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醉酒(2 / 2)
脸的巴掌印醒了过来,更加绝望的发现自己已经被绑成了粽子,眼神凶恶的瞪着两人。
“你是谁?”雨滴问。
“要杀你的人。”他的声音沙哑的像被火烧过,五官端正但满脸戾气,眉眼间萦绕着阴郁和煞气。
雨滴一愣,下意识的去看卡洛儿,在她的眼睛里找到了自己茫然的脸。
“为什么要杀我..?”
男人发出让卡洛儿想再把他打晕的笑声,连人带椅子猛的冲向雨滴的方向,陷入茫然中的雨滴措不及防的被撞到在地。在卡洛儿被这变故弄的楞住的时刻,他已经挣脱了从清醒过来就开始解的绳子。
卡洛儿提刀上前,但那男人并不恋战,很有心机的搬起椅子朝手无缚鸡之力的雨滴砸了过去,在卡洛儿帮她挡的时候,撞破落地窗跳了出去。
卡洛儿先确认了一下雨滴有没有受伤,然后从被撞碎的玻璃向下望去——她住在十一楼。
然而楼下并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他好像跳出去就凭空消失了一样。
雨滴还在一阵百思不得其解中挣扎,她额角被撞破,一行血迹蜿蜒的留到唇角也浑然不知。
谁想要杀她这个原本就已经命不久矣的人呢?
这个不愉快的小插曲暂时被过年的喜悦压了下去,卡洛儿也已经打到了一百八十层。两人就决定好好的庆祝一下,于是在新年的节日宴上跑去了酒吧。
卡洛儿还没有喝醉过,她十八岁的生日晚宴也不敢在那种场合下醉酒。而雨滴,除了特别出格的喜欢西索那种类型的人之外,完全就是家教良好的乖乖女。
她们每个人心里都是忧喜半掺,各自都有埋藏的痛苦和压力,正好有一个机会借此释放一下。
“不醉不归!”雨滴眼神迷离的在灯光乱闪的舞池里举着酒杯喊到,苍白的脸上满是不正常的嫣红,脱下了黑框眼镜,穿上了性感的短裙。
卡洛儿不能说话,只能仰头灌下一大杯酒,举杯表示同意。
她已经连喝了好几瓶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迷醉的眩晕在她脑袋里打转,她不受控制的笑着,还留了一丝神志去留神着舞池里疯狂的雨滴。
那些压抑的痛苦,关于死亡的恐惧,各自难以表达的晦涩情绪溶化在了啤酒的泡沫里,她感觉自己像踩在云朵上,左摇右摆跟着音乐晃动。
“她是你的妹妹吗?”她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用迟钝的脑子反应了一下转了过去。
一个穿着合身西装,眉眼俊朗的男人对她笑着,黑发黑眸让她一瞬间想起了库洛洛。她一边在心里嘟囔着:我讨厌这个人。一边却仍然傻乎乎的笑着点头。
男人身上有一种不同于库洛洛的成熟,他仿佛很明白自己的魅力在哪,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荷尔蒙。她这种没有恋爱经验的菜鸟被撩的晕头转向,完全把舞池里的“妹妹”忘的一干二净,全神贯注听他说话。
酒吧里昏暗的光线和酒精的香醇让她的脑袋已经接近罢工,她毫无防备喝下了男人水到渠成毫不突兀的一杯酒,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有意识的昏迷中,脚步浮漂的被男人搀扶着往外走。
他要带我去哪?她用一片混沌的脑袋费力的想了一下,被灌醉的大脑不负责任的回复她:管他呢。
“不能跟他走哦?小洛洛~”一道毛骨悚然的熟悉声线狠狠撞了一下她的脑袋,鸡皮疙瘩迅速占领了她被酒精浸染的晕乎乎的皮肤,重新激活了她的危机意识。
她抬起沉重的脑袋看过去,入目是他火红的短发,在黑暗中像一团火。往下是一双狭长的金色眼睛,眼角与嘴角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别碍事。”西装革履的男人紧紧揽着她的肩膀,像一个禁锢。然而他话音还未落,就感觉到脖子上一片凉意,随即看到了喷溅的温热鲜血在空中绽开。
卡洛儿感觉到了那张纸牌,但丝毫没有能力去阻挡了。她听到身边的男人垂死的嗬气声,听到他生命流逝的声音。她随着男人的瘫倒跌在他身上,左边脸和脖颈上被溅满了血液。
因为酒精的麻痹作用,她并没有感觉到恐惧,但浑身酥软没有丝毫力气爬起来,破罐破摔的趴在了男人还有余温的尸体上。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什么模样,还眼神朦胧去瞪西索。
因为是来酒吧,她也换下了方便行动的长衣长裤。白色的宽松上衣有一边完全滑下了肩膀,露出纤细的颈背和锁骨,脖子和眼睛上的黑色绷带与苍白的肤色交映,有种让人想摧毁的病弱感。她脸上沾满了血迹,水蓝色眼睛在鲜血衬托下透露出波光淋漓的残忍。
西索舔了舔嘴唇,想起来她拿起刀时让他放过的那个眼神,有些兴奋。
小果实看起来很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