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通的电话(1 / 2)
红儿拍拍珍珠抓着自己的手,略表安抚,视线一直不变,坚定地看向黑衣人,“我朋友胆小,你们不用吓她。我跟你们走,让我朋友离开!”
“对不起,陈小姐,情况特殊,还希望你这位朋友能跟我们一起走一趟。我们也是按照吩咐做事的,希望你能理解,请吧!”
男人强势地手臂一伸,看向红儿,眼角早示意另一个人拉住了珍珠的胳膊。
红儿皱起了眉头,看了看那人毫不忌讳的动作,心中暗自吐槽着:说什么对不起,不得已?!还不就是为了暂时糊弄她们,好让她们好好配合,不要再瞎折腾吗?把绑架说成多无奈的样子,就能改变事情的本质吗?
只是,看着情势,她和珍珠在几个看着就厉害的黑衣大汉面前,完全没有什么力量去反抗,说不定反抗还会遭到更加难以想象的残酷对待。
经历过生死的红儿,已经不再相信世界都是美好的,友善的,当暴力和权势相生相伴时,就会打破所有的伪善。
她们今天既然注定谁也走不了了,还是乖乖地跟着上车,少遭些罪为上策。
红儿拉着珍珠的手微微用用力,两个人一起坐上车。
红儿她们才刚上车,红儿的手机就响了。
坐在她们旁边的黑衣人,直接把手伸向红儿。
红儿黑着脸,把手机交到了那人手上。
黑衣人拿了手机,直接关了机,再次把手伸向珍珠。
珍珠害怕地缩了缩身子,看着那只手,还是把手机交了出去。
黑衣人再次把珍珠的手机关了机,示意司机开车。
一路,车里一片静寂。
太奎这边对着手机,前思后想,觉得不对劲儿,又打回电话给红儿,却只相隔一两分钟,已显示手机已关机。
想起跟红儿一起走的珍珠,赶忙跟朴大姐要了珍珠的手机号,打过电话去,发现也是关机状态。
太奎一时脑子里一片慌乱,想到平日里自己最信任的人,赶忙给俊河打电话过去,也是打不通,打给江河,也一样。
这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了,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朴大姐看着太奎打几个电话的功夫,头上就冒出了一圈的汗,好奇地问了一句:“太奎,怎么了?”
太奎像找到了组织一样,立马拉住朴大姐,把事情讲了一遍。
朴大姐也立刻神色凝重起来,沉思片刻,“太奎,这件事不对劲儿。我看,你还是去一趟酒店吧!当面问问你两个舅舅,怎么回事。红儿既然问你酒店的事情,一定也是要去酒店吧!这样,事情也许就能搞清楚了!如果你还是谁也找不到,那就报警!”
太奎顿时找到了主心骨,人也跟着平静下来,不觉得有多慌乱了。就如朴大姐的说得那样,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先找到人,说不定就是虚惊一场,自己多心了呢?!
太奎放下手边的东西,转身就往外跑。
朴大姐拉住太奎,“你有订婚宴上的请帖吗?”
太奎茫然地看着朴大姐,不明白这么关键的时刻,她还在关心这个,“怎么了?”
朴大姐耐心地解释道:“一般,比较正式的宴会都要求有请帖才可以进去的。我想以郑元两家的家世,规矩一定不比平时的要少!”
太奎摸摸自己的衣服口袋,欣喜地摸出一张折叠的请帖,“我有!我有请帖!”
说着,太奎还亲了一下请帖,“小舅,你太英明了!我爱死你了!”
朴大姐还准备再交代几句,太奎早就如旋风一般,跑的不见人影了。
酒店的宴会厅门口,江河正一身黑色礼服,面无表情地矗在门口,迎着宾客。看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实在不像是新郎,没有一点喜庆的感觉,倒像是凶神恶煞,来讨债的。
不过,来往的顾客却一点儿也不在意这些,他们都习惯江河这个样子了,你如果让他变成笑脸相迎的样子,他们反而会觉得害怕,不安,不敢这样若无其事。
再加上旁边还站着另一位和蔼可亲的俊河,大家都集体遗忘了正主,上前绕过江河,跟俊河打了招呼,说两句喜庆的话,就进了会场。
在迎客的空挡,江河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从昨晚到现在,手机上竟然没有一个电话打来。
按理说,钱助理不是那样一个不靠谱的人,怎么会这个时间了,连一个招呼都不跟他打一下?事情到底进展到什么程度了?还顺利吗?在宴会正式开启之前,能赶来吗?……
心里装着事,江河的脸更黑了几分,周围的冷气压更冷冽了几分。
俊河僵着笑脸,心里苦成了一片海,为什么江河就可以这样悠闲地往那一站,他却辛苦地陪着笑脸?明明他就是一个打酱油的,现在却要变成好像自己才是今天的男主角,江河就是一威武的门神。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就到了十一点半,今天主要的宾客都到期了。现场高朋满座,大家觥筹交错,笙歌鼎沸,热闹非凡。
郑老爷子也在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