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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她说道,声音空洞干瘪。
缓缓地,凯勒抬起头。
“它是怎么结尾的?”
他盯着她,似乎在试着组织语言,试图理清这可怕故事的来龙去脉。“他们……”
“告诉我,凯勒。”
“他们都死了。他们所有人,除了一个。”
她等着她继续讲。那是她最不愿意听到的事,但她没法再回头了。现在不行了。
“那就是法洛斯本人,亚历克丝。这破玩意儿里的最后一句话,”一一他脸上现出一副吃到什么恐怖东西的神情——“就是法洛斯活着。作者本人就是讲述者。他杀光了所有人,最后离开了老房子。奥尔迪斯一定见到过这部手稿。他再造了这个故事。让游戏启动了。”
这让她五脏六腑都碎了。她退到后面,腰弯得几乎碰到了膝盖。那游戏。奥尔迪斯就是那个人。奥尔迪斯一直都在那儿。奥尔迪斯制造了辛佐特游戏。
但她接着又抬头看着凯勒。她看见他把手稿扔进火里,望着它燃烧,那张纸卷曲成灰,火苗舔着他的眼睛。她看见他微笑着。
“你在撒说。”她说。
凯勒眨眨眼。他看起来就像是被扇了一耳光。
“这都是放屁。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他向她伸出手,她扬手挡开。“你要敢,我就叫了。我他妈的要大叫,把他们都叫来,告诉他们你就是罪魁祸首。就是因为你我们所有人才被关在这栋房里。"
“亚历克丝……”
但她已走开去,走出了房间。现在她走进了走廊里,愤怒使她—时辨不清方向,她只看见走廊那头站着一个人影。又是弗兰克。
“你吓死我了。”她说。
那人什么也没说。他正从一扇小窗口往下望着屋前的草坪。亚历克丝走出了走廊,弗兰克依然纹丝不动。他站在那儿,靠着墙,望向外面——
亚历克丝停住了。
她盯着那男人。
她想,不。
她再仔细看过去。发现了他的头不自然地歪着的姿势,以及下巴扭成那样奇怪的角度。接着她看见什么东西在窗户上闪光,那东西反射着月光,一路往上,就像一张蜘蛛网。亚历克丝的视线随着那东西向上,向上,一直到窗口顶端向里推开的上边缘。她看见一根金属丝固定在那儿,紧绷在窗棂上。
她尖叫着凯勒的名字。
爱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