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5)
由于苏季昌自杀身亡,即使劫了那几艘要为民兵团运送武器的补给船,却一时找不到萧家与民兵团勾结的证据,袁再兴只好继续留着整顿乱象。
南方的永盛行因此没了管事之人,朱管事只能南返协助。
不过,原本在沐双双主事下的南方永盛行,气氛总是积极热络,如今在经历过苏季昌反叛一役后,似乎变得大不相同。
人,还是那些人,只是反叛者都被捉了起来;铺子,也还是原来那间铺子,不过在其中走动的人少了,但最大的变化是少了那种热闹的感觉。
朱管事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正是沐双双,一切都没变,是她变了。
以往她可是古灵精怪,不时会提出一些妙思奇想来增加铺子里的生意。朱管事虽被她气了很多次,但事后总是证明她那些乱七八糟的办法很是有用,朱管事也慢慢的接受了她的领导。
但如今,只见她像只可怜的小猫儿般趴在桌子上,表情木然,目光无神,甚至围饶着她的皆是浓浓的哀伤气息,连朱管事这般与她不对盘的人看了都不习惯了。
不过现在永盛行的生意回到正轨,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于是朱管事拿着账本,到她面前开始汇报。
「夫人,这个月永盛行的营收共是一百一十七万两,比上个月少了一半,主要是因为前阵子开出了十几艘海船,载运武器至京城,这批货的运费收不回来,还要加上船行的耗损……」
朱管事一五一十详细地报告着。
想不到单纯的营收报告,却让沐双双的俏脸整个垮了下来,悲伤地道:「都是我害的,这个月短收这么多钱,都是我害的,我根本没有资格管事,是我拖累了你们……」
朱管事皱起了眉,看到这样悲伤的她,他都不忍心了。「夫人,那件事不是妳的错。何况,这一点钱永盛行还承担得起……」
「不是的,如果不是我信错了人,永盛行一定能维持不败的纪录,一直赚钱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沐双双眼眶都红了,她现在只觉得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都是她的自以为是堕了永盛行的名声,还害得店铺赔钱。
朱管事没办法了,哄女人一向不是他的专长。他想了想,决定谁的女人谁去处理,朱管事叹了口气告退,离开了店铺里的内厅。
须臾,靳封辰出现了,他最近为了运送兵器一事也是忙得很,但接到朱管事的通知,说他的女人自责到了极点,他仍是毫不犹豫地丢下了公事,来到内厅。
一眼看去,她果然坐在那儿低头不语,小嘴儿咬得紧紧的,像在忍耐着不让眼泪流出来,那模样看起来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靳封辰知道,他真的栽在这女人手上了,他根本没办法不管她,于是他走上前去,抬起她的小脸。「别哭了,我的女人岂会如此软弱?连一次的失败都禁不起?」
沐双双一听他叫她别哭,连忙抬起袖子在脸上一阵乱擦,但即使盈眶的泪拭去了,心中的刺却是如何也拔不去。
「好了,笑一个给我看。」他又柔声说道。
沐双双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可惜这笑容比哭还难看,还重新带了一串眼泪。
靳封辰越来越心疼了,她现在根本是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一点儿个人意志都没有。他多么想念当初生气勃勃的她,在他面前说着「希望你能用不一样的眼光看我」那副自信满满的娇俏模样。
是否他的手段太过激烈、太过残酷,让她的信心完全被击溃了呢?
他看着她的眼光,早就不一样了啊!
眼底闪过一丝精光,他索性使出大绝招,突然将她搂入怀里,用身体感受着她窈窕的曲线,用额头抵着她的,两人间一点空隙也不存,暧昧至极。
上回他这么做,没多久就被她给推开了,想不到这次她温顺得像一只小猫,任由他抱着,只是用那泪水洗涤过的大眼,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靳封辰原是想激起她的反抗,却不料反而被她的似水温柔迷惑了,忍不住便低下头,轻轻柔柔地吻住她。
她的小嘴很软,很甜,像是这世间最美好的甜点,让他爱不释口,于是绵绵长长地品尝着,而她却只是逆来顺受地承接着他的吻,即使这般绵密的亲昵几乎让她心跳快到要窒息,她仍是一点推开他的意思都没有。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沉醉,还是因为内疚,总之这个吻,抽去了她所有的力气,以及反抗的勇气。
最后,这记长吻结束在靳封辰的长叹下,他半是担忧、半是怜惜地望着她黯然又迷茫的小脸蛋。
「小东西,妳真的受伤了。」他轻轻地放开她,替她理好有些凌乱的发,以及衣裳的皱褶。
沐双双没有回话,只是乖乖地伏在他胸膛上。她在他的计划里,是一枚棋子吧?反正事实证明他比她高明了许多,那她就认命地做颗棋子,否则她怕自己若是再自作主张,又会不小心害了别人,或者,他又会抛下她一个人。
「最近开战的气氛很浓,有些商家想借我们的船迁移到北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