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现在过得好(2 / 3)
关系也愿意。]
[为什么要这般折磨自己?这样你会开心吗?]
倪舒怀无奈摇头,[在波士顿念书认识了他,我觉得自己好幸运。因为有他在,我可以不惧面临的难关;因为有他在,我心里觉得踏实。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只有在他眼里觉得自己可以很特别。他为我做的,我感觉像个公主被捧在手心上疼惜,跟他一起的每段时光都很开心。
我爱他,可是现实总归现实,没有灰姑娘的故事,没有童话。很多时候,我都好想跑去找他、告诉他,我想跟他在一起。他在巴厘岛向我提出交往,我几乎失去理智答应,但我知道我不可以!如果我做了他情妇,想要终结关系就终结,不必去解释。当爱与承诺绑在一起,一切都变得好沉重,我负担不起……]
[你真傻。] 卢卡斯也为她感到心疼。
她不否认,[是啊!好想这样傻下去,任性地过我想要的生活,我想爱他爱得义无反顾,不考虑承诺,不考虑匹配不匹配。当他的情妇又如何?只要有一刻能拥有他,天长地久又能有多长的时间?总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你。]
[Jamie,你太悲观了。]
[时间已经改变很多事,我的身体状况,我很清楚。]
[如果时间重来,真希望他当初强制带走你,你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意外,脑里残留血块,对你造成极大的影响。也许你们已经结婚了,也有孩子了。]
[卢卡斯,那次意外不是你的错,谁也料想不到原本风和日丽的晴空会突然乌云变色。]
[水果来了。] 回到病房的席琳强迫自己要微笑。
倪舒怀赶紧收起眼泪,也微笑起来,[回去以后,给我报个平安,将来不论发生了什么都要第一时间想起我。]
席琳紧拥她,感激在最煎熬的时刻还有她。
每个人各自的心灵沉落在痛苦和无助的漩涡里,生死离别总是悲伤,互相拥抱,互相抚慰彼此悲伤的心灵。
探病结束,倪舒怀的眼睛哭得红肿。
如果现在直接回舅舅家,让舅舅见到必定是一番穷追不舍的审问。所以还不能回家,在悉尼没有其他想去的地方,因此逗留医院内的咖啡座,打算用笔记型电脑工作,争取更多时间完成更多责任,等到眼睛消肿了才回家。
没想到她的主治医生来买咖啡遇见了她,两人坐下来聊了一会儿。自从来到澳洲工作,她每年固定到这里做全身检查,一年复一年,来这里也有五年了。
后来主治医生要给病人动手术的时间差不多而离开,接着又来一个人找上她。
[布莱恩……] 她的记忆力不差,还记得他叫布莱恩,是卓靖宸ATOM队的队友,发现他身披白袍出现,[你在这里工作?]
[是,刚入职不久,你怎么在这里?探病,还是看病?] 布莱恩不随便跟他人套近乎,即使是有几面之缘的人,特别女生的样子很难进入他的记忆区。因为卓靖宸的关系,他主动来问个好。
[探病。] 确认他也是这里的医生,倪舒怀心里有所警戒,不想对他说太多。
[什么事进院?需要帮忙吗?] 他出于一份关心,看她感觉不好。
[不用了,谢谢。听说他获准出院了,应该很快离开。]
[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打个电话。] 布莱恩当下在纸巾上写下电话给她。
[真的很谢谢你。] 布莱恩看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如果他愿意帮忙的话必定是赴汤蹈火。
[你住哪里?] 他在替卓靖宸打听,这六年来不再从他嘴里说起她,队友们自然地猜出他们之间产生了变化,自此也很自动地不在他面前提起她。
[我从墨尔本过来。]
[Terence来了澳洲,你们见过吗?] 卓靖宸抵达前打过电话给布莱恩,原本因为工作的缘故,已经延后见面,后来他又忽然改变行程回去墨尔本。
[是。] 她回答得很内疚,那次见面很不礼貌地下了逐客令,而事后又狠心拒绝他的邀约,不晓得他现在如何。
[难得你们再次见面,好好把握对方。]
[你的意思是……] 倪舒怀了解布莱恩的性格,他向来沉默寡言,说出这番话的背后必定很重要的意思。
[六年前,他经历过两次死里逃生,一次是那场交通意外,你陪着他康复过来。另一次则是那年的暑期球赛,你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 布莱恩推论,也许卓靖宸不会告诉她。
[那年的球赛发生什么事,他怎么了?] 布莱恩没有及时回应,她知道他迟疑着该不该说,[其实你清楚他的性格,我不可能从他口中知道,请你告诉我。万一他有事,我可以知道那场球赛有没有对他留下后遗症。]
倪舒怀无意间说起后遗症,促使布莱恩下定决心全盘托出,毕竟关乎到卓靖宸的生命安危,也好帮助她在卓靖宸危难时有她及时抢救一命,[他在那场球赛出了意外,两节肋骨断了,三节肋骨裂了。虽然即时接受手术和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