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母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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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徐来已经帮我弟收拾好放到床上,我妈正托着我弟喂他喝水。
我送徐来出门的时候,他刚正的脸非常严肃的看着我,“苏小姐,不论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不要伤了爷。”
我一脸“你特么逗我”的表情瞪着他,“抱歉,你刚说什么?”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
我把门关上,再次打开,徐来站在门外,依旧一脸刚正不阿,“爷他不论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
“徐来,谁对我好与不好,我有分辨的能力。”按金慕渊的性子,如果知道徐来在他走后在我面前为他说好话,估计徐来以后都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
徐来沉默了,他本身也是个榆木疙瘩,却费尽心思想用自己的零情商来解决我和金慕渊之间的矛盾。
在他走之前,终于忍不住又回头对着我说,“别猜忌爷,这样对他,很残忍。”
呵呵。
我一直以为,至少有一个人看过我受伤,懂我的痛苦,理解我的现状。
可,现在,这个人,却告诉我,我有多残忍。
猜忌?
是我猜忌他,还是他猜忌我。
如果我们之间如果有信任可言,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
我和他只不过互相猜忌罢了。
他不信我,同理,我也不信他。
从最开始的相互利用在我出车祸那一刻就变了味,如果说连安全都没有保障,他金慕渊拿什么让我信任。
残忍?
跟金慕渊比,我差的不止一星半点。
两年前,即便跟他滚过一次床单,我对他的认知也仅仅停留在,知道他姓金,刘副局极力讨好的人,有钱,有权,霸道,长相分外俊帅。
两年前的他,就是一只锋芒毕露不知收敛的狼。
他把我从仓库救出来的第二天,峡市的两个家族企业宣布破产,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仅仅一个晚上,就可以利用绑架我的那一群人,从他们嘴里敲出东西,继而打压击垮同行业的竞争对手。
可谓是一击毙命。
再到后来,和他滚过床单的第二天晚上,他打电话让我到酒吧那一次。
印象最是深刻。
我是足足睡了一天,连饭都没吃就去了。
走路的时候,下身的疼痛依旧提醒着我残酷的现实。
灯红酒绿的吧台,酒气香水味混合的长廊,歌声笑声,人声鼎沸的舞池。
我推开包厢进去那一刹,突然有种世外两重天的感觉。
相比较外面的热火朝天,包厢里非常安静。
他就躺在黑皮沙发上,昏暗的灯打在他犀利的轮廓上,线条硬朗,鼻梁到唇的弧度微微仰着格外好看。
“昨天我睡的人是你?”他轻轻睁开眼,声音低沉惑人。
我握紧拳头,不置可否。
他突然坐起身,上半身的衬衫大开,露出壁垒般结实的胸膛,胸前粉红交错的暧昧痕迹一览无遗。
昨晚刚和我滚完床单,今天白天又和别的女人...
是种马么,也不怕精尽人亡。
“既然这样,你想要什么?”
他捏着眉心静静看着我,包厢内安静了一瞬,他突地赤脚走了下来,停在我跟前,眸子漆黑如墨,我抬头看去,只看到他眼里那个小小的愤怒的不甘的我。
我想让他保我们全家,可这种感觉就像是我陪他睡了一夜所换取的报酬一样,让我觉得恶心。
他轻轻笑了,离的近可以听到他喉咙里的清晰的笑声,“看样子,第一次的感受很不美好——”他低下头,薄唇贴近我的耳垂,呼出的热气让我无端颤栗,“那,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愤怒的一把推开他,“你!你!无耻!!下流!!不对,你是不要脸!!龌龊!禽兽!秒男!”
从林欢那学到的很多词语就那样清晰而准确的吐了出来,最后两个字的声音特别大,回荡在空旷寂静的包厢里显得特别惊悚。
“秒男?”他一把掐住我的肩膀,漆黑的眸子映着火花,“信不信我在这就办了你?!”
我脖子一梗,“信!哪能不信!你就是见到母猪都能硬!”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笑,“你,在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这人酱油苏的小说看多了吧,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又苏又老梗的台词。
“金先生,糟糕的床技,体验一次就够了。”扯了扯嘴角,我怀揣一颗胆寒的心,迎向他涌着风暴的冷眸,“我想要的条件就一个,保我们苏家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