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 2)
还不止一个。”
这时候三个人的眼睛都转到了梁少骏的身上。
梁少骏大惊失色,嚷嚷道:“你们不是怀疑我吧!”
“梁将军,不是怀疑你,但是你办事有地方失察了,这是很有可能的。当日杀厉广行的时候是你亲自看着的吗?”夏以瑾说道。
“是啊!”说着他脸色突然难看起来。“当时是先杀的厉广行,后杀那个贱妾。厉广行准备行刑的时候,头上已经套上了麻袋,就在这个时候那贱妾突然大喊大叫起来。我就走过去甩了她两巴掌,狠狠的骂了她两句。等我走回来的时候行刑已经结束,莫不成这短短的时间已经掉包?”
几个人齐齐叹气“行完刑你也不看下。”
梁少骏脸色很难看的说:“这我怎么会想到。”
夏以瑾说:“那当时是谁执行的死刑,这人肯定有嫌疑。”
“我的副将,此人姓马,现在军中。我这就去把他抓来审问。”
梁少骏有些气急败坏,站起身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厉风想了想叫陈一闻:“你今晚找多两人,带上陈安康再去查探一番。我等你和梁将军都来回禀情况后再看要如何行动。”陈一闻就去了。
两人都出去后,就剩下夏以瑾和厉风在房中。两人都没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却流淌着一种默契。两人都莫名的觉得心中从未有如此的靠近过。
此时已经是深秋初冬了,两人默了半响,门外有仆人推门进来,门缝中透露出灯笼的光线,才发现就这么坐着已经天黑。
梁少骏通宵没睡审问犯人,第二天天一亮就过来了。
他在王府吃的早餐。还让人把厉风,夏以瑾都叫起来。俩人现在都住在王府的主院里边,王府主院共有九间房。他们俩各住一间离得很近。王府早餐还挺丰盛的,奴仆们上了满满一桌米粥糕点小菜之类的。
三人匆匆忙忙吃完早餐就端着茶杯到书房说话。
陈一闻也走了进来。
梁少骏喝着毛尖绿茶,唉声叹气个没完。厉风就挺郁闷,“梁将军你赶紧说,别叹气了。跟个婆娘似的!”梁少骏其实是个急脾气,一激就炸毛:“我是个男人!男人也有情感的好吗!”厉风:“行行行,你赶紧说,审出来什么没有。”
梁少骏:“真没想到这厮是个硬骨头。”
“昨晚我带人去拿他的时候,他毫不反抗的就跟我走了。等到审问的时候,才说两句话他就招供了。是他在刑场上把一个身高体型都差不多的人与厉广风掉的包,那人说是个街边捆来的流浪汉。
之后我上了鞭刑,又上个火刑,他昏过去几次又被冷水浇醒。却再未吐露其他信息。厉广行现在何处,何人是他同谋等等一概不说。
我看他就是厉广行的弃子。可他又为了什么忠诚至此?”
众人听完这番话脸都黑了。
厉风尤其不开心,他几次三番遭人背叛,轮到他这个该死的兄弟却有人如此忠心耿耿,将心比心他自问没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
众人也想到了这点,一时间屋子里静的可以听见呼吸声。
夏以瑾看气氛变得这么冷,就岔开话题问陈一闻,“陈大哥,你查出什么没有?”
陈一闻脸色也有点臭:“昨天我们跟踪那人倒是出现了,但后来那人逛了一大圈有回到后巷附近的一个客栈里,我们悄悄进去查探,并无厉广行的踪影。”
夏以瑾叹息,看来厉广行是个很有智慧的人,他藏的非常好。从他处理突然袭击和被抓的事件看来,此人有勇有谋不可小觑,还有一帮根深蒂固的追随者。厉风,厉广风和他比起来真是太弱了。这话当然不能说出口。
厉风此刻势力和厉广行还是不能比,但亏得他也不是笨人。他听完了这些坏消息倒是振作了起来。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后停下来说道:“梁将军,厉广行这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打回来,当下我们得振作精神想办法应对才是。”
他走回到书桌后边的楠木椅子上坐下。
“明日,你让大理府众位官员都前来觐见我这位厉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