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遇(1 / 2)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旁边包厢传来女子的怒斥声:“你们要干什么,我家二爷马上回来,你们赶紧走。”
“哈哈,美人,我们这里不只有二爷,还有三爷,四爷!”
“你们,咳咳咳……”
为什么英雄还不出现,这出英雄救美的戏我来唱,是不是有些浪费!
不过听着旁边的动静越来越大,我只好拉开车门走了出去,抬脚将两个拉扯女子的恶霸踹飞
,恶霸甲爬起来后一脸狰狞地向我扑过来,与此同时恶霸乙伸手拽向那个女子。
这个时候还想着美人,真够执着的。
当然我这个英雄十分尽职尽责,一人一脚又将他们踹回原位。这次用的劲儿大了点,两人半天没爬起来。
在我掸掸身上的灰,转身准备回去再睡一觉时,恶霸甲非常有技术含量地丢来了一把飞刀,而且是冲着美人去的,我伸手推开她。可能是用劲儿有点大,美人一下子倒在了地上,我愣了一下,刚要伸手去扶她。突然从车顶上飞下来一个人,重重地一拳砸在我的肩膀上,正好是有枪伤的那个位置。我踉跄着向后退去,还没站稳,从车顶上又下来了一个人,一把冰冷的□□顶在了我的头上,当然我的匕首也抵在了他的咽喉处。
“咳咳,住手,咳咳,是他救的我,咳咳,佛爷快放开他!”美人着急地扶着第一个下来的人的手,喊道。
拿枪的人有一双锐利的眼睛,他皱眉审视着我,又看了看车厢过道上见势不妙连滚带爬逃走的两人,才慢慢抬起枪口抽回手。
我缓缓后退,背部抵着车厢门,支撑着身体不倒下。这一拳打的太狠了,我的整个肩膀都没了知觉,血水顺着胳膊一滴滴地落在地板上。
“丫头,你怎么样,怎么又咳起来了!”扶着美人的男人着急地问道。
“二爷,我,咳咳,没事。”
从车顶又掉下来一个人,直接坐在了地上。
“哎哟,可摔死我了,这解九还说有惊无……”第三个下来的男人看到车厢里还有外人时,叨叨声嘎然而止。
我缓上了些劲儿,蹭着车厢壁退到过道里,肩膀估计脱臼了,我的眼前有些发黑。
最先下来的那个人扫了一下我的肩膀,开口道:“这位小兄弟,在下张启山,刚刚冒范了,我们……”
还没等他说完,我突然上前一步将刀子向他斜挥过去,趁他后退躲闪的时候,拉上包厢门,并用口型对他示意:“别出来!”
飞快地用衣摆擦干净地上的血迹,然后闪入我隔壁的包厢。
感谢这具身体超乎常人的敏锐耳力。刚刚拉好包厢门,就听到过道上传来日语声:“抓住那几个人了吗?”
“报告少佐,还没有,已经搜查过别的车厢了,只有这几节有包厢的车厢没搜过,现在我们就……”
“不,能用包厢的人非富即贵,不要惊动太多。就快到北平了,守住出站口,多派人手暗中抓住他们!”
“是,少佐!”
也许是认为没人听得懂他们口音很重的日语,所以这伙日本人没有压低声音说话。
很快,车厢里恢复了安静,我一下子倒在了座位上。还好,日本人没搜查,要不然以我现在的状况,只能跳车摔个骨断筋折了。
右肩的骨折有些麻烦,如果不趁现在把它正骨好,等长上一些再拉开重新接骨,可有我受的!
不过我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耳朵嗡嗡作响。
“咚咚”,敲门声响起:“小兄弟,我们可以进来吗?”是隔壁的那个叫张启山的人。
我微微松了口气,虽然这是个不好惹的人,不过总比落日本人手里好。
还没等我坐正,包厢就从外面打开了。
门外的张启山和那个打了我一拳的人,不请自入,毫不客气的坐在对面的座位上,四只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我皱了皱眉头,暗暗坐直身子,毫不示弱的与他们对视着。
“小兄弟,在下二月红,多谢你出手救了我的夫人!刚刚真是对不住了!”坐在左手的人抱拳向我低头行礼。
“好奇怪的名字”我心里想到,一边点点头,示意听到了。
大概没料到我会这么无理,连句话也不说,两人对视了一眼,张启山又问:“冒昧的问一句,刚刚那些日本人是抓你的?”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见两人不解的样子,用左手蘸了些杯子里的水,歪歪扭扭地在桌子上写道:“有伤,会怀疑!”
“你是说不是来抓你的,但你身上有伤,日本人会怀疑你?”
“你不会说话?”
张启山和二月红几乎同时开口问道
我又点了点头。
两人沉默了一下,二月红说:“在下虽不是大夫,但略懂些正骨疗伤之术,刚刚是我失手将小兄弟打伤了,这里有些药,能否让我看下你的伤势。”
我摇摇头,做了个“谢谢”的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