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2 / 3）

“今天你见到她，就知道了。”

“她在怪我吗？”卫可均试图从方岚的口中探听一点关于小遥的态度。

“如果她怪你，她就不会见你。”

卫可均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是方岚继续说到，“总监，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

“璟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去做别人的后母的。”方岚说的直接，狠狠的戳在卫可均的心上。

“璟不能代替小遥做决定。”卫可均揪紧了眉头。

“是不能，但是璟对小遥有很大的影响力。”

“他们相认的时间并不长。”小遥上的资料显示，小遥回到李家也只不过才3年的时间。

“小遥出车祸之后是璟一直在她身边照料，1个星期的昏迷，2个月的昏睡，半年的康复，都是璟在身边，为了照顾小遥甚至暂停了自己的工作。璟对小遥意味着什么，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吧。”

“车祸那么严重？”卫可均的脸色暗了下去，虽然知道小遥出了车祸，但是不知道的是她恢复了那么久。

“小遥和我说的并不多，但是听吴健说过一次，小遥恢复的时候一直有反复。”方岚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卫可均的表情才继续说道，“所以小遥对璟很依赖。”

“你什么意思？”

方岚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卫可均握着手中的笔，眼神渐冷，心中的不安继续的在扩大。

卫可均一直在办公室待到9点半才离开，开着车到ATHINA已经10点，ATHINA的打烊时间是9点半，店员收拾关店门最晚10点半。但是来的时候，门口的停车场只有一辆红色TT。卫可均下了车直接向店里走去，花圃里的玫瑰开的鲜艳，还新种了两颗水杉，门口还多了一个小小的喷泉，淡蓝的灯光，循环的水旋转着伞状般飞舞，但是这些都没有让卫可均多看上一眼。但是他看到门口的今日推荐的黑板上，写着今天ATHINA8点半打烊。

叮啷啷的声音，并没有引起里面人的注意，往里走，卫可均看到小遥正坐在吧台边，手里握着笔，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卫可均走上前，小遥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他伸手的时候，小遥开口了，“你来了……”小遥抬起眼，嘴角微微扯着，如同她每一次看见他时的微笑，轻柔的带着一丝依恋的，不同的是眼底里的一抹悲伤，转瞬即逝。

“坐啊……”小遥不着痕迹的躲开了卫可均的触碰。

两人默默无语，还是卫可均先开了口， “小遥……”

“我哥在家等我，10点半我就要走。”小遥明确的告诉卫可均，她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给他。

“半个小时。”

“足够了吧。”小遥似乎在对卫可均说，也似乎在对自己说。

卫可均不知道如何回答，却看到了吧台上小，遥的记事本上写的字。‘天下国家可均也’满满一页都是这句话。笔锋有力，又不乏属于女孩的柔软，字迹清秀，特别是可均两个停顿的笔锋多了一些。

“你的名字是从中庸里来的吧。”小遥的手指抚上笔记本。

“你怎么知道？”卫可均不记得曾经对小遥说过这些。

“你告诉我的。”小遥抬起头，眼底平静的如一潭清泉，只是少了流动。“有人和我说过，他爷爷就是用中庸里的这句话给孙子起的名字。他有个很相爱的女友，他追求上她是因为在溜冰场里他为她系送掉的鞋带…他说他喜欢雨天，蒙蒙细雨的那种，说这样可以不打伞，可以和女朋友躲在一件衣服里在雨中奔跑……”小遥越说，卫可均的眉头纠的越紧，很快疑问被解答了。

“这都是你告诉我的，在大学的时候，我拉赞助的时候，你说只要听你说话，你就给我赞助。”小遥抬手撑着脑袋，努力回忆的样子那样真切，似乎就在会议昨天的事情一样。卫可均不语，这一段他依旧没有回忆起来，而显然小遥不给他再多回忆的机会。

“好了，你想对我说什么。”小遥抬起头，一副认真的表情，似乎做了很多准备，却在面临的时候又有一丝胆怯。

“今天我和威廉去做了亲子鉴定，报告要3天后才知道。”

“威廉，名字真好听。”

“抱歉让你要面对这些。”卫可均艰难的说出这些话。

“我等你来不是说这些的。”小遥合上了面前的笔记本。

“等报告出来……”不等卫可均说完，小遥就打断了他的话，“可均，你心里很清楚的，威廉究竟是不是你的孩子。”

“我也是刚刚知道的。”卫可均解释着，却觉得这样的解释为何这样的无力。

“我并没有想责怪你的意思，因为你在做我男朋友的时候，并没有出轨，虽然之前对前女友的关心让我心里很不好受。”

“我情愿你责怪我，让你深陷这样的处境。”

“可是我不想你好受，我想让你欠我的。”语气轻松随意，却有一滴泪从小遥的眼角流了下来，接着又是一滴，小遥抬手擦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