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不可能这么居家(2 / 3)
,蜷在沙发上,咬着指甲心不在焉地记录着今天的所得。
片刻后,易千森从厨房走出来,擦了擦手,走到她面前,“在写什么?”
虽然只是淡淡的一句,也没俯身去看的意思,她仍很不自在地合上了文件夹,“没有,随便看看。”
鸡汤是拿砂锅慢慢熬的,易千森看了会电视,又进了厨房,切了一盘水果,放在茶几上。
莫赴晚正瘫在抱枕上,半睁半闭着眼,瞥了他一眼,不吭声,眼看那条缝就要慢慢合拢了。
叉起一块苹果,易千森坐到了她旁边,“先吃点水果垫垫肚子。”
还想继续装死,身边那一坨存在感太强,轻轻浅浅的呼吸起伏着。莫赴晚睁开眼,接过了小叉,咬住了苹果,咀嚼,然后递了回去。
易千森再接再厉,叉起一块桃子。
她接过,吃掉。
易千森又递了两颗被剥了皮的葡萄。
她接过,又吃掉。
……
最后莫赴晚没辙了,嘴里鼓鼓囊囊全是清甜的水果,腮帮子肿得像只仓鼠。她摆着手,推回了易千森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他,你自己吃啊。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终于喝上了鸡汤。
那时已接近八点,天色完全暗了下去,餐厅只留了一盏灯,暖意融融,掀开盖子的瞬间,香气和热气齐齐冲上鼻尖。
莫赴晚坐在凳子上,拿着筷子,等着易千森给她盛汤,等接到手里的时候,她才发现小小一碗里,内容丰富。
鸡肉和菜各占一半,满满当当。
似乎是为了弥补等待的这两个小时,本来是喝汤的目的却远远落在脑后。
她低头,喝了一口,很鲜香,在舌尖缠绵的感觉十分美好。
于是对易千森仰头比了个赞。
他笑了笑,也捧着碗认真吃饭。
这种祥和的氛围许久没见过了,莫赴晚被带得胃口都好了起来,吃光了碗里的东西,还主动加了一碗纯汤。
易千森点点桌面,“多吃点,太瘦了。”
就是个操碎了心的老大哥模样。
她弯唇,安心品尝着他的手艺。
饭后,莫赴晚扶着微鼓的小肚子,无奈地看着易千森,“这就是一时贪婪的下场。”
口气懊恼,鼻尖上的皱褶挤成了一团,好像是认真在为多喝了一碗汤而苦恼着。
低头收拾着碗筷,易千森头也没抬,“小女孩别太过于追求身材了,健康才是最好。”
她懒懒哦了声,凑到他面前,亮晶晶的眼眨巴了下,“麻烦哥哥洗碗了。”
他失笑,走进了厨房。
晚上躺在床上反省这一天的时候,莫赴晚突然觉得自己过得像个巨婴,这位易老师把什么都送到了她手上。
这种感觉确实很好,但容易上瘾。
她咬唇,明天一定要恢复冷漠,做一个自给自足的独立女青年。
新的一周来了。
易先生又回来了,两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说话也仅限于早上好、晚上好和吃了吗。
冰箱里满满当当,堆得全是她跟易小四出去采购时的东西。
每次站在锅前发呆的时候,她总是怀念当巨婴的那天。
失去了再去想念,或许是每个人的本能。
星期三。
莫赴晚在网上订购了五套新的拼图,熬夜将易老师布置的作业圆满完成。
不过才零点过几分,她照镜子的时候竟然错以为黑眼圈又加重了。
因为做题前的那杯黑咖啡,她仍然精神炯炯。
在床上趴着看了会电视剧,还是决定起身做个夜宵,反正都熬夜了,再吃点东西也没什么。
破罐子破摔在某种程度上,带来的是喜悦。
翻了翻柜子,莫赴晚心里有了主意,简单做碗面好了。中午做玉米虾球的时候虾仁还剩了不少。
去冰箱里拿辣酱的时候,易千森刚好打开了家门。
她转身,有点见鬼的表情,勉强冷静地打了个招呼,“易先生回来了啊。”
“嗯。”易千森应了声,低头换鞋,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走上二楼,而是坐在了沙发上,似乎在低头发呆。
调好了汤底,莫赴晚回想着刚才那一瞥时,他的脸色好像并不太好。
她将火调小了些,探出头去看。
易千森果然捏着杯子,往手里倒着胶囊,数了数,一口吃下,用水送服。
仰头时,看到了偷窥的某人,挑了挑眉,“莫医生怎么了?”
莫赴晚走到茶几前,俯身拿起了药盒看了下,“易先生有胃病?”
他靠在抱枕上,有些倦怠地捏着眉心,“嗯,应酬的时候酒喝猛了点。”
声音沙哑又低沉。
“没吃晚饭?要不要吃碗夜宵?”莫赴晚生出了些恻隐之心,准备大方地将自己的虾仁面分享一半。
他抬头,盯着莫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