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1 / 2)
“你就好奇这个?”沈凌嘉看向远方,“我心情不好,就喜欢来这里罢了。”
“也是,这里风景优美,最适合陶冶情操。”谭鸣鹊也忍不住附和。
“那你……好吧,反正你已经来过一回,在你住这的时候,如果你喜欢,大可以随时过来。”沈凌嘉难得在这片领域中大方。
谭鸣鹊又惊又喜:“真的?”
“我可从未说过做不到的承诺。”
“那我便却之不恭了。”谭鸣鹊欣喜地说。
她心中当然开心,来这里简直像踏青一样,她不能出城,也少能出府,偶尔觉得无聊了,还可以带着刺绣来这里做,岂不是赏心悦目?
又坐了一会儿,沈凌嘉从座位上起身。
谭鸣鹊也连忙站起来:“要走了吗?”
“嗯,回去。”沈凌嘉点点头,走出亭子。
谭鸣鹊从台阶上蹦下去,赶紧跟住了沈凌嘉的脚步,她原以为他会跑得很快,没想到走了几步才发现,他竟然是慢悠悠地走着,倒挺悠闲。
看来,他已经不像刚刚来这里时那么郁闷了。
这间院子的魔力,有那么厉害吗?
离开之前,谭鸣鹊回头仔细地将整间院子都摄入眼中,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走了!”沈凌嘉在前方喊。
“是!”
谭鸣鹊赶紧跑过去。
“怎么样,你现在还冷不冷了?”沈凌嘉问她。
谭鸣鹊一愣,问这个干嘛?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好像,是很久没抱怨过了。
“你看看,就是要出来多走走才能感觉到温暖,要不然,当然冷啦!”沈凌嘉一脸得意地说。
谭鸣鹊也没办法反驳,毕竟她现在确实感觉不到什么冷了。
但她也不服气,道:“可是,既然有披风,为什么非不肯穿呢?”
“难道说,有披风就一定要穿吗?”沈凌嘉道,“强身健体,好处可不止一点。”
谭鸣鹊还是无法理解,可一时找不到回击的话,只得闷闷不乐地点点头,姑且算服了。
不过走了一会儿,她又发现沈凌嘉不是带她回书房。
既不是回书房,那应该就是去餐堂了,若下午还要接着上课,那便没必要如此舍近求远,难道说,吃完饭就直接放过她了?
但沈凌嘉又说了,等到吃了饭以后,还要问问菊娘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这种话自然不能在餐堂那种大大方方,毫无间隙的地方问,不然,若菊娘真是有理由,或者真犯了错,那这不就是让府中的人都知道菊娘被训了?那也太冤枉。
就算谭家只是一介商户,但谭老爷在训斥下人时,也会选择书房之类的地方,真有错,才会推出去惩罚,让众人都看见,若无错,那也不会有旁人知道曾有这一桩公案。
沈凌嘉在这方面总不会比一个商人还差。
谭鸣鹊自己苦苦思索了老半天也着实想不出缘由,无奈半晌,还是忍不住走过去问沈凌嘉。
“殿下,我们为什么要去餐堂,而不是回书房呢?”
“餐堂?”沈凌嘉一愣,“这是去餐堂?”
谭鸣鹊亦一愣:“嗯!”
“哦,那我走错了。”沈凌嘉“腾”地改步转了个方向。
谭鸣鹊郁闷不已地跟上去,心下叹息不止,原来理由就这么简单,那她刚才想那么复杂是做什么?
“你怎么又站在原地磨磨蹭蹭的?快过来呀!”沈凌嘉无可奈何地招了招手。
谭鸣鹊只得又匆匆忙忙地缀上去。
不久,沈凌嘉终于走上了她最熟悉的道路,这回是去书房了。
她们来到院子门口,谭鸣鹊远远看到一个人,呆住,原来是菊娘,就站在书房门口,也看着她们。
谭鸣鹊与菊娘对视一眼,这回终于明显地瞧出了菊娘眼中的厌恶。
她的脑子里顿时“腾”一下,跟炸了似的,她终于不得不正视一个事实,恐怕,她的菊娘姐姐……是当真厌恶着她。这并不是谭鸣鹊的错觉了,这是真相,菊娘是确确实实地讨厌她。
谭鸣鹊忽然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走不动步。
她根本不知道理由,所以才更加抗拒去了解。
“过来。”沈凌嘉沉声说着,突然,伸手抓住了谭鸣鹊的手,用不由分说的态度直接拉着她往前走。
“殿下……”
沈凌嘉这回没说话了,直接拉着她来到书房前。
菊娘看了一眼他们交握的手,看向沈凌嘉,目光中带了一些怜悯。
于是谭鸣鹊便更为费解了,无端端的,菊娘为何如此?
菊娘也没说话,三个人都安安静静的,于是气氛便突然古怪起来。
“殿下,谭姑娘。”菊娘忽然走到了书房前面,打开门,恭敬地说,“请进。”
沈凌嘉先将谭鸣鹊推了进去,自己走进去之前,忽然问道:“刚才,你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