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1 / 2)
谭鸣鹊耳朵里只注意到两个字。
我们。
莫非,这容婆背后,还有一个指使者?
她一边猜测,一边试探:“帮什么忙?要我怎么帮?”
容婆笑了:“想不到你还是个快人快语的。”
“既然我跑了还能被你们抓回来,我认了,要我怎么做,才能放我走呢?”谭鸣鹊道。
容婆显然喜欢她这种态度,少费口水。
“要你做的事情不难,但是,你可能还要在京城中多留几年了。”
“什么?”谭鸣鹊急得破音,“几年?”
“对,反正你年纪还小,便是耽搁几年,也不要紧,等到事成时,甚至可以给你一个县主的封号,届时,你还怕自己嫁不出去吗?”
“谁担心这个了!”谭鸣鹊怒,“我几年不回家,爹娘还以为我死了呢!”
容婆见她为这种小事着急,不由得抿了抿唇。
顾忌家人?
倒也好,有忌惮的人,总比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好控制。
容婆便笑着安慰她:“你放心,到时候,递信回去就好。”
“说来说去,到底要我做什么事?”
哪怕是搬砖建大楼,也不必几年吧?莫非是让她一个人干?
谭鸣鹊忍不住担心起来,却听容婆说:“我要你……去魏王府当个细作,传些消息给我们。”
“魏王府?那是王府!你以为是郊外,想踏青时就能去啊?”谭鸣鹊怒道。
还不如让她去搬砖建大楼呢,如果是两层的,让她一个人干倒也行。
容婆摆摆手,道:“试试嘛。”
“怎么试?”谭鸣鹊问道。
容婆笑着说:“那你要不要答应呢?”
这显然是个有答案的问题。
谭鸣鹊还能说什么?
“好,我试试,如果没办法……”
“若没办法,那就可惜了。”容婆轻笑一声,“我还是很喜欢你这张脸的。”
如果不成,就更走不了了?
这岂不是逼她一定要成?但是,她又能说什么呢?
谭鸣鹊咬牙答应:“好!”
……
“扣扣。”
房间里响起敲击声,只有两声,也足以唤回神。
这是之前约定的暗号,意味着,已经把那位魏王沈凌嘉引到了附近。
谭鸣鹊便开始撞门,拿身子撞了半天觉得声音不够响,索性拿头来撞。
反正这几天她脑袋撞的次数够多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谭鸣鹊撞起门来毫无节奏,纯凭体力,撑得住就狂撞,撑不住就撞一下然后歇歇。
这么来了几次,终于听到脚步声,想来,是那位魏王好奇,走过来了。
谭鸣鹊往旁边一滚免得被门打到头。
自己撞还能控制力气,被门打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得站在门边,被撞一下才显得真,才更可怜!”容婆不知道躲在哪里,憋着嗓子教她。
谭鸣鹊冷笑一声:“撞的又不是你的头。”
容婆大概没料到她敢顶嘴:“你!”
“再大声点啊,让他知道你在附近,叫你们的阴谋诡计统统完蛋。”谭鸣鹊仗着她不敢戳破真相,得意洋洋地说道。
容婆怒:“你最好能成功!”
言下之意,万一失败,搓圆揉扁,就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谭鸣鹊嗤笑一声,她好言好语,难道就能有好下场了吗?
自然该及时行乐。
况且,她自觉成功率得有九成,哪怕真不成,大不了豁出去说真话。
那群人敢杀了皇帝的儿子吗?
既然她们能忌惮到派自己去做卧底,显然,她们或不能,或不敢杀他。
否则,都能引诱到这里了,做什么不成呀?
不过,如果能成功,那么这时至少还不是撕破脸的好时机,谭鸣鹊自有主意。
没过一会儿门开了,魏王果然是没做过这种事的,把从外插上的门闩拿开以后,直接推开门,那速度,简直像是撞开门一样。
谭鸣鹊瞧一眼,庆幸自己闪开了,要不然,脑袋接二连三受撞击,必死无疑啊。
容婆亲自捆的她,说要显得真,绳子都勒紧了肉。
她早痛得要死,可惜嘴巴被一团破布堵住,只能瞎喊:“唔唔唔!”
沈凌嘉凑近,果然是白天帮她的少年。
可惜啊,得算计你一回了。
“唔唔唔!”谭鸣鹊继续瞎喊,这倒是容婆教的,目的还是一个,显得真。
沈凌嘉先抽出那团破布,扔掉:“你认得本王?”
您是怎么想到那一点的?
谭鸣鹊没想到这世间居然有比自己还会想岔的人,她的意思分明是求救!
怎会被误认是认出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