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 / 2)
岁的老人躺在地上,面色凝重,呼吸困难。
旁边会所的男服务生满脸惊慌,手足无措地看着老人。
当我看见他要伸手扶起老人的时候,叫住了服务生:“不要动。”
他的手悬在半空,疑惑地看着我,我舒了口气,真是千钧一发,说:“如果老人患有心脏病,心脏病人晕倒是不能移动的。”
服务生听了我的话,脸色刷地变了,大概在庆幸刚才没有移动老人。
我蹲下来看老人,我看了一下,没有外伤,呼吸和脉搏都十分微弱。
我按下老人的胸口,试着做心肺复苏,却看到服务生吓得满脸惊惧。
我没有停手,继续按下老人的胸口,老人一动不动,嘴却张开了,老人一口皓齿,没有假牙。
我继续按动老人的胸口,老人还是一动不动。
我没有泄气,因为时间还没到。
我都想放弃了,却没有停下。
终于,老人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他终于有了知觉。我不知是紧张还是累,总之满头大汗的,我对服务生说:“来给老人做人工呼吸!”
服务生哆哆嗦嗦,我嫌他笨手笨脚,畏首畏尾,于是,该做的我自己全包了。
老人有人反应却还在昏迷。
服务生问我:“下一步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就是打120,什么麻烦也没有,就算老人死了,可我还没有那么无情,“你看看老人身上有没有急救药?”
服务生在老人的衣兜里发现了一个药瓶,疑惑地对着我:“这个该怎么吃?”
“你看他衣兜或者皮夹里有没有便签?”我眼珠子转着思索着,掏出电话,拨打120,心想不能给耽误了。
电话接通,“你好,120吗?亚太会所有病人昏迷了……”
“这里……”我看到服务生递给我的皮夹里有张小女孩的照片,我记得我小时候的照片就是那个样子,我没有出声。眼珠一转,看到了皮夹里夹着的吃药的医嘱写着:
把它带在身上,不舒服的时候吃一片!
上就一瓶药,我想就是这瓶。医嘱上面说,不舒服时吃一片,那么昏迷了岂不是要吃两片?
我思考了一会儿,却还是只空出一片,对服务生说:“水!”
服务生递给我一瓶矿泉水。
我捏着老人的下巴,小心地,喂了进去,然后给他喝水。
我对服员说:“你先下去,找大厅里的人。”
服务生说:“好!”经过刚才的“殊死”抢救,服务生应该蛮信任我的,开玩笑地说,就算我现在捅老人一刀,大概都不会相信是我做的。
服务生离开片刻,走道上就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嗤笑服务生还蛮速度的,这么快就把人带上来了。
“老爷子,你是怎么了?”一个大约四十岁的女人看到老人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后面跟着穿白大褂,拿着药箱的。
“是你吓老爷子犯病的吧?”女人轻轻撩动着长发,露肩的洋装将她包裹的曲线毕露,白皙的颈部以下高耸的胸部傲然的露出大半。看到我,开始上上下下地打量我。
这女人像个骚货,我着实不想计较。
“说话呀!”她语气不善,虽始终没骂出个脏字,可听起来十分不舒服,“你都说老人有病还需要我吓?”
“你!”她明显有些激动。
转念一想不能被她误会,于是一本正经地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只是刚巧撞见,想救他。”
“你知道怎么救,还想救人?”她瞪着我,“念你以一片好心,就不和你计较。但我丈夫要是有事,你就别想逃!”
她转头向老人走去,刚刚床白大褂的医生拦住了他,“楚夫人,别着急,你先生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这话的意思,是说,老人是她的丈夫?
这时,走廊上响起一阵混乱的脚步,刚刚那个被我叫去找总台的服务生出现了,他带着医生和担架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子走了过来。
“经理,刚刚楚董事长就是在这里晕倒的。”服务生比刚才沉稳多了,指着我,对三十岁的男子说,“刚才这位小姐,做了一些简单的救治。”
“嗯,我知道了。”三十多岁的男子上前,对那个女人鞠了一躬,“楚夫人好。”
楚夫人点头对着三十多岁的男子道:“徐经理。”这时的她没有刚才的泼辣,倒是端庄多了,可总觉她骨子里却还是一股不服输的样子,继续说道,“我说过,我爱人有什么问题要及时通知,一个小小的服务生,和一个小姑娘出来救治,恐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