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2 / 3)
到关键时刻,不见任何人。”章徵用同一个理由来搪塞所有意图靠近魏启的人。
“我呸。”那人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章徵见了,往后退了一步,等着他大放厥词。“章徵,你包藏祸心。你胡乱指挥,你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我怎么胡乱指挥了?”章徵故作一脸冤枉。
“你若是不胡乱指挥,我们怎会溃败如斯。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拦在这里,不让我见主公?”老头子怒发冲冠,恨不得将章徵撕成碎片。
“哼,你不去问问。我在这两个时辰里一边守着主公,一边调度作战是如何得辛劳。我方溃败,难道是我章徵一人之过?探子第一次来报,我立即召集会中顶尖高手,迅速应敌,不敢有半丝懈怠。岂料敌人实在厉害,在湖上紧紧拖住我方主力。不仅如此,他们还从背后夹击,我没有办法只能抽调水路的兄弟前去对敌。你说,我何错之有?至于主公,今日他的神功正到关键时刻,你我皆是习武之人,应该知道此中凶险。若是你硬闯进去,主公稍有不慎,走火入魔。你可担待得起?”章徵口若悬河,咄咄逼人。
老头儿一时间竟被他说得不知如何回击。冷静了片刻,老头儿依旧固执着要见魏启,“不,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完了。我一定要见主公,谁也不要拦着我。有什么后果我一人承担。我......”
老头儿说到一半,突觉腹中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酸痛。老头儿低头一看,见自己腹部正捅着一把匕首。而匕首正是章徵给插上去的。
“章徵,你果然。。。。。。”老头儿话到一半,再无力气言说。他踉跄了一步,颓然倒地,死时眼睛睁得巨大,十分有死不瞑目之意。
守卫们看得目瞪口呆,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主公今早吩咐过,任何人,以任何理由,敢擅闯角楼打扰他清修的,一律格杀勿论。明白了吗?”章徵疾言厉色,众人见了心里发憷。他们虽对章徵杀死老头的做法很是疑惑,可毕竟他是章总管,逐鹿会的事宜大多都由他经办,他们心里就算再怀疑,也不敢在面上说出来。
“明白。”众守卫齐刷刷地回复。
章徵满意地点了点头,“收拾干净。”
角亭中,魏启盘腿而坐,凝神调息。亭内和风徐徐,熏香袅袅,与湖上的激烈厮杀形成鲜明对比。
沈挽荷静静地站在屋内北面的窗户前,在来以前她与章徵有过协定,一旦魏启察觉出异样,她就打开北面的窗户向他示警。
又过了片刻,随着商薄那些船只的不断推进,船上的打斗声隐约传来。
魏启似乎受了那些声音的影响,真气一岔,剧烈咳嗽了几声,接着捂着疼痛的胸口站起来。
“我又走火入魔了吗,怎么会?”魏启以为自己听到的声音乃是幻听,是他走火入魔了才能听到。“我到底哪里练得不对,你快告诉我。”魏启神情狰狞地走向沈挽荷。沈挽荷心中大骇,高声说,“你没有走火入魔。”
“那这声音是怎么回事?”魏启瞪大了眼睛,似乎还是分不清那声音是幻是真。
沈挽荷默立着,并不打算告诉他事情真相。魏启的眼中闪过冰峰般寒冷的光,他头一扭,转而走向南边的窗户,欲打开窗户一探究竟。沈挽荷一看情势不妙,一手拔出头上银簪,一手推开北面的窗户。
魏启方走到南窗下,南窗突然被什么东西撞开,从窗户中跃入一人。魏启眼疾手快地冲过去将来人擒住。就在此时,沈挽荷悄无声息地来到魏启身侧,将发簪抵在魏启的喉间大动脉处。而沈挽荷她自己一时不查,被冲进来的人用匕首扣下。所以最后就成了沈挽荷擒住魏启,魏启擒住来人,来人又擒住沈挽荷的对峙局面。
那个冲破南窗的人是商薄,他急急地冲入逐鹿会,是为了乘乱打劫,找出他要的秘籍。
“快说。魏启在哪里?玄灵诀在哪里?”商薄只从属下那里听得,魏启每日上午会在此处练功,却并不认识魏启,也不认识沈挽荷。他将抵在沈挽荷腰间的匕首紧了紧,试图迫使她说真话。
魏启听到他这么问,哈哈大笑了两声,缓缓扣紧他扼在商薄咽喉上的手。
“笑什么?”商薄被掐得满脸充血,很是恼怒。他继而哑着嗓子对沈挽荷说话。“你让他放手,他若不放,我就杀了你。”说着又将匕首捅进几分。沈挽荷知道那匕首已经刺穿了她的夹袄,眼下她甚至能感受到匕首冰冷的温度。她无计可施,只能用发簪刺破魏启的皮肤,以起到威慑作用。
魏启果真缓缓地放松了手劲。
“你要找魏启,他就是魏启。”沈挽荷对商薄说。
“原来他就是魏启,那玄灵诀呢?”商薄又将匕首推入一分,威逼沈挽荷说出真相。
魏启见状,再次手下用力,猛掐商薄的脖子。
“哈哈,杀了她,玄灵诀你到死也拿不到。”魏启狂笑两声,出人意料地撤回了扣住商薄的手。他身形一扭,打掉沈挽荷刺入他脖子里的发簪,继而另一只□□电般伸向沈挽荷。他打算将沈挽荷抓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