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1 / 2）

冬天了，一天比一天的冷，特别是清晨的寒气逼人，小遥总是舍不得从暖暖的被窝起来。舍不得可是还要起来，洗漱，做早餐，换衣服，化妆，去ATHINA。出门的时候，会去看有没有那辆白色的宝马出现，只是今天又失望了。

来到ATHINA，为营业做准备，清点食材，制定购物清单，整理账目，要做事很多。办公室内，小遥正在整理账目，不知道是哪里出错了，总是对不平，小遥懊恼的拿起水杯，却发现里面一滴水都没有了。

“经理，外面有人找。”店长站在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来。”小遥边说边翻着手边的凭证。

“经理，上次来过的。”店长站在那里，有些为难的样子。

“知道了。”小遥丢下手上理不清的账目。

来人并不在店堂里，而是在门外露天咖啡座，初冬的上午10点的太阳还算暖和。

“卫夫人。”小遥走上前。

郭雅摘下墨镜上下打量了下穿着制服的小遥，抬抬了手，示意她坐下，小遥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要喝点什么吗？”

“不知道有什么推荐？”

“玫瑰柠檬茶。”小遥朝窗户里的店长招了招手。

茶水很快送了上来，木质桌上摆着玫瑰花图案的骨瓷茶具，水壶下燃烧着蜡烛，一股淡淡的玫瑰柠檬的味道在空气里弥漫开来，小遥亲自为郭雅的杯子里蓄满茶水。

郭雅轻捏茶杯柄，喝了一口茶水，除了玫瑰和柠檬的香味外，还有蜂蜜的味道，口感很好，香味也带着暖意，是适合在冬季饮用的茶品。

“不知道卫夫人此次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小遥的直接，让郭雅有些意外，也对面前的小遥欣赏起来，特别是小遥称呼她为卫夫人，不像另一个女人总是喜欢热络的喊她伯母。

“我这次来是想来为上次的事说声抱歉的。”郭雅看到小遥脸上动容的表情，满意的放下手中的杯子。

“卫夫人不必放在心上。”

“可均知道了，很不高兴，你知道我不愿意看到我儿子不开心。”

小遥没有做声，抚开飘落在桌子上的一片枯叶。

“小遥，可均是个很重感情的孩子，为了初恋女友的离开消沉过很长时间。”

“初恋女友？”小遥重复着四个字，郭雅轻轻笑了笑。

“对，初恋女友，郁柔美。”

“她现在回来了。”小遥抬起眼，眼神清朗的让郭雅有些意外。

“想知道关于更多他们之间的事吗？”

“我想我不需要知道。”小遥的拒绝倒是让郭雅吃了一惊。

“过去的不想知道，那现在的呢？”郭雅继续说道：“郁柔美的奶奶上个星期过世了，可均最近一直陪着她。”郭雅如愿的看到小遥脸色起了变化。“可均将支票还给我的时候的，我以为他是真心的，也许你也是，所以现在我不愿意看到可均左右为难，也不愿意看到你被蒙在鼓里，你明白吗？”

小遥垂下眼角，微微靠后，脸庞笼罩在阴影里。

“好了，我该走了，我想这次你不会对可均说过我来找过你吧。”郭雅起身走向自家的车，司机已经拉开了车门。小遥起身，却没有相送，只是站在原地，看着那辆豪华的私家车远离。

午休时间，卫可均开车离开了公司回到公寓，却是在12楼停下了。用钥匙打开门，里面很安静，郁柔美睡在沙发上，脸上依稀可见泪痕。葬礼之后，郁柔美一直呆在公寓，没有出过门，情绪一直很低落。卫可均拿过一旁的披肩为郁柔美盖上，将茶几上的粥拿到了厨房。

“醒一醒，柔美……醒一醒。”卫可均轻轻拍了拍郁柔美，她动了动，微微咳嗽了两声看清了身边的人后，坐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郁柔美努力的笑了笑，理了理有些乱的发丝。

“怎么没吃东西？”卫可均坐在了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

“我有吃啊，一点……”郁柔美起身去厨房倒了两杯水，看到灶台上热着的粥，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你吃过午饭了吗？”郁柔美将水杯放在茶几上。

“简单吃了点，不放心你，过来看一下。”

“谢谢，不过这样，我会对你的女朋友感到抱歉的。”郁柔美垂下眼，磨搓着手指。

“我会和小遥解释的。”

“那就好，这段时间，真的谢谢你。”郁柔美忽然抓住了卫可均的手。

“不用客气。”卫可均想要挣脱开，却被郁柔美抓的更紧。“对不起，可均，曾经对你所做的一切，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都过去了。”

“不，我知道是我的错，伤害了你，也许你还不能原谅我，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恨我，好不好，好不好！”郁柔美显得憔悴的脸庞充满了愧疚。

“柔美…”卫可均拉开了郁柔美抓着他的手。

“对不起，对不起…”郁柔美将脸埋在掌心里，身体微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