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真假新娘2(1 / 2)
慕之烟看着镇静的青染,“真不知道你是笨还是聪明,竟然敢跟我独自在一个房间”。
“烟然公主的手段早已经领教了,手段层出不穷,防不胜防,倒不如开诚布公一试”,青染轻蔑地一笑,心里很是黯淡,宁玉清,你看到了吗,我娘亲说后宫是没有硝烟的战场,希望我永远不要踏入,可是为了你,我走了进来,还没有到我们的国土就要面对心怀诡计的人,到了我们的家是不是要面对更多,宁玉清,你说喜欢我的单纯,可是又能保留多久,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对我的宠爱又能保持多久。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想办法解决这发疯的女人吧。
“他不爱你,只是把你当作棋子”,慕之烟恶狠狠的说,心里却是难过,就算是棋子,她也没有资格,到底她哪里比不上洛青染。
“呵呵,就是棋子,也比有人连当棋子的资格都没有”,青染哂笑。
“你”,慕之烟被说穿了心事,恼凶成怒。
“你什么你,被我说穿了吧”,洛青染脸上带着怆然的落寞,宁玉清,你可知道,我是宁愿从未认识你,也不愿与你有任何的瓜葛,生活真是好笑,想要的不能如愿,不想要的偏偏强求,“其实你说什么都无所谓了,昨晚御花园,我都听到了,就不劳烦你说了”。
慕之烟看着眼前安静的青染,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你知道了,那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
“真是好笑,你焉不知我心已死”,青染戏谑的看着她,慕之烟觉得眼前的青染很讨厌,就是这种笑,在宁玉清的脸上也带着这种笑,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自己做的都是无用功,“是你逼我的”,向着洛青染身后出现的人使眼色。
“你,我怎么逼你了,明明是你”,青染话还没说完,被人点了穴,就晕了过去,身后不知何时出现这个宫女,打扮的和慕之烟完全一样。
“公主”,那女子上前施礼,“事不宜迟,如果公主真的要那样做的话,就赶快”。
慕之烟看着倒在地上的洛青染,眼里一抹精光闪过,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挡了我的路。慕之烟点头,那女子上前为她换装,带上□□,从身高长相来看,全然是另一个洛青染,慕之烟看着穿在身上的大红嫁衣,转了一个圈,美不胜收,厌恶的看着青染,“这个人,杀了”。
那人一听,“公主。可娘娘说留活口”。
慕之烟杏眼一瞪,“我的话你不听了吗?”
“是”,那女子无奈地回答,心里只得对青染抱歉,惹谁不好,惹到我们娘娘的掌上明珠。
假慕之烟把床板一掀,依然是青瓷地砖,可假慕之烟不知在哪摸了一下,露出黑黝黝的一个洞口,慕之烟看着,“还是母妃有办法,把她安排在这种地方,还有暗道可以用,宫外接应的人准备好了吗”。却全然忘记了她母妃这样做会冒多大的风险。
慕之烟盖上盖头,不再说话,全然一个心怀激动的待嫁新娘,只不过确实是“代嫁”。
“好了”,假慕之烟喊着,扶新娘子上轿了,屋子外面呼啦啦涌进来一群人,盈儿与另一个贴身丫鬟搀扶着新娘向大殿走去。
大殿里,文武百官站立两侧,慕澜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旁边坐着程皇后,洛丞相和夫人满面红光的看着进来的新娘子,激动的心情丝毫不比帝后差,这是他们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啊,今天长大了。
宁玉清一身大红喜袍,金线锁边,绣着杏黄色金龙,威严有力,黑发用一只玉簪挽起,额前一缕黑发也不留,凤眼完全展现在世人面前,明明是轻佻的样子却让人觉得情真意切。
宁玉清上前握住新娘的手,新娘几不可微的身子僵硬了一下,宁玉清怪异的问,“青染,紧张吗”,就想揭新娘的盖头。
跟前的嬷嬷忙止住他的动作,打趣到,“殿下,公主定然是紧张的,眼下的盖头不能掀,等晚上”。
拜别帝后,拜别守候了十几年的亲人,拜别熟悉的国土,从今天开始,就要进入另一种生活,就算是假新娘,可那种远离国土的心痛也是那样的清晰,身子微微颤抖,盖头下遮住了变化千般的面容,身边的人儿,我用一生来赌一个未知的未来,心里发凉,宁玉清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我的美好未来微乎其微,可我还是赌了,赌两国的关系,赌你丢不起那个人,赌你对洛青染的情谊没有那么深。
十里红妆羡煞他人,御林军守卫着,观景的百姓井然有序,仪仗队远离了慕城,别了,母妃。
坐在马车上的新娘,透过盖头,透过车帘看着外面坐在高头大马上的宁玉清,她的新郎,想着母妃的苦苦相劝。母妃是怎么都不愿意自己作出这等事的,可禁不住自己相求,最终还是答应帮自己,可怜天下父母心,走了这样一条路不知是对还是错,可自从遇见你开始,宁玉清,我已经无路可走。
藏在秘道里的青染依然昏迷不醒,被两个身穿太监服的男子给拉出来,趁着守卫们不注意,几个跳跃,抱着青染消失在这所宫殿。
顺着御膳房行走,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