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价上涨(2 / 2)
还是不要再穿女装了。”
“为什么?”
“你总归是一个男人嘛,穿个女装走来走去的,不太合适。”
澈天宁神秘地朝他眨眨眼睛,换了一个话题说:“你爹打算关你到什么时候啊?”
“三天!”还有两天。
吴天宝说范夫人一向疼爱范大同,范大人私下里又很是惧内,看来她得帮帮范大同了。但她先得向范大同确认一下才行,“听说你爹挺怕你娘的?”
“对啊,有一次我爹偷偷在书房里藏私房钱,结果被我娘发现了,吓得他上缴了所有的私房钱。后来,他又在书房里藏私房钱,又被我娘发现了,不但钱都被收走,还赔礼道歉地哄了我娘好些日子。”范大同眉飞色舞地说着自己爹的糗事。
澈天宁听完,问道:“你爹这个智商也可以当户部侍郎?”
“当然。”
“范大同,我终于知道你这少根筋的个性是从哪里来的了。”
“哪里来的?”
“有其父必有其子!”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也可以做户部侍郎咯?”
澈天宁受不了地一巴掌拍在他头上说:“你傻呀?说你跟你爹一样笨!”
她教他一会趁守护还没醒之前,就去厨房偷东西吃。等到守卫醒了,发现他不在房间里,自然要去向范大人禀报的。这个时辰,范夫人肯定会和范大人一起来找他的。等他们在厨房找范大同时,范大同就说自己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饿得快要死了,反正怎么可怜怎么说。范夫人一心疼,就算范大人再不情愿,也会放过他的。
“这样真的可以?”范大同问。
澈天宁肯定地点点头,然后说她就先走了。
“澈天宁。”
她回过头看着他,还有事吗?
范大同说:“你路上小心。”
果然,不到三天的时间范大同就回到了学院,吴天宝终于放下心来,只求澈天宁和宋文文以后不要再有这种奇思妙想的举动了。
“公孙毅召集这些官员要干吗呢?”宋文文拿着吴天宝写给她的名单问。
澈天宁回想起范大人寿宴那天,她们听见的话,说:“米价。”
“米价?”宋文文说,“米甚贵伤民,甚贱伤农。民伤则离散,农伤则国贫。自古以来,米价就是国家的一把双面刃,这个矛盾不知道困扰了多少朝代。”
“我听孙大山说,他经常要帮孙大嫂买米。这段时间以来,长安的米价一直高居不下,前两日还能买七八斤米的价钱,过两日就只能买一两斤米了。难道这米价的上涨和公孙毅有关系?”
宋文文饱读诗书,自然知道米价对一个国家的重要性,她分析道:“这大米是民生的根本,米价的波动直接会影响到国家的稳定。这米价升了,百姓的民心就会躁动。如果肚子都不能吃饱,人心又怎么会安呢?人心不安,天下就会不安。天下不安,就一定会起祸乱!”
听完宋文文的分析,澈天宁这才明白过来,叹道:“这公孙毅,真是狼子野心!难怪圣上容不下他,要派表哥私下调查他。”
“那我们赶紧把这件事通知给李大人吧。”宋文文说。
李大人看着手中的名单,脸色却是铁青。这两个丫头到底知不知道此事有多危险?一旦她们失手被擒,现在还能不能活着站在他面前都难说。
“下不为例!”他对她们说。
宋文文自然是乖乖地听话点头,澈天宁只担忧地问道:“户部侍郎范大人也在名单之上,他……他和公孙毅……”
李大人说:“范大人并非公孙毅的党羽。这名单上怕有近半的人,都只是屈于公孙毅的权势,不得不听命于他。圣上早就注意到了米价无故上涨之势,之所以一直没有明旨干预,就是想给公孙毅制造一个假象,等他自己露出狐狸尾巴来。”
听表哥这么一说,澈天宁总算放下了心上的一块大石头。她一直都担心,范大同的爹会是公孙毅那边的人,将来公孙毅倒台的时候,怕是或多或少都会牵连到范家。
李大人对着抿嘴偷笑的澈天宁,敲了敲她的头,警告地说:“下一次你要再敢冒失行事的话,我就随便找个理由,将你送进大理寺的监牢,免得你带坏了文文,让我悬心不安。”
“表哥,你偏心!”澈天宁不满地摸摸自己的头。
宋文文看着李大人,心想他不过是当自己也做妹妹一样看待吧。
李大人也看着宋文文说:“我是偏心!宁儿是我表妹,你与她不同。我待她,是亲人之情;我待你,是男人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