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2 / 2)
蛇!”黑马看见了白马,便不住地提醒着他,“快跑!”
一见到白马与司马氏手拉手地走过来了,司马氏的父亲便又不住地哭泣起来了,说自己不想活了,边这样说着边不住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棉衣,欲再度跳进长江中了。
“爸爸这是何苦呢?”司马氏苦苦地劝说着自己的父亲。
“我以后在这个地方没脸做人了,既然没脸做人了,那么为什么还要在这个世上活着,不如死了的好!”司马氏父亲边说边又要跳进江中了。
“不行,我要和你脱离父子关系。”司马氏父亲边这样说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在上面写上几个字,又按了个手印,又要司马氏按手印。
这时,荒村的人们舞着锄头和刀具纷纷跑到江边来了,说不准司马氏一家和白马一家呆在荒村了,要赶他们走。
白马正想发作,司马氏却劝住了他,说都是乡亲,能忍则忍。
听了这话,白马便什么也不做了,默默地站在江边,听着人们说出的那些难听的话语,心里老大不高兴,却又没有什么办法。
“为什么要赶我们走?”白马不服气,冷冷地问了一声。
“为什么要赶你走?”老二流子十分气愤地吼了一声,“因为你败坏了荒村的纲常了。”
“来几个人把白马捆起来扔到江中算了,还在这和他费什么口舌?”一位老人吼了一声,如此说。
老人的话一说完,便有无数的石头飞过来了,打在白马一伙人身上,使黑马头上不住地流出血来了。
“你们为什么打人?”白马吼了一声,刚想发作,又被司马氏劝住了。
“我们打的不是人,而是畜牲,哈哈!”人群中有人大笑着说。
白马一气,身体外面又包裹住一层铁甲了,不要说石头了,就是刀子也是伤不了他的。与此同时,他把自己那把刀又拿出来了,刚欲飞到天空,却听到司马氏一声断喝,把那刀又吓回去了。
白马便又把刀子放进自己身体里,把亲人们抱住了,挡住了那些乱石和飞过来的不长眼的柴刀。
“砍死他们这些败类!”人们吼了一声便扑过来了。
白马站在江边,面对如此众多的人们手里的大砍刀和锄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在混战中,黑马被一位农夫抓住了,不住地扇着其耳光,打得黑马不住地趴在地上哇哇大叫,边叫边不住地骂着娘。
司马氏父亲平日是个高雅的人,断不会想到有一天会被人打,便倒在地上不住地哭泣着,边哭边对司马氏说,说以后真的没法见人了。
老二流子看住了白马,把大砍刀从自己胸膛里抽出来了,乱砍着白马的身体,却无论如何也砍不进去,不仅砍不进去,反倒伤了自己的手。
这时,在江之对岸飘来了一缕音乐,听着这音乐的人们更加疯狂了,砍起人来几乎不分自家人和外人了。
在长江对岸那座小庙里正坐着一位朱衣女子,看着这么多人打架,便坐在自己那个破败的小庙边不断地弹起曲子来了。
“有鬼啊!”一位小孩子对着那个朱衣女子叫了一声,边叫边沿着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起来了,不一会儿便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在那个女子的音乐声中,人们不知都怎么了,打起人来不仅相当之有力量,还无比凶狠,这不,一个人一刀可以砍破一块千年古石。
又一个人轻易地把一头水牛举起来了,而后,把这头水牛丢在白马的身上,欲砸死他在江边。
面对这一切,那个在江之对岸的朱衣女子不住地笑着了,听着这笑声,不知为什么,荒村的人们更来劲了。
一位老人愤怒得把自己身边一棵长了几十年的大树连根拔掉了,又把这树抛到天空,与空气摩擦出了火花,噼噼啪啪地燃烧起来了。
白马见那个朱衣女子如此行径,便一刀飞去,念了声咒语,之后便不见了那个朱衣女子了。
听不见了那个女子弹奏出的音乐,荒村的人们便一时没有力气了,倒在江边,沉沉地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大大中秋快乐。没有礼物送大大,在下只有好好地写文,给大大一份小小的快乐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