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 / 4)
普利博士?”
她抬起眼看着警探。“对,我认为他是对的。”
“你和刘易斯还谈了其他什么事吗?”
“我们聊了很多事,警探。我们毕竟是老朋友了。”
“你们聊起了刘易斯·普莱恩一直在玩的一个游戏了吗?”
那么说他参与了程序。该死。
“没有,”她说道,“我没参与其中。”
“但你以前玩过。”
她迎着他的视线。“是的。我在夜课班上时玩过。
“那你玩得好吗?”
“好?”
那男人摆摆手。“是游戏就有输贏,教授。你贏了吗?”
她看着零乱的书桌,看着上面一排菲斯克的药瓶。然后她坐起身说道:“一开始没有。一开始我很差。但后来——是的,我变得很厉害。”
布莱克做了点记录。“我们来说说今天早上吧。你几点祌离开的?”
“八点左右。”
“有其他人醒了吗?”
她想着那屋子,空荡荡的大屋里快要熄灭的火,以及厨房里的黑暗。“我能看见的没有,”她说“房子非常大,警探。”
布莱克点点头。“我相信刘易斯·普莱恩是上午九点左右到的,正好是房子里所有人出发去追悼会的时候。他快迟到了。有证人告诉我们他的车出故障了,而在城外没有手机信号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他到时可能正好赶上最后一个人刚要走,然后——”
“我们所有人都在追悼会上。”亚历克丝说完停下,脑子里闪过一个画面:弗兰克和凯勒迟到了。她责备自己话已出口,不假思索。忽然间她屏住呼吸,想去抓什么东西但又知道那在她能抓到的范围之外。“刘易斯到这儿时我们已经都走了。”
“有人可能回来了,”布莱克解释道,“有人可能回到屋子里,正好有足够的时间杀了人,并及时赶去了追悼会。因此我们会监视你们所有人,直到穷尽所有可能性,把这屋子里的每个人都排除在外为止。”
这是夜课上的某个人干的,她想着,记起了奥尔迪斯的话。是在那儿的某个人。
“但这个杀人犯,”她好不容易才说,“没道理啊。假如杀手是杀死迈克尔·坦纳的同一个人,那他就改变了方法。除了那本书,其他所有都不一样。”
“有时候,”布莱克说道,“那说明不了什么。”
“我恐怕没懂你的意思。”
“杀手或许是没有足够的时间。他或许需要快速行动,于是用枪就成了他——或者她——的惟一选择。”警探稍作停顿,深吸了口气。“你知道这房里有谁可能带着件火器吗,希普利博士?”
“没有,”她说,“当然没有。”他能看出她在撒谎吗?
一秒钟过去了,然后两秒。布莱克终于点头说道:“我们来谈谈理查德·奥尔迪斯。”
“谈他的什么?”
“你昨晚又去了他家。”
她点点头。
“然后呢?”
“然后关于迈克尔·坦纳他什么也没招供。他断言自己是清白的。”
“他当然会,”布莱克说,“奥尔迪斯的问题就在于他住得离学校是如此的近。他可以很容易到这来,杀了刘易斯·普莱恩,然后再在追悼会开始前返回自己的住处。”
“这不是他千的。”
布莱克又抬起那道眉毛。“这么肯定,教授?”
她耸耸肩。她希望自己能继续说,告诉警探点什么能使他信服的东西,但什么也没有。除了她心底的感觉其他什么也没有。
“你出去了那么长一段时间,”他说,“在屋里的其他人说你去了几乎有三个小时。你们都聊了些什么,你和奥尔迪斯?”
“过去的事。”
“奥尔迪斯是个聪明的人。对于这校园里发生的一切他一定会有自己的看法。”
她的视线越过他,穿过窗口看向远处校园的边际。她在想那会不会还是一样的,自从夜课以后那儿是不是还是一样的。“他认为是他班上的某个人。”她说。
布莱克扯着一只耳朵。他下巴上有一处她从没注意到的伤疤,红肿着。她想起了她父亲。“那你同意他的说法吗,希普利博士?”
“我认为事实已经证明奥尔迪斯是无比正确的。”
这句话说完后屋里陷入了沉默。布莱克的下巴动了动。他把笔尖按了回去。
“你可以回房间了,”他说,“叫凯勒过来。”
亚历克丝站起身,走出书房。从楼道里往下走时她经过了自己的卧室,看见楼道里没有人,她便走进房间,偷偷关上了门。她走到床边,掀起床垫,小心翼翼地不弄出一点声响。在那儿她找到了那本法洛斯小说。她飞快地翻开那本假书往里面一看——
枪还在那儿。没人动过。
她长舒一的,转身要走。就在这时她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一样东西。那是之前的那张卡片,奥尔迪斯在他们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