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2 / 2)
一心头猛地一跳,至于面上,则是一脸倔强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左则佑眸色深沉,抬手掐住女人的下巴,冷冷地问:“那你觉得我们这三个儿子是生来玩的是不是,你跟我说明年打算再生一个,打算生到30岁,35岁,全他妈是放屁是不是,你他妈有想过要跟我过日子吗?
一天到晚跟我玩心眼,试探、算计、利用,谎话连篇,你跟我说句真话会死吗?你也知道要我帮你做事,让我帮你收尾,更知道要借着我的权势,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自行其是,还是你觉得我护不住我自己的老婆,我能让我儿子的妈那么被人欺负!”
沈一一红着眼眶,一抽一噎的,最后小声地哭泣起来。
左则佑压制着心头的繁杂情绪,沉声道:“说话!”
“老公~”
“我让你说话。”
沈一一抬眼看着面色铁青的男人,轻轻动了动下巴,等他松开了她,当即扑上去抱住男人,讨饶:“老公,我冷,你先带我上楼好不好?”
左则佑不为所动:“我叫你说话没听见。”
“我知道错了。”
“我要听实话。”左则佑眸光狠狠地锁着沈一一:“你为什么要对付白家,你跟白诗蓉有仇吗?你原名叫沈俞,为什么要改名叫一一,说!”
沈一一咬牙,闭了闭眼,最后一脸冷漠:“上楼,回我的卧室。”
左则佑深呼吸一口气,带着沈一一回了三楼的主卧,回到床上,依旧狠狠地钳制着她。
沈一一闭着眼睛,一滴泪夺眶而出,最后睁开眼,眼底一片伤一片冷:“我小时是见过白诗蓉和俞菀吟的,车祸之后,我妈带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很大的房子。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记得,我妈跪在了大门前,我就陪她一起跪着,然后,那个大门前一个穿得很漂亮的女人和小女孩在那里嘲弄我们,我们一直跪着,我妈用身体护住我不被淋湿,最后晕过了。
我妈醒过来了,那个女人扔了几张破纸币和几个硬币给我们,又把一个破娃娃扔给我,我妈站起来带着我走了。
等我长大一点,我才明白,我妈是带着我去借钱的,治病救命的钱,可是她不仅没借到钱,我还因此发了高烧,差点烧坏了脑子。等我好了之后,我妈就给我改了名字,一一原来是我的小名,自那以后直接成了我的名字。”
沈一一眼底的泪始终没有再流下,满是嘲讽:“我前两年打探出来,原来白诗蓉是先认识了我妈,交好以后才接触到了俞祁正,甚至俞祁正的原配去世之后如果没有我妈的极力促成,她根本不可能嫁给俞祁正做继室。”
话落,沈一一眼底含泪,嘴角却笑得愈发娇艳:“你说,我应该怎么想?”
左则佑长叹一口气之后把她抱在怀里,拉上被子,摸着她的小脑袋,眼底一片晦涩,缓慢道:“忘恩负义,见死不救,你要怎么算,你又打算做到什么程度?
一一,这世上自私自利,恩将仇报的人并不少见。白诗蓉如果借了钱是仗义,不借钱,你要把责任归咎到她们身上吗?你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
“生病?”沈一一嗤笑一声:“我只知道白家的局我已经布下了,从我三年前找到了那两个受害者的家属的时候,更何况,白大有确实偷工减料甚至卖假药,说不定还会吃死人,这样的人不该被制裁吗?
我告诉你那两个人我安排到哪里了,一个是30多岁的青壮年,在白家的制药厂,另一个是50多岁的老太太,在俞家做帮佣。我的人找到他们并且说服他们的时候许下的承诺,一定会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沈一一抬眼,直视着左则佑,温柔地笑道:“老公,我不能言而无信。”
左则佑抿唇不语,把沈一一的小脑袋按在怀里,最后说:“只要我帮你把白兰送走,其他的事呢?”
沈一一吸吸鼻子,忽然间感觉眼眶热热酸酸的,力作镇定道:“如果没有变故的话,应该是不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碰上这样一个女人,左先生确实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