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2 / 2)
了。
小个子女人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瓶药,把药沫撒在白马的伤口上,不住地安慰着他,叫他不要生气,那头狼只是个小孩子。
白马的腿撒上了这药之后,竟然不痛了,却不住地痒起来了,见那些肉迅速地合拢着,不一会儿便和原来完全一样了。
白马站了起来,站在那个小个子女人面前跺了跺脚,咦,神了,怎么一点儿也不痛了?
白马再也不敢吃狼肉了,悉数把怀里的狼肉递到小个子女人怀里,说什么也不敢吃了,且不住地呕吐起来了。
小个子女人见白马不吃,便把剩下那条狼腿放进了自己嘴里,不一会儿,便连骨头都吞下自己肚子里了。
吃饱之后,那个小个子女人便躺在那沙滩上了,沐浴着从湖里刮来的风,不知为什么,竟然打起了呼噜了。
她把自己的大腿分开了,不住地分开了,边睡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似乎吃了那头狼之后身上相当热似的,且不断地说着梦话,听着这样的梦话,白马心里相当之难受,几乎想趴到那个小个子女人身边去,却在想了想之后又什么也不敢做了。
不一会儿,小个子女人穿在身上的所有衣服便只剩下一条破的小裤了,这破的小裤几乎不能摭盖里面的内容,却把好些不该让人看到的内容悉数让白马看到了。
小个子女人边睡边乱扯着自己那条仅有的小裤,莫非,那个疯狂的小个子女人连自己那条仅有的小裤也不会放过,要将其褪下来吗?
白马这时不知为什么想起了司马氏,一想起司马氏,他便不会再对这个小个子女人动什么歪心思了,不,打死他也不会这样做。
白马边这样想着边站了起来,沿着那座小岛不住地走着,沐浴着西下的夕阳,听着湖浪不住地击打在破的石头上,不住地笑起来了。
走了一圈,白马又走到了那个小个子女人身边了,这时的她已穿上了衣服,趴在石头上不住地痛哭着。
白马走了过去,问着她,且不住地为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问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想男人,”小个子女人边说边看着白马,“想和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可是,刚才……”
“哦。”白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原以为救了你的命,你便会以身相许,哪料到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啊。”小个子女人哭泣着对白马说。
小个子女人说完便不住地在自己脸上乱抠着,把血都抠出来了,吓得白马又不敢看了,却仍旧呆在那儿,看那小个子女人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来。
小个子女人把自己脸上的那块皮撕掉了,坐在白马眼前的是个上了年纪,且样子相当不好看的女人,满头白发在风中不住地飘舞着。
“不找了,找了也是白找。”小个子女人对白马说了一声之后,便又低下了头,静静地坐在湖边,看着湖水不住地发出好听的声音。
“进屋去吧,这儿风大了。”老婆婆这样对白马说了一声,便沿着一条小小的土路不住地走去了。
白马跟在她的身后,本来不想走到那个小小的土屋里去,不过,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了。
白马进屋之后,便远远地躺在那个小个子女人身边,不敢看她一眼,更不用说碰她一下了。
进了土屋,小个子女人便不住地开始打起劓来了,劓声此起彼伏的,与门外湖水起伏之声相应成趣。
夕阳已沉进了大山了。
小个子女人关掉了灯,于是,在那个地方,在那个屋子里,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白马悄悄地闭上了眼睛。
恍恍惚惚地,他来到一座大山上,不住地在那条山路上走着,忽然发出在山路上出现了一个白胡子老人。
见白马匆匆地走过,老人立马叫住了白马,边用一根拐仗敲打着地面边说白马身上有死气,不出三天之内便会死去。
听了这话,白马吓得赶紧跪在那个老人身边,且不住地给他磕着头,祈求着他的保佑。
但是,那老人不知为什么不理白马,哼了一声之后便化作一片白云飘到天上了,一会儿便不知逝于什么地方了。
白马睁开了眼睛,不见了那个老人,却见小个子女人静静地坐在灯下,正捧着一个人头不住地啃着,发出哔哔剥剥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大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