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1 / 2)
出殡这天,白马走进了龙的屋子,且与蛇坐在起,看着那具漆黑的棺材,心里难受,却并不害怕。
蛇不住地对着白马翻白眼。
对此,白马没说什么,坐在人丛之中不住地抽着烟,无聊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天色渐渐地白了。
道士在棺材前吼了几声,便要求人们起灵了,冒着小雨,不住地沿着门前的土路走去了。
人们抬起龙妻子的棺材,便踏上大路,不住地走着。蛇和另外几个人抬着一个空棺材跟在人群后面,默默地走着,使人们相当感到怪异,不知为什么要抬着这么个空棺材,甚至有人怀疑他是不是想嫂子想疯了。
不一会儿,人们抬着龙妻子的棺材走上灵山上了,纷纷坐下来了,准备听道士念诵着经文把龙妻子入土为安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人们看见在龙妻子那个墓穴边还有个墓穴,靠得与龙妻子之墓穴如此之近,这又作何解释呢?
雨越下越大了,啪啪地打在树叶子上,把树叶子都打下来了,纷纷不住地洒在人丛中,一下子成了片片雪花了。
雪不住地下着。
道士见天气如此,不便在那儿久留,便大声地念诵了一个经文,又在墓穴之中撒上些豆子之类的东西,便要人们把龙妻子的棺材埋入土里了。
“且慢,”蛇站了出来,恶毒地看了白马一眼,又看了看那副空棺材,说,“请各位稍等片刻。”
说完,蛇便跳到白马身边,抓住其衣领,两个人走到那副空棺材边,说他们两个必须有一个人进去。
雪不住地下着,呼啸着的北风也从墓地上刮过,几乎把那副空棺材都刮翻了。
“你什么玩笑开的呢?”白马吓得不知所措了,几乎语无伦次了。
蛇无语。一会儿之后,他便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瓶酒,洒在地上,对着苍天哭泣了一阵子,便用一双白眼瞅住了白马了。
蛇身上的肉不住地鼓出来了,大块大块的肌肉看得那些女人们都不好意思了,却使男人们相当之害怕,不敢看了,却双不得不看。蛇看了白马一眼,便吼了一声,而后,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刀来,又吼了一声。
“还我嫂子命来!!”蛇边吼叫着边冲到白马身边,二话不说,便把那刀□□了白马的胸膛。
长刀刀刃从白马的背部透出来了,刀口上不住地往下滴着血,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染红了好大一片雪。
此时,北风依旧不住地呼啸着,不远处一株千年老树被北风连根拔起,倒在山谷中了,溅起好大一片雪花。
白马在没有防备下受了这一刀,便站不住了,要倒下去了,却被几个人扶住了。
白马一时相当之气愤,吼了一声,不知为什么,那刀竟然从自己胸膛里迸出来了,伤口也一度愈合了。
与此同时,白马飞了一刀过去,正好砍在蛇的背上,从前胸穿过,直透胸部,又飞了出去,与雪花一起飞舞了一阵子,便又回到了白马的手里了。
蛇倒在了那具棺材里了,被人们埋进了泥土里,永远与自己的嫂子在一起,永远守护着她。
这时,天空忽然传来了几声大笑之声,这个声音明显是蛇的。
人们一下子便明白过来了,能与自己心爱的人葬在一起,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甚至是幸福的事啊。
把龙妻子和蛇葬了之后,人们又踏着雪花不住地往回走着了。
白马直接走进了司马氏的屋子里,躺在司马氏那张大床上,这张床是他梦寐以求多年的,甚至是小时候就想过要与她睡在一起的。这时终于实现,这对他来说不知是多么地快活啊。
她们没有关门,也没有说什么,直接脱去了衣服,便在那儿不住地行起乐来了。在这个过程中,甚至门外有不少人围观,不过,对这些人,白马根本不在乎,爱看就看吧。
司马氏比白马大了将近三十岁,自白马小时候在河边洗澡的时候起就喜欢上了司马氏了。
那是一个美好的日子。
阳光不住地从天空洒下来,洒在门前那条大江中,也把暑天的热气不住地洒下来了,使荒村的人们不能不放下手中的锄头,走到江边,不住地洗着澡来了。
司马氏也是其中一位农妇,穿着一件小小的破败的裤子,她便走下了长江中了,呆在一块古老的石头上,看着大水东去,不知为什么,脸上也挂上了淡淡的笑意了。
这个时候的长江边是没什么人的,除了白马一个人。不过,在司马氏看来,白马只是个小小的孩子,根本不算什么人,便什么也不顾了,一下子脱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站在江边不住地擦拭着自己那白嫩的身子来了。
白马这时只有七岁,站在司马氏身边,看见这么个女人□□地站在自己面前,不知为什么,也呆了。
白马不知道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就爱上了司马氏了,或者是另有原因?对于这个问题,他已不知道了。
从江边回来之后,白马便不能好好地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