜空中传来!
“母亲去了,在见到那个男子后,她只是苦笑了几声,道‘上帝待我不薄,给了我别人一生也遇不到的爱!’母亲说完,没有等那个男子反应过来,便撞死在那个轿门上了!”
夜风越来越冷,冷得心在发抖,乔依看着语真睡着的那间房,她突然害怕了!害怕语真也像求清的母亲一样,会自杀身亡!
求清看着已经黑得没法见一物的夜空,道:“后来,那个下盅之人也死了!”她噗嗤一声笑道:“他们巫脉一族,一生也不能随意下盅,因为盅毒本是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