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3)
事。
“挽荷,我问你话,你要老老实实交代。”戚长老严肃地发话。
“好。”沈挽荷认真地回道。
“当年你为什么不告而别?”戚长老用凌厉地眼神瞧着她,目光中全是恨铁不成钢的不满。
沈挽荷低叹了一声,说:“我离开,是不想看到阁中众人因为谁当阁主一事而变成一团散沙。”
“哼,那你就将阁主之位拱手相让吗?按照你师父的意思,是要将阁主之位传授给你的,现在平白无故便宜了人家。”戚长老不屑道。
“戚长老,谁当阁主,其实没什么重要的。司空师姐才智不凡,心思缜密,阁主由她来当,也没什么不妥。”沈挽荷虚弱地说道。
“没什么不妥?你是没看到这三年她把天鹰阁折腾成了什么样,好端端地把总阁由相州迁移至洛阳,白白浪费人力物力。”戚长老抱怨道。
“什么,现在总阁设在洛阳了”沈挽荷蹙眉问道。
“哼,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戚长老斜着眼睛说道。
沈挽荷的眼神黯淡了那么一会儿,接着却释怀道:“我料想师姐这般做,应该也有她的打算吧。”
戚长老把龙头拐杖一跺,说道:“穷奢极欲之人,能有什么别的打算?”
“哟,聊着呢。”正当两人聊得酣畅之时,门外的长廊上传出一个玉铃转动般清脆的声音。
戚长老一听到那声音,眉头便紧紧地一皱,好似那声音多听了会令她折寿般。
沈挽荷缓缓地将视线从戚长老身上移到门口,正巧司空霏雅抬足进来,两个人的目光霎时交汇。
“师姐。”沈挽荷忍着胸口的不适,将身子稍稍坐起,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司空霏雅见此,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没有理沈挽荷,而是对戚长老说:“戚长老您都花甲之年了,还这般上下操劳倒令我这个阁主羞愧。”
司空霏雅的话夹枪带棒,一语双关,戚长老听得浑身郁结,但碍于她阁主的面子,只得悠悠地回了句:“不敢。”
司空霏雅轻蔑地一笑,转头对沈挽荷道:“沈师妹,多年不见,你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沈挽荷尴尬地笑了笑,道:“让师姐笑话了。”
“笑话倒是没有,只是作为师姐挺为你感到不值的。你为人家掏心掏肺,人家却未必把你当回事。对于那些当官的人来说,天下间除了权利外还有什么不可抛弃的,便是自己的亲娘该牺牲时,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司空霏雅故意去戳沈挽荷的伤疤,在憋见到对方脸色渐渐转为苍白后,才满意地将话锋扭转,“罢了,都是过去的事了。这会既然来了,就好好住下吧,免得有人说我小心眼。”
“想不到司空师姐这般关心我,真是让人感动。”从司空霏雅的话中不难猜出这三年来她都或多或少地刺探过沈挽荷的消息,沈挽荷对此多少有些不满。再加上她那番话看似充满关怀实则恶意满怀,沈挽荷纵使再不想与她计较也难免心中愤懑不平,故而语气嘲讽之极。
“感激就算了,今后你只要好好呆在阁中别给我惹事就好。天鹰阁能苦苦支撑到今天这个局面不易,我不允许任何人心存不轨。”司空霏雅言辞激烈道,她深知沈挽荷回来必将给她的阁主之位造成一些冲击,然而这是她绝对不允许的。
一丝微弱的苦笑在沈挽荷嘴角荡漾开来,可笑她退让至此,眼前之人还以为她贪恋权势。
“师姐若是觉得为难,我自会离开,绝不拖累天鹰阁,也不给你造成什么麻烦。”沈挽荷以手撑着床栏,有气无力地说。她就算再落魄,这点骨气还是有的,司空霏雅若是不欢迎她,她就算伤得奄奄一息也不会死气白赖地呆在这儿。
司空霏雅冷笑一声道:“我何时说过为难了,你可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好留下吧,偌大的天鹰阁多一两个闲人还是养得起的。”司空霏雅说完走近了去瞧沈挽荷,见她脸上毫无血色,额头还附了层薄薄的虚汗,想来是受了极重的伤势,奇道:“你的剑法怎么说也是师父亲传,还有人妄称你是咋们阁中第一使剑高手,怎么这番伤成这样。平日里的功夫,难道是花架子不曾”
“我遇到无影剑客了。”沈挽荷面无表情地回道。
“什么?”司空霏雅神情一滞,面带疑色地问,“你怎么会遇到他们。莫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吧?”
沈挽荷摇头道:“只是我思索了一番终究想不出到底是谁要杀我。我八岁入阁习武,此后十年时间一直呆在师父身边潜心练剑,自问私底下并未和任何人结下过什么不可化解的仇怨。”
司空霏雅点头附和道:“也对,师父最偏心于你,不但将最上乘的剑法单独传授给你,还不让你和我们一样出去打探消息,做跑腿之事。”
沈挽荷故意不理会司空霏雅话中的酸味,接着分析道:“所以我也很疑惑到底是何人要这般大费周章的取我性命。想我这辈子都没怎么和阁中以外之人打过交道,纵使是这三年时间,我也是呆在家中足不出户甚少与人来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