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事了(1 / 2)
妄匪的事情,反而简单?
谭鸣鹊越听越觉得糊涂,可是菊娘言尽于此,并不想再多说。
“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事情也就在这两天,你马上就能知道。”菊娘笑道,“不如,到时候你自己去问殿下?他一定会告诉你。”
“可我现在也见不到殿下,再说,他有那么多事情要忙,一定没空闲吧?”谭鸣鹊摇摇头,“我还是别打扰他了。”
菊娘无奈地摇摇头,道:“说你懂事吧,你偏不懂;说你不懂事吧,你偏又懂事。”
谭鸣鹊听得懵懵懂懂,懂事不就是懂事?还有懂事又不懂事的?
她笑嘻嘻地问道:“您这是夸我吗?”
“得,这时候又变厚脸皮了。”菊娘无奈地摇摇头,实在拿她没辙。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叶管事!”
“你先等等,我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菊娘对谭鸣鹊叮嘱一句后,便来到门口,打开门与门外的人说话。
谭鸣鹊听了一耳朵,似乎是说沈凌宥醒了,要见菊娘。
要是往日,菊娘大概只会绞尽脑汁想要打发别人过去,但这次犹豫了一下,却答应了。
“好,我待会儿就过去,你们先告诉他,我随后就来。”
菊娘回到谭鸣鹊这,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谭姑娘,你好好休息。”
“哎!”谭鸣鹊下意识地伸出手,拽住了菊娘的袖子。
菊娘不解地看了她一眼,疑惑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我想问问,你真的觉得七殿下没再欺负你?”谭鸣鹊很是担心地问。
她觉得菊娘的情况有些不寻常,反正……就是不寻常,和失踪之前相比,总笼罩着一种奇怪的感觉。
听到“七殿下”三个字,菊娘的脸上马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于是那种诡异的感觉就更加强烈了,谭鸣鹊觉得,这样的菊娘,竟然有些像是不久前的容婆。实在是太奇怪了!可谭鸣鹊更不敢说,有些事情,混混沌沌的时候反而好解决,可是,一旦说明白了,好像就给人定性了。所以,谭鸣鹊根本不敢直接问她在两芒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菊娘对沈凌宥的看法,似乎真的改变了。
“他啊?”菊娘笑着说,“他很好。”
可谭鸣鹊想听的,实在不是这种答案!
“这……可……”
“你到底想说什么?”菊娘终于疑惑起来。
谭鸣鹊支支吾吾,不敢直言,想了想,扯开到另一个话题:“我想说,您能不能别老叫我谭姑娘,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
“呃,这倒也是。”菊娘从善如流,“总是唤你谭姑娘,倒显得生疏,不过……鸣鹊?这也不太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我也唤您菊娘啊!”谭鸣鹊懵懂地问道。
“总之就是不合适,我这名字和你那名字,不同的。”菊娘摇摇头,十分坚定。
她想了想,莞尔一笑:“不如,我唤你谭管事?在外人面前,你也可以唤我一声叶管事,咱们相互尊称,在旁人看来,也显得正式。”
“那私底下呢?”
“私底下,你可以唤我菊娘,我也唤你鸣鹊,好不好?”菊娘笑道。
谭鸣鹊无奈,怎么菊娘跟沈凌嘉一样,也喜欢在外面和私底下用两套称呼?
可真费脑子!
但这算是她提议的,若再反驳,倒有些找事的嫌疑,只好认命地点点头:“好吧,菊娘。”
这样唤她,倒有些像是称呼朋友,之前那种称呼,总有几分辈分不同的感觉。
谭鸣鹊喊完,也不觉得改了奇怪,认命之余,没什么不满。
“嗯,那我先走了,鸣鹊,你可答应过我,要好好呆在房间里休息,绝对不可以出去,知道吗?”
谭鸣鹊自然是点头应允:“我说话算数的,您就放心吧。”
菊娘这才安然离去。
不过,谭鸣鹊只是答应菊娘不出门,却没说过不下床,菊娘一走,她就换了衣服翻身坐起。
睡了那么久,再瞌睡,可就说不过去了。
现在没人监督,谭鸣鹊反倒手痒,想练练字来活泛筋骨。
屋子里已经摆设好书架,虽然只是暂住,也摆满了书,谭鸣鹊挑了一本诗集,摊开在桌面上临摹,写到一半时,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
是从走廊上响起的。
谭鸣鹊停了笔,转头看向右边,窗户上映了一道人影,慢慢走向门口。
是菊娘回来了?
谭鸣鹊疑惑地搁下笔,正要走过去看,门已经被打开。
走进屋子里的人,是沈凌嘉。
“昔寒?我来看看你。”
他的心情看起来特别好,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不过进门来率先看向床铺,等发现床上空无一人时,稍微皱了一下眉。
谭鸣鹊赶紧发声:“先生,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