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1 / 3)
秦诺还在昏睡,梁谦照顾了秦诺一天一夜,好在秦诺只在当天夜里轻微的发烧,梁谦用沾了酒精的帕子给秦诺擦拭额头和手心脚心还有腋窝等地方。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秦诺的烧酒退下去了。
梁谦疲惫的揉了揉满是血丝的眼睛,在旁边的书房里见到了靖康侯。
靖康侯当天知晓刺杀完成的时候还很满意,自己的手下办事果然不是梁谦那种年纪轻轻虽然有城府但是限制太多的亲王能够比得过的。可没想到传来的却是沈岩派来的亲信送来的结果,秦诺重伤!
他不可置信的揪住送信的人,厉声喝问,但是这改变不了他的人出了问题的本质,而且因为这个问题,使得他们的布置变得可笑,他们亲手布置一个绝佳的刺杀的机会,让对方得手了!
靖康侯登时大怒,严令楚建阳严查,迅速拿下今天参与布置和最终行刺的那个人。然后自己带着楚建凯亲自到梁谦的别院想要探视秦诺,看看情况如何。难掩心中的担忧,靖康侯没等架上马车,牵了自己的马就出了城。
但是那会,秦诺正开始发烧,梁谦根本没有心思见这么个点儿事都办不好的人,只晾着他,自顾自的照看秦诺。靖康侯也理亏的很,加上听说秦诺开始发烧,也不是再说那些事的时候,好在大儿子在家他们反应还算是迅速应该不至于断了线索。
当夜靖康侯就在梁谦的别院住下,等到了第二天秦诺的情况稳定了梁谦才出来见他。靖康侯看到梁谦满脸疲惫,心中感念梁谦对秦诺的情义更是有愧于秦诺对他的信任,竟然在这件大事上出了这样的纰漏。
梁谦倒是没有给靖康侯脸色看,昨天是真的分不出心神见靖康侯,而且秦诺的样子也不适合见外人。当然梁谦不觉得自己亲自照顾有什么不妥,就连秦诺的衣物都是他亲手换的,沈岩也不敢多言,那会儿秦诺的性命就握在梁谦的手上,他们也不准备太早考虑秦诺的婚事了,遥遥无期就不说了还有这么只狼早就含在嘴里,只等着猎物一旦长成就一口吞下去。
梁谦见了靖康侯一面就先让虎力带着他们在书房,顺便说说他们自己查到的消息,而这个时候楚建阳也赶到了别院,脸色十分难看,撇了弟弟楚建凯一眼,动了动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楚建凯一见哥哥这副模样,心中咯噔一下,只怕是问题出在他或是他身边的人身上。
果然,等到梁谦到了书房的时候,虎力已经说完他们的发现了,他们仔细调查过,首先消息不是从梁谦和镇北王府的人力泄露出去的。相比之下梁谦在亲王府的人并不完全可信,但是别院里的都是心腹,人数不多但是贵在精。
镇北王府也是一样,诺达的王府只有秦诺一个主子,所以除了自己带来的和留在京城的可信的人,其他都打发守着府里其他的院子,轻易不能出门。而相比之下家大业大的靖康侯府就不同了。
府里世代为奴的下人姻亲关系交错,还有各家大大小小的主子,关系纠结混乱。但是楚建阳用来雷霆手段,竟然查出事关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弟弟的妻子,这下问题就不是他一个人能够解决的了。所以将一干重要人等关押严禁探视并且安排心腹严加看守之后立刻骑马赶到别院。
听了楚建阳的结果,靖康侯大怒,当时就起身要回去严惩这两个女人,但是被梁谦淡淡的一句给阻止了:“严惩就够了吗?侯爷应该知道这件事关乎的不仅仅是诺哥儿的性命,更是关乎镇北小王爷是否能够回到北川的大事,而贵府中的两位夫人,坏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侯爷还是先想想后续吧。”
靖康侯这样的做派当然也是夸张,要说为了这件事真的严惩自己的夫人和儿媳妇实在是不好办,不可能休了她们两,也做不到像镇北王一样禁足三年。毕竟靖康侯府的夫人们的娘家都是京城里头的高门,轻易不好惩处,而且这件事事在隐秘,不可宣之于口,到时候夫人们娘家人问起,说不清缘由,有错也变成无错,没错的可能反而有错。
但是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也是不可能,不光说坏了事,就单是靖康侯爷的脸面就已经被踩在地上了,当初是他说了梁谦人少,镇北王府人不精不当用。如今出了事的就是他,只能按捺住怒气,狠狠瞪了收了嬉皮笑脸也是一副怒色的楚建凯。
梁谦吃着虎力端上来的一碗粥,虽然饿但是还能保持住仪态,“说说看,你查到的。”梁谦对楚建阳道。
楚建阳躬身道:“启禀王爷,下官查出,原本安排为行刺的人前一天跌伤了脚,所以由安排的备份上,但是这个备份当时就是因为和内宅联系比较多但是功夫不错才预留的。”
靖康侯沉声问道:“什么关系?”
“他的嫂子是鑫哥儿的乳母,长嫂如母,他是哥嫂抚养长大的。而他嫂子原是母亲院里的丫鬟,到了年纪配个了他哥哥。”楚建阳皱眉,这关系其实很容易就可以查处来,但是太明显了他反而有些怀疑是不是还有其他的□□。
靖康侯沉吟半晌道:“此事应当就是这样没错了,只是不知道究竟有没有人在她们身后撺掇,也不知道有没有别人插了一脚,但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