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他这就叫犯贱吧?(3 / 8)
屋里有些暗下来,进宫也来不及了,就松了口,“就一晚上。明天一早给爹爹准信,这事宜早不宜迟,再晚就要闹大笑话了。”
到明天早晨?
也好!也好!
叶蓁忙不迭点头,“好!好!就明天早晨!您可千万别自作主张啊!”
“还信不过爹爹吗?”,叶相国察言观色是强项,心里有了些底,脸色就缓和多了。
难得的开起玩笑。
“信的过,信得过!您可是最最好的爹爹!”叶蓁马屁精上身,一路把人送出去,“爹爹您慢走。”
相国走了,屋里伺候的丫鬟们纷纷进来点灯收拾。
绿翘默默凑到叶蓁旁边,欲言又止。
憋着多难受,想说就说嘛,叶蓁还是很体贴的,低声主动询问,“你要走了吗?”
赐婚赐给了白莲花,绿翘是不是该转战阵地了?
至少,应该不会在给她当保镖。
实话说,她还是挺喜欢绿翘的。
比着红袖几个谨小慎微胆子又小的,绿翘更对她的脾气。
绿翘摇头,略显英气的脸上疑云密布,“初一头领没有吩咐,绿翘还是小姐的人。”
叶蓁就摆摆手,一脸的没精打采,“那你就等着吧。”
绿翘张张嘴又合上,最终还是默默退到一旁去。
看来这个二小姐指定不是女主子了,哎。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们家主子算是白忙活一场。
话说,伺候这个二小姐还是不错的差事。
可惜啊,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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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过中天,前半夜刮起的风一点没有削减的架势,呼啸着拍打着紧闭的窗户,暗夜里,发出吱吱的响声。
叶蓁翻了个身,依旧睡不着,只能闭着眼睛默默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八十七只羊….”
外头的风呼啸的鬼哭狼嚎一般,数羊似乎一丁点都没有作用,恰在此时,她突听得房顶瓦片一阵“咔嚓”声。
该死的风,不会要把屋顶吹飞吧?
很快,她就放弃了关注屋顶,因为外间有了动静。
还不小。
应该是门板被风猛的吹开拍在门垛上。
难道绿翘没有上门栓?
不会,那样的话门指定早被吹开了,哪等的到现在。
那?
绿翘开门出去了。
看来是起夜。
她刚想继续酝酿睡意,竟听得轻微的说话声,似乎是个男人。
侧耳细听,又没有。
幻觉吗?
大半夜的院子里怎么会有男人,难道有人来给绿翘下命令了?
哎,她刚拒绝婚事就把保护她的人撤走,好现实的货。
莫名的,她气顶脑门。
还真心实意,明明是三分钟热度嘛。
可留给她腹背的功夫都极短,内间的珠帘被拨动,发出轻轻的碰撞声,有人进来了。
谁?
绿翘吗?
跟她告别来的?
黑夜,又隔着纱帐,她眼前一团漆黑,只有耳边的脚步声。
很轻。
一步一步渐进,踩在她心尖上一般。
最后声音消失不见。
进来的人停住了,为什么不说话?
难道在酝酿?
或者……她脑袋里嗡了一下,不会是坏人吧?
弄个什么烟把绿翘弄晕,然后要把她掳走来要挟相国爹?
想想不久前,相国爹说的话,她更怕了。
从脚底板凉到脑瓜顶,整个人冰冻一般,不由自主的惊鸾着,大气都不敢出。
心扑通扑通的跳,总有一种要从嗓子眼跳出来的错觉。
她的冷汗已经湿了衣衫,外头的人还是没动静,实在受不了这种煎熬,她颤颤巍巍开口,“….谁?….是绿翘吗?”
“是我。”
这声音?
这声音是?
化成灰,她都听得出啊。
此时此刻,这声音就是天籁。
虚惊一场,虚惊一场。
心收到原来的地方去,她喘着气又来了精神头,“来了就吱一声啊,吓的我魂都要没了。”
被埋怨了,褚元澈就轻声哼了哼,“是高兴的睡不着吗?”
“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大半夜的跑到我屋里来吓人,我说初一那货怎么会钻窗户呢,原来是跟你这个主子学的。”
叶蓁一骨碌身起来,伸手就撩开了纱帐,声音压得低低的,也是满满的不善。
“我走的门。”
“对了,你有内歼!”叶蓁做恍然大悟状,“你来,是要把她带回去的吗?”
褚元澈气结,“不要装糊涂,难道你觉得我会亲自跑一趟来带她回去。”
“也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