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纯洁的医患关系(2 / 3)
她没有想到另外三个公子哥带来的女伴如此娇弱,将肉块和蔬菜往铁签串着,做了没多久,也能俏生生地撒个娇。
易千森在负责掌握碳火,和在一边吃瓜。
被溪水泡过整个西瓜,切开温度正凉,很是消暑。莫赴晚负责起了大半厨房的工作,还要拒绝不时贴上来要喂她一口的易千森。
一个女伴趁易千森去抽烟的时候,占据了他的位置,好奇地问低头翻着肉串的莫赴晚,“莫医生啊,你跟易少爷怎么认识的啊?”
“孽缘。”
“……那你跟他熟悉吗?”
“不熟。”
“易少爷好像只有每周末才会出现,工作日约他都完全找不到人。”
她拿起辣椒粉,话语和粉末一起流淌,“哦。”
“那你知道吗,这次易少爷带你来……”
“不想知道。”
终于呛走了那位女伴,莫赴晚松了口气,身后伸出一只手,翻烤着她顾及不到的那几串。
有浓厚的烟草气息跟着飘了过来,莫赴晚不动声色朝左边挪动了一步,“你喜欢烤肉的话,右边这一片留给你。”
约莫明白她在嫌弃什么,易千森却将她一把拽到自己身边,“今晚的主厨可不能跑,不然那边几个就只能喝风了。”
指导易千森学会掌控调料的多少是一件很艰难的事,不过她还是达成了这一成就。最后易少爷的杰作,都让没有出力的吃瓜群众分享吃光了。
观察了下他们四处找水喝的表情,也能猜出徒弟并没有学到师傅的三分精细熟练。
莫赴晚终于有了一点好心情,用自己的好手艺将胃填得满满当当。当然也没有逃过被抢食的下场,她喝着柠檬水,将盘子全部推到易千森面前,“都给你了。”
语气和神情,满满的嫌弃。
易大少爷在她眼中俨然成了一条随时发情且到处要食的狗狗。
惦记着晚上的牌局,易千森不动声色扫光了她烤的东西。
收拾残局的事自然也交给了那三位从开始嫌苦不肯动手的女伴。
莫赴晚惬意地跟着易千森到了大帐篷里。
她并不精通麻将这种全民参与的娱乐活动,都是贺舟教会他的,在他那教了不少学会,也没学到一半成就。所以只打算瞄几眼就回去睡觉。
易千森却赶在众人到来之前,轻描淡写地诱惑她,“我先打四轮,换你上,可以加码,赢了的钱都算在你工资里。”
她为难地拧起了眉头,熬夜和金钱总是不能兼得的。
孰轻孰重,还是显而易见。
于是点点头,给他先打一计预防针,“输了的话,算在易先生头上可好?”
这个时候总算知道乖巧一点了。
仰着头,乖乖看他,水汪汪的猫眼里光彩点点。
易千森瞬间有种全身身家都交付她的冲动,轻咳了声,摩挲着手中的象牙麻将,心里思索着这赔本的生意到底做不做得。
余光里看到莫赴晚搬了一根板凳,坐在他身侧,长发滑落下来,用手轻挽起,束在了耳侧,抿唇不说话。
简单的动作,被她刻上了莫式韵味,直接打消了易千森心里的踌躇。
输就输了。千金一掷美人笑。
这种难得的追人心情,已经许久没有了。和喜欢不喜欢并没有太大联系,只是男人骨子里对美好事物的征服欲。
易千森的那四局打得十分好,将另三家收拾得妥帖服气又屁滚尿流。
她吃着水果,在一边闲来无事数筹码。
这都是她下一盘的资本,毫无疑问,易千森为她搭建了上好的阶梯。
换人的时候,两人错身而过,易千森右手在她裸露的肩头停留了片刻,是和空气截然不同的温度,“随便打。”
三个字引来了围观女伴的惊叹。
莫赴晚也回了三个字,面无表情,“我尽力。”
放在桌下的小拳头却激动攥起了片刻,她马上就要为自己的工资和幸福而战斗了。在脑袋里回想了下贺舟教她的那些诀窍,莫赴晚点点头,“开始吧。”
尽管对面坐着她一个女人,三位被易千森压迫了许久的公子哥终于摩拳擦掌要反击了,彼此交换了心领神会的眼神,开始新的一局。
莫赴晚垂头,发挥着理科女的认真,记牌,算牌,倒也跟得上其他人的节奏,一点也没有处于下风的迹象。
尽管没有学到贺舟的一半成就,但赌王的徒弟怎么会是泛泛之流。传闻中,SPTC就是贺舟在牌桌上向贺家老爷子要来的。
她支着头,眉眼弯弯地等着一家出牌。
看到其他三位女伴都在喂战场上的自家男人吃东西,十指纤纤,声音温软。
有些尴尬,莫赴晚回头,想看看易千森在干什么。
他对上她的视线,递来了一杯蓝色液体,“提提神。”
服务这样的小事,他也信手拈来,看莫赴晚徐徐喝了半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