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主使(1 / 2)
秦诺被梁谦拉到他的马车上,让虎力先行一步到镇北王府传话,今日秦诺就到梁谦的别院歇下了。
秦诺搂着白玉小手炉,戳了戳梁谦的手道:“大哥哥你说今日之事究竟是谁安排的?”
“能够有能力在安国公府做这样的布置一定不是普通人!”
秦诺想到魏家两姐妹,“会不会是礼部尚书?因为魏家姐妹在里面扮演的角色十分可疑啊,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梁谦轻笑,“当然不是他,我想魏舞儿也不过是个棋子,重要的是魏扇究竟知道多少,是顺势而为还是早有预谋?”
秦诺挠挠头,噘着嘴道:“对啊,她说的旧事我根本不知道,就连父王也从不曾提起过,在这个时候提起这样一件事,谁不知道梁侧妃在镇北王府兴风作浪,惹了父王的厌弃,又在前两年病逝,本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她却偏偏拿这件事出来做文章根本就是添油加醋来的!”
“没错,十几二十年前的事知道的人确实不少,但是京城官宦人家都以梁燕语的行为为耻,基本是不可能在闺阁之中提起,更何况涉及的是宗室皇族。经过这些年,再多的流言也应该淡了,为什么魏扇会知道这么一件事,并且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呢?诺哥儿,我在楚水城以东的杭城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梁谦饶有兴趣的拉过正要从柜子里头掏点心的秦诺,一把放在膝上,又从柜子里拿出点心喂给秦诺。
秦诺悠哉悠哉的啃着点心道:“是什么?说来听听。”
“魏扇当年和她的哥哥被礼部尚书送往南方,就是在杭城,而杭城也有一条烟花巷是属于晋南王的,当然并不在他的名下,但是这条巷子的幕后主人是谁是城内城外所有人心知肚明的。”
“晋南王真是,对我朝的红楼事业十分尽心尽力啊!”秦诺不由得感叹道。
梁谦好笑的看着秦诺促狭的样子,轻轻敲了敲她的头,“如今烟花巷的明面上的主人是个女子,因为年纪尚轻,所以并不称她为老鸨,更不叫妈妈,而是称呼为红姑姑!而且都说这位红姑姑的入幕之宾正是晋南王,因此红姑姑并不接客,只管理烟花巷的一应事物。但是,她有一个侄儿,长相肖似晋南王世子!”
“什么?该不会是老子的相好生下的是儿子的儿子吧!”秦诺已经被晋南王父子的无下限惊呆了!
“谁知道呢,无可厚非的是,这个红姑姑的儿子倒是不平凡,生的俊美,而且才富五车,据说文采极佳,只是不爱科举,只喜欢和楼里的姑娘厮混。但是脑子还挺好用,自己也有了些产业,经营的还是不错的。”梁谦仿佛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秦诺蹩眉,歪着脑袋想了想,“这让我想起了前些时候京中盛传的晋南王的庶子,难道就是他?”
梁谦摇摇头道:“晋南王为了避免皇帝的猜忌,特的将传言中的花魁和庶子找出来,秘密进京让皇帝亲眼看看。孩子确实与晋南王年轻时候有些相似,但是也只是有一些,晋南王不否则曾与花魁春分几度,但是他保证并不知道有这么个孩子,又痛哭流涕的说膝下唯有一子,十分难过,唯恐养不活,所以想把孩子留在京城交由皇上安排教养!”
“这是表忠心了?”
梁谦熟悉这些人的做派,想必晋南王大力发展烟花事业就是为了掩盖他的一些动作,“果然是个老狐狸,但是皇帝收下了孩子的母亲,却让晋南王把孩子带回去。”
秦诺撇撇嘴,觉得晋南王这一招出的并没什么用。“既然有第一个庶子,谁知道是不是有第二个第三个,皇帝并不那么蠢,留下这个孩子并没有什么很大的用处。”
“呵,这就要看皇帝是怎么想的了,若是他颇为享受晋南王的诚惶诚恐,甚至留下庶子的母亲在宫中不就是带着一种抢了晋南王女人的意思吗?而晋南王百依百顺,只要皇帝说的都没有任何意见,难道不会让皇帝更加满意他吗。”梁谦对皇宫里的那位可没有那么高的评价。
秦诺嘴角抽了抽,“确实,看来晋南王已经完全知道皇帝的性格,用一些小的代价换取皇帝的信任,只是我始终不明白,他这样兢兢业业的讨好皇帝是为了什么,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亲王,还有自己的封地,荣华富贵也不过如此,但是他似乎并不满足。”
“是呢,有些人就是这样的贪心不足,也就有那么些人越来越蠢,给他们机会。”
秦诺知道梁谦说的就是皇帝,对于梁谦对皇帝的态度,秦诺只表示‘大哥哥说的都是对的’!当今圣上确实不是个明君,至少没有做过几件明君应该做的事,反而越发昏庸。不说后宫佳丽远不止三千,更是染指自己的嫡母。
秦诺暗自叹了口气,抬眼看了脸色平淡的梁谦,对于这件事受伤最大的应该就是他了。他的母亲就像是一个永远生活在爱情第一的世界里,忘记人伦道德,忘记儿子心里的悲愤,一心沉浸在皇帝给予的虚幻的爱里。
“主子,到了”虎力已经从镇北王府走了一个来回,正巧赶上到达别院的马车。
梁谦亲自抱了秦诺下马车,秦诺脚一蹬从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