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2 / 2)
闭上了嘴。
谭鸣鹊面上笑着答应,心里越发奇怪。
这位秦小姐是哑巴吗?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如果说是这侍女特别会揣测心意,也就罢了,可她刚才的表现,显然有时也是会出格的,秦兼月也会觉得不满意,既然如此,何不自己开口?没听说秦家大小姐不能说话呀!
“对了,我还不知道这位姐姐的名字。”谭鸣鹊问。
既然一直跟她对话的人是这侍女不是秦兼月,她自然该打听一下如何称呼。
侍女被秦兼月警告之后,便有分寸多了,很谨慎地吐字:“萤鱼。”
还真就只报了个名。
“我叫……”
“我知道,谭管事嘛,那位叶管事已经介绍过你了。”萤鱼打断了她的话。
“……嗯,对。”谭鸣鹊见萤鱼报名字,本来也想报个名字,但她不关心,她便也懒得多这嘴。
虽然秦兼月和萤鱼这对主仆一个装哑巴一个话特别多的组合,真的很奇怪,但跟谭鸣鹊预想中的样子比较起来,还是现在更好。萤鱼话多总好过秦兼月刁难,没想到,在谭鸣鹊招待她的时候,秦兼月不仅没有刁难她,而且一直保持微笑,就算那笑容实在是太礼节性,也好过秦蛮玉动不动就冷脸,动不动就瞪她。
谭鸣鹊有些不好意思,这样说来,一直很警惕秦兼月,在心中不断妖魔化她的自己,似乎更加过分。明着道歉不太好,谭鸣鹊就决定老老实实带路,带着秦兼月走遍了几乎每一个自己记得的栽培了花草的院落。
可是,谭鸣鹊实在低估了自己的体力,也高估了这对主仆的耐力。
秦兼月终于忍不住,停下来锤了锤腿,萤鱼才敢抱怨:“谭管事,您可能不觉得累,但我家小姐从没有走过这么久的路。”
“哦,那就,那就先找个地方坐着休息吧!”谭鸣鹊红了脸,在附近搜索有桌椅的地方。
萤鱼忽然双眼一亮,指着一个院子:“去那吧!”
秦兼月也看到了她手指的地方,亦是满意,点点头就要过去。
谭鸣鹊是最后一个看见的,忙拦住她们:“那里不行!”
她有些着急,之前到处乱走,却忘了这附近是什么地方,刚才发现这里没有守卫,就应该赶紧把两人带走的。
这处便是她曾经来过的院子,有小桥流水,人工开凿却犹如天生之所。
最重要的是,沈凌嘉说过,这里是只有他能来的地方,虽然后来多加了个她,却决不允许还有第三个人。她虽然可以进去,却不可以做主允许其他人进去啊。可从外面看,那院子里的风景的确漂亮,即使有四面墙,但光看一道圆门里呈现的景象,就让人心生向往。
所以,这二人自然不是谭鸣鹊能用一句话就拦住的。
“凭……为什么?”萤鱼刚吐出一个字就挨秦兼月掐了一指甲,飞快地改口。
但即便改了口,萤鱼的语气也仍是极不悦的。
谭鸣鹊忙道:“殿下说过,这里不能让其他人进去。”
“是魏王殿下说的?”萤鱼听她这样说,果然露出迟疑之色。
秦兼月又看了她一眼,这次却起不了用处了,萤鱼低声恳求道:“小姐,既然这是魏王殿下的规定,我看,我们还是换一个地方休息吧?”
“这附近就这一个院子。”
秦兼月终于说话了,第一句却是跟萤鱼说,说第二句时才转头看向谭鸣鹊,道,“魏王殿下不许旁人进这院子?”
“是。”谭鸣鹊听这声音总觉得耳朵痒痒,好像忽视了什么,但秦兼月问她,她也只好把回答问题放在优先。
“那你呢?”
“啊?”
“这间院子,你进去过吗?”秦兼月道。
“我?”谭鸣鹊结结巴巴的,不知该怎么说,“我是……”
“你应该进去过吧?”秦兼月却忽然笑道。
谭鸣鹊迟疑再三,点点头。
萤鱼又跳出来替秦兼月说话:“好大胆子!当着我家小姐的面,竟然敢说谎?”
“我没有说谎!”谭鸣鹊虽然觉得这对主仆问的问题总是左一个右一个,思路搅得乱七八糟,但该认的认,不该认的,却也不能认。
“还胡说!你刚才不是说,除了魏王殿下,其他人都不能进这院子?那你怎么能?分明是胡说八道!你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管事,难道还能有我家小姐尊贵?你能进的地方,我家小姐不能去?笑话!”萤鱼的嘴如同连珠炮一样,说得飞快,将谭鸣鹊抢白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招架,只能哑然。
可萤鱼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回头看了秦兼月一眼,道:“小姐,您说,这人胡话连篇,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