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诺曹(1 / 2)
路呦呦想到了高中时候和江景淮一起看的《撒哈拉的故事》。里面的三毛荷西。
三毛和荷西说,她不能要孩子,要是生男孩,荷西会嫉妒;生女孩,三毛会嫉妒的想把她挂到晾衣绳上去。
那个懵懂的年龄,介于成熟与幼稚间,充满对爱情婚姻的渴望和向往。所以很多同学都对三三毛离经叛道的想法感到诧异,他们理所应当的认为孩子是爱情的结晶,婚姻的标志。但当时的江景淮就不那么认为,他觉得三毛说的的话很有道理,没有一点违和感。
联想到以前江景淮的态度,路呦呦想了一会儿,觉得江景淮说的也挺有道理的,不禁陷入了深思。等耳边传来低低的笑,路呦呦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骗子!”她恨恨的扯江景淮油黑顺滑的发,使劲的扯,“你这只猪!”她怎么这么不争气,又被这只猪三言两语的给绕进去了?
“好好好,我是猪,是猪……”江景淮把她的手抓下来,吃疼的好脾气的哄,“快放手,别扯了。”
“哼!”路呦呦气哼哼的瞪他。
“我错了错了,是猪是猪。”江景淮俯首,“满意了么?猪婆?”
路呦呦眼睛睁得更大了:“……”
“不是么?”江景淮很无辜,“我是猪,你不就是,猪婆?”
“哼!”路呦呦肚子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讲道理一点也讲不过他,愤而转头不理他了,哗一下抖开被子自己一个人钻进去,把那只讨厌鬼挡在外面。偏偏讨厌鬼还不知道自己讨人厌,吧啦吧啦的说着不住的往被子里面拱,“哎哎哎,你把被子都睡过去了,我一个人怎么办啊?要冻死了!”他说得理直气壮,没有半点愧疚。
路呦呦拿起枕头就往他脸上拍,“皮厚,冻不死你!”
“嘿嘿嘿,哪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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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六点多,江景淮就起来了,然后外面噼里啪啦一阵响,收拾的差不多了,他就来喊路呦呦起床。
“呦呦,起来了。”他把被路呦呦缠住的被子抖开,将人往外面拽,随手拾起一件衣服就往她身上套,“快点起来了,我做了早饭。”
“唔……”路呦呦还神志不清,呜呜呜的头埋在枕头里不想起来,她拖住被子,抵死不从:“还早,我想再睡一会儿……”
“不早了,快起来,我们一起上班。”说着,江景淮愈发使劲的扯盖在她身上的被子了,“哎哎哎,猪婆,快起来了啊!”
路呦呦被迫坐起来,心里正憋着一口气不舒坦呢,他这么一说,她又想到昨天他逗她那件事了,气立马呼呼呼的上来了,一个抱枕甩过去,“你怎么这么烦啊!”
她还没清醒,软软的小手揉着眼睛,声音里还透着迷迷糊糊,江景淮被她弄得心痒痒,捏住她圆圆小小的下巴就亲上去了,“啊呀,臭死了,全是油,赶紧去洗漱。”
路呦呦是大油皮,每天一觉醒来脸上就油得不行,被他这么一说,玻璃心碎了满地。她使劲推江景淮,气鼓鼓的,“你管我,我就是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说罢,掀开被子钻进去疗伤。
“嗯……”江景淮拿这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实在是没辙,但他也不是认怂的主,摸着下巴滴溜溜的眼睛一转,一个坏主意就出来了。他俯低身子在她耳边:“知道我今天要见谁么?”
“……”路呦呦一巴掌想要呼过去。
江景淮嘴角勾着,眼疾手快地捉住凑到嘴贱一下下轻咬,“嗯,李温。”
迷迷糊糊的路呦呦,瞬间清醒了。
她一个鲤鱼打挺的坐起来想要抓着江景淮问清楚。江景淮眼角上勾,慢条斯理的站起来转身就出去了。路呦呦给吓得不行,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追过去,搓着□□腿的朝着江景淮笑:“嘻嘻嘻,好端端的,干嘛要见他呀?”她嘿嘿嘿的打诨摸鱼。
江景淮慢悠悠的盛饭摆盘,偶尔停下来玩味的冲着她笑,什么也没说。
危急关头,路呦呦平时不太灵光的脑袋高速运转,啊啊啊,要死了,怎么这两个人就见面了呢?
路呦呦一本正经,“你为什么要去见人家啊?”
江景淮看她一眼,微笑着坐下,喝了一口自己煮了半天的粥,“有我什么事?是他自己要见我的。”
天雷滚滚啊!李温是不是想死啊?他怎么会联系上江景淮啊!根本不相干的两个人啊!中学毕业之后就没打过交道,就婚礼上见了那么一面啊!啊啊啊!路呦呦什么话都给噎住了,这时候,她才明白人生真谛,人啊,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吃饭啊。”江景淮咽下嘴里的粥,点头示意路呦呦坐下。
路呦呦恍惚的摇头,“我还是站着好了……”她很紧张,扒在桌上盯着江景淮,“你们见面了准备说什么?你们有什么好说的?他为什么要见你啊!”
江景淮不耐烦,“请人吃饭还能为什么?他欠我的呗。”
这话说的,多严重啊!路呦呦听了心里也不知道什么感觉,人家就是喜欢了一下你老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