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修)(1 / 2)
慕昭云把我说得低贱,当我是窑里的姐儿随意羞辱。他权利使惯了,不管何事都能用来作要胁。
我受不了他,被他摸得直犯恶心,我拼命扭起腰肢从他手里逃脱,然后捡起胸抹遮在胸前。
余醉未消,我有些站不稳,于是我用力咬下唇,好让自己清醒。接着,我就跑到门处,却发觉门从外边上了锁,这偌大的内宫只剩我和他。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我懊恼不堪,还没缓神,慕昭云就从后面抱住我,他不顾我的反抗,把我抱回凤榻上,放下了鸳鸯芙蓉帐。
我被他关在帐里,哪儿都逃不了。他就像只经验老道的猫,戏弄起我这只无所遁形的鼠。
情急之下,我又搬出承阳来吓他,谁知他竟不为所动,急急地褪去衣袍,坦荡荡地裸、露在我面前。
我见到他羞耻之处,不由惊叫着捂脸,他硬是把我手扳开,逼我去碰这不堪入目的狞狰巨物。
我死活不肯,直往角落里躲,他再次把我拖过去,像是没了耐心,一口咬上我的脖颈,犹如饿狼扑食。
我被他压制得无法动弹,胸闷气短,骨头都要碎了。我深感恐惧,不争气地落了泪,他将我的眼泪抹去,在我耳边反反覆覆地说着:“你是朕的皇后。”
对,我是他的皇后,与他欢好天经地义,可我却无比难过痛苦,仿佛正被个不认识的人污辱着。
我使出仅有之力,结果被他轻易扳回去。我再也无力抵抗,连咬他的劲都没了。
我黯然泪下,他似乎良心发现,终于停手,而后蹙起眉默默凝视着我,低头吻吮去我眼角的泪珠。他第一次对我这么温柔,在这样的时候。
忽然,底下传来一阵痛,像是有把尖刀抵在我腿间。我倒抽口冷气,挪身往后逃,他伸出大手掐住我的腿侧,硬生生地想要攻占。
“别动!听话!”
他颤着声命令我。我受不住,哭叫起来,只觉得有根烧铁正往身子里钻,疼痛难忍。
慕昭云深吸口气停了下来,望着我像是无从下手。他把唾沫抹在我身,而后又像之前那样轮回。
我又疼又怕,觉得他正从我身上撕开一道缝,然后拼命地要将狰狞巨物塞入细缝中。
他几番尝试无法得逞,急热得浑身是汗。他把我翻过去,从后面……
“啊!!!”
我失声尖叫,两手紧抓鸳鸯枕瑟瑟发抖。他钳制我的腰肢,一点一点挺进。
“疼!我受不住!疼,快停!”
我求他,头一次低声下气求他。他像是惩罚我,充耳不闻。
我落入绝望幽谷,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嘭!”地一声,不知是什么声音。我魂魄不全,连声从哪儿来也无法分辨。蓦然侧首,我见一道灰影疾如闪电冲来,将垂下的鸳鸯芙蓉帐一卷,一扯。
“你怎么对得起我?!”
她咆哮,带着一丝哭腔以及不可抑制的愤怒。
慕昭云作贼心虚似地松开我。我急忙拉来丝被裹身,然后往挤到榻角里。无意间抬头看就见承阳立在跟前,她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就像冤死的女鬼舞爪袭来。
我蜷身躲过挥来的鬼爪,她不甘心,眦目欲裂,再次伸手揪我头发。
慕昭云挡在我面前,一把抓住承阳的手。承阳瞪起哭红的双眼,撕心裂肺地哭叫:“你怎么对得起我!你骗我说要回宫,结果跑到这儿来,你怎么对得起我!”
慕昭云不作声,只是牢牢抓住她的手,而我吓懵了,都不知如何动弹。
承阳把眸子转向我,怨恨的双眼犹如喷着毒汁,恨不得我立马肠穿肚烂,她面露狰狞,怒骂道:“你这不要脸的女人!”
话落,她急不可耐地朝我冲来,即便双手被慕昭云锁着,她仍想以娇柔的身躯为矛戈,要与我拼个你死我活。
“她是朕的皇后。承阳……”
慕昭云说得没底气,甚至有几分哀求之意。承阳一听,立马忘了我,直接将矛头转向他。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慕昭云似乎慌张了,沉默良久才缓缓道:“她是朕的……”
“不!她不是!我才是,我才是后宫之主……你答应过我,这辈子只喜欢我一人,许诺过三千弱水只取一瓢,你背叛我。”
承阳声泪俱下,瘦弱的身子像是不堪重负,无力地瘫软下来。她不停抽泣,如丧考妣,慕昭云却木讷地立着,似乎不知所措。
见她如此悲痛,连我都起了恻隐之心,我本无意与她争,而眼下我就是罪魁祸首,可我何尝不痛苦?
我也想哭,我蜷缩起来,靠在冰冷的榻柱上看着他俩,就像个无人关心的看客。
承阳哭着哭着,忽然发出诡异的怪笑,笑声尖锐刺耳,好似指甲划过硬物。她蓦然起身,嘴角僵硬上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中抽出一把金柄匕首,眼都不眨就往自己腕上一割。
鲜血溅在我的凤榻上,犹如豪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