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3 / 4)
是每试必中,只是昆宇还未知晓,季公子除了才学,在其他方面是否也能凭着才智到最后也心想事成。”
季怀瑾勾了勾嘴角,“张公子无需替怀瑾担忧,怀瑾向来运气颇佳,且都如愿以偿。”顿了顿,“不好意思张公子,我和内子要先失陪了。”见张昆宇点了点头,就牵着苏凉月往前院里走。
看着他们两人身影的张昆宇,仍是心有不甘,他不愿接受这样还未来得及争取,便被别人夺取了的结果。
季怀瑾和苏凉月到了梁经纶与尹振博的那桌席位坐了下来,梁经纶一见苏凉月也来了,便打趣道:“哎呀,我说苏二姑娘,你是没见到方才怀瑾一见你与那张公子谈话,便撇下我和振博忙不迭的找你去了。”
苏凉月听了就看向季怀瑾,笑吟吟的问他:“真是这样吗?”季怀瑾好似没听到一般不回应她,她就靠上他的胳膊,“我也没想到会碰上他,我本想与灵灵他们谈话完就回去找你的,谁知他就来了。”
季怀瑾捏了捏她的小脸,“以后离他远点。”苏凉月忙不迭地点头,又见戏台子上的戏班开演了,就想起了那日丁夫人生辰,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相公,你还记不记得那日丁夫人生辰,我们也是这样坐在一起的。”她放在桌下的脚也不安分的动了动。
季怀瑾怕她连手也似那日那般不安分,便一把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悄声说:“今日不许胡闹!好好看戏用膳。”
苏凉月朝他努了努嘴,“明明那日你也很喜欢的,怎么现在竟说人家是胡闹!伪君子!”说完就侧过头不理他。
季怀瑾只得伸出一只手揽着她,又轻声对她说:“今日会有人注意到的。”顿了顿又说:“宝贝若是想玩,等下回去了,相公再陪你好好玩,好不好?”
苏凉月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谁想玩了!你自己一个人慢慢玩吧!”
季怀瑾只好捏着她的脸,揶揄地说:“平日里都是跟宝贝两个人一起玩的,若是相公一个人,宝贝肯定会难受的,相公可舍不得我的宝贝难受。”
苏凉月听了又瞪了瞪他,还伸手掐了掐他腰上的软手,“流氓!”
季怀瑾觉着有些疼,但还是笑着揽着她,“宝贝乖,咱们好好看戏。”
苏凉月只得看起了台上演的戏。过了会儿,吴知县便偕同吴夫人举杯宣布开宴,苏凉月他们这才开始用起膳来。
苏凉月正要拿起杯子饮酒,却被季怀瑾给拦住了,“乖,喝茶就好。”
苏凉月只得放下酒杯,她自知酒量有限,可不想出洋相。她正欲端起茶来饮,却不小心手滑,倒了些茶在手上,被烫了一下,季怀瑾见此立时把茶杯给接过来放在桌上,又急忙问她:“让我看看,烫着没有?”
苏凉月摇了摇头,却发现手有些发痒,“相公,手上好痒。”忍不住就伸手去挠,却发现越来越痒。
她有些委屈的看着季怀瑾,“相公,怎么越来越痒了。”
季怀瑾拿过她的手,看她手上都被挠得红红的了,很是心疼,“乖,别挠了。”
她皱了皱眉,“可是真的好痒!”
旁边的尹振博见了,就颇为疑惑的把茶端过来闻了闻,尹振博的外祖父是大夫,因而他也略通些药理。闻了闻茶水,他就神色颇为严肃的开口道:“这里面加了落尘花的花粉,一般人碰了很容易过敏发痒,若是食用了花粉,不止会周身发痒,更是会长出暗疮,暗疮容易治愈,但暗疮留下的疤痕却很难消去。”又看向季怀瑾,“看来,是有人想要为难于二姑娘。”
季怀瑾听了怒火中烧,但面上却不显,皱了皱眉,“振博,她现下手上搔痒难耐,可有办法?”
尹振博便开口道:“擦些清宁露便可止痒。”
季怀瑾听罢便招来身后一直跟着他的观言,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只见观言听后,便往主桌走去,又走到吴知县耳边说了些什么。吴知县听罢神色有些恼怒,就挥手叫来小厮,让他领着观言去了后院。
苏凉月仍是觉着手上很痒,仍不住伸手要挠,又被季怀瑾牢牢抓住,“宝贝乖,忍一忍,观言马上就拿药过来了。”
苏凉月可怜兮兮的说:“真的很痒嘛!你就让我挠一下好不好?”
季怀瑾没有说话,仍是抓着她的手不许她动。没一会儿,观言便跑了过来,从手里递给季怀瑾一个小瓶子,季怀瑾从瓶子里倒出些透明的药膏就抹到了苏凉月手上。
苏凉月立时便觉着手上不痒了,瞬时就笑嘻嘻的对他说:“相公,真的不痒了!”季怀瑾仍旧心疼她刚才挠出来的抓痕,又对着他的手吹了吹。
梁经纶觉着这两人实在是太腻歪了,又对苏凉月说:“二姑娘赶紧想想,会不会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苏凉月略微思索了下,“我每日都待在家里,甚少出门,又怎么会得罪别人。”又忽的想起什么,恍然大悟的说:“呀!我想起来了,我前些日子的确得罪了人。”
梁经纶又连忙问她:“是谁?赶紧说给我们听听!”
“那人你们都认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