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责问(1 / 2)
“你就这么在乎这死人的东西?竟用你的命来守护它。”抱着木卿落地,温璆顺手便放开了她,脸上满是怒意。
木卿看着他,又听到他的责问,当下眼眶有些发酸,心里更是难受,他受这罪还不是因他而起,他却站在这指责她,简直是混蛋。
“是又如何?他是我在这世上最在乎的人,我保护他的东西有什么不对。”木卿赌气说着。
“好,很好,”温璆被她的话气的不轻,当下说道:“既然你那么在乎他,当初何不随他去死。”
话落,温璆便心生懊悔,木卿的脸色更是瞬间变得惨白,一股悲凉由心而生,疯狂的肆虐着她的神经。
木卿咬咬牙,神情在瞬间已是变得冷漠异常,冷冷的开口道:“用不着你担心,我今日活着是为了与他的三个约定,等将来完成了这三个约定,我自会随他而去,不会在这碍着你的眼。”
“你……”温璆被她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神死死的盯着她,他那么一心一意的对她,到头来她心里却是想着为另一个男人去死,真该死。
“温哥哥…”扬嘉卉的声音突然响起,刚才他突然出现,场面乱作一团,再见到他与木卿在说话,她想插话也插不上,此时突然静了下来,她连忙跑向温璆,一脸欢喜的看着他。
“你来这儿干什么?”温璆的声音冰冷,却没了刚才与木卿说话时那般怒气冲冲。扬嘉卉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向木卿扬了扬头,然后笑意盈盈的开口:“温哥哥,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我想见你,所以就来了呀。”
话语间,扬嘉卉的娇羞跃于脸上,看向温璆的眼中更是爱意翻涌。
木卿看着扬嘉卉笑得灿烂的容颜,再看到挽住温璆的那双娇嫩白皙的手,只觉得十分刺眼,心里莫名堵得慌,抿了抿唇,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身后忽的传来温璆的声音,木卿停住脚步,背对着他开口:“还有什么事?”语气已是如初见时那般冰冷。
“你今早有没有见过恒儿?”温璆此时的声音也低沉下来,带了几分凝重之感。
木卿听罢,以为是温恒将草药的事告诉了他,垂了垂眸,回道:“没有。”
“那这个你怎么解释?”随着温璆的话落,那根从温恒身上掉出来的银簪便被扔到木卿脚下,木卿转身去看,眉间微皱。
这簪子在她去采草药的时候便丢了,怎么会在他手上?
“温哥哥,你别听她的,我早上明明看见她和恒儿在一起,”扬嘉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揭穿了木卿便能让温璆看清她的真面目。
“你怎么解释?”温璆双眼盯着木卿,见她低头不说话,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烈,似有破体而出的现象。
扬嘉卉此时却是一脸高兴,心道自己真是聪明,揭穿了这女人不说,还能让温哥哥生这女人的气,真是连老天都在帮她,她才是和温哥哥最般配的一对。
如此想着,扬嘉卉便想再添一把火,便道:“温哥哥,你这么生气,是恒儿出什么事了吗?”
听到这事居然还与温恒有关,木卿不由抬起头来,却听得温璆语气沉重的道:“中毒,昏迷不醒。”
木卿的心忽的一震,温恒的身子本就不好,如今昏迷不醒,恐怕……如此说来,温璆带着这簪子来找她,是…怀疑她……害了温恒?
“什么?”扬嘉卉突然着急的大叫一声,似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可奈何掩不住眼底的幸灾乐祸,她可没忘记当年温哥哥为了温恒打了自己一巴掌的事,出事了才好呢。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恒儿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伤他?”扬嘉卉上前一步,指着木卿说道,一脸的气愤。
木卿不去看她,只看着温璆,问道:“你也这么认为是吗?认为是我伤了他?”
“那还用说,不是你还有谁,人证物证都在,你还解释什么,”扬嘉卉急着让温璆讨厌木卿,忙抢着开口,见温璆没有反驳她,更加认为自己猜中温璆心中所想,不由有些得意,看向木卿的眼中满带着不屑。
“这是我刚才在你屋内拿到的银子,”温璆忽然从腰间拿出一个银元宝来,正是那日刺杀温恒的那些刺客身上的东西,木卿不解,却见温璆又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来,沉声道:“这是今日温府护卫为保护恒儿,杀了那些刺客,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这两个银元宝出自一个官属地,你敢说你不是收了钱财要杀了恒儿?还是你想说这是巧合?”
说着,温璆把银元宝扔在地上,滚落到扬嘉卉脚边,扬嘉卉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很快便被压制下去。
他的话落地有声,木卿只觉得心如刀割,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她以为至少他该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却不想仅凭这两样东西和一个女人的话,他便不听她解释给她判了死刑,这人与人之间的信任,还真是……何其廉价。
深深吸了口气,木卿将自己内心的难受压下。
“既然你认为是我做的,那便去查,查清我背后的那个人,看清到底是谁派我来的,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