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匪(1 / 2)
在她想来,守门的暗卫是越多越好,即便外面有守卫,她还是更信任这些暗卫。
毕竟,昨夜两个守卫遇到刺客直接被打倒,今天这群暗卫却将刺客制伏,如此说来,还是暗卫稍微靠谱一点。
“还有,要是你们队长回来,一定要请他马上进来,我有事相询。”
“嗯。”青年答应一声,正要开门出去,往门外一看,忽然笑了,转头喊了谭鸣鹊一声,“谭姑娘,我们队长已经回来了。”
“他是……算了,我自己看吧。”谭鸣鹊起身走到门口往外看。
一看,高高悬起的心慢慢沉下去。
疤男只带了一个暗卫回来,身边既不见菊娘,也不见沈凌宥。
谭鸣鹊抱着一丝希望问道:“叶……七殿下和叶管事呢?”
疤男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噤声,低声道:“我们进去说。”
谭鸣鹊的心彻底沉寂,她叹息道:“好,请进来吧。”
一边转身,把沈凌嘉的药碗暂且拿开。
疤男带的那个暗卫,正是被他派去寻找菊娘和沈凌宥的人。
此时,他亦紧紧皱眉,回头嘱咐那人道:“你跟他们一块儿守着。”
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疤男首先抽了抽鼻子,马上注意到放在不远处,还飘着热气的药碗:“这是殿下的汤药?”
“还烫,他晕了,也不好马上喂,你先说事,过会儿再喂药。”谭鸣鹊急切地请他坐下来,“是不是……没找到她们?”
“没见到人,但不是没有消息。”疤男说。
“有消息?”谭鸣鹊刚露出一丝庆幸之色,便发现疤男的神情仍然严肃。
她忙正色问道:“是什么消息?”
有消息总比彻底失踪的好。
疤男轻声道:“谭姑娘,请看。”
他取出一张纸条,放在桌上。
谭鸣鹊将纸条拿起来,下意识摩挲了一下纸张,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张纸好像就是容婆写给她的那一张。但这只是一种感觉,她并不是专业的,也不敢轻易下结论,虽然冒出这个想法,也没法深思,便暂且放下,先看纸条上写的内容。
这张纸条上的话也十分简单,只有一句。
——七殿下在妄匪处。
没有提到菊娘。
谭鸣鹊只能期待那些人掳走沈凌宥的时候,也顺便带走了菊娘,或许是觉得一个管事不值得做与皇子并列的筹码。
她只能往好处想。
但再怎么往好处想,谭鸣鹊的心中还是砰砰狂跳,她紧张地将纸条重新折起,也一样用轻微的声音说话:“没找到人,只找到这张纸条?”
“如果只有这张纸条,我也不敢轻易相信,马上拿给您看。”疤男马上把纸条重新收起来,收好了,才接着说下去,“我派去那暗卫,是被人引去的,到了一处无人的院落,看到了一支金钗,一块玉佩,压在这纸条上。他展开看了内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送过来,我想问问,您认不认得这两样东西?”
说完,将一支金钗,一块玉佩拿出来,和刚才一样,也放在桌上。
谭鸣鹊一眼认出那金钗:“这是叶管事今天戴的。”
但等看到那块玉佩,还有些犹豫,她对沈凌宥一向是能躲则躲,多看一眼都嫌多余,如今看到这块玉佩,竟不认识。
也许,她应该说自己认识,这是沈凌宥的东西,让疤男马上想法子去救出菊娘。
不过……
“这块玉佩,我不确定,我跟七殿下没什么来往。”谭鸣鹊只能这样说。
“不能确定吗?好吧,那就等殿下醒来,再问问他。”疤男无奈地将玉佩放下。
“可是,这位……唔,我该如何称呼您?”
“在下名叫景唐。”疤男立刻说道。
“好,景先生……”
“不必,您直接叫我景唐就行了。”疤男却似乎对此事十分介意,马上打断她道。
谭鸣鹊虽然觉得奇怪,但想到或许这是人家的癖好,便也没说什么。
“景唐,现在事情紧急,我也就不说什么客套话了。”谭鸣鹊忙不迭道,“无论这玉佩是不是七殿下的东西,之前他一直跟叶管事在一起,如今一起失踪,我们怎么都不能置之不理。我对这种事情并不拿手,景唐,可否由你主管营救他们的事情?”
“那是当然,这是我分内之事。”景唐一口答应。
“您先去安排吧。”谭鸣鹊也只能想到这里,余下的事情,她就真的爱莫能助了。
谁知道,景唐并没有动。
他迟疑说道:“可我们并不知道他们下落,除了金钗玉佩,一张纸条以外,什么线索也没有,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从哪个方向下山,派人去找,我怀疑只会是水滴入海,根本起不到作用。”
“那您觉得呢?”谭鸣鹊没法帮忙,只能将这个问题重新抛回去。
景唐苦笑一声:“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