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戏(下)(2 / 3)
个如意郎君了?”
钰芹被她说的满面红光,发热难耐,把手中的针线往旁边一扔,“你个小丫头,我不理你了!”钰芹害羞的模样,惹得婴宁和况忧笑个不停。
白一一把衣服叠好,走过去坐到了况忧身旁,看了看桌上的纸还有编花灯用的竹棍,“我会写字,你把愿望跟我说,我替你写上。”
况忧一听,满眼都是希望,跟白一一说了一大堆的愿望,写的最后连那做花灯的纸都装不下了。钰芹缝好了衣服,笑道:“我去咱们柜子里找几块布逢几对鞋垫。”钰芹平时最喜欢缝些小东西,况忧几人的衣服大多都是钰芹帮着缝的。
去柜子里翻了翻,没翻到什么可用的布料,又将装布的匣子打开,谁知里面却没有布料,却是一管白玉长箫、还有一条双节宫绦。钰芹疑惑,将那匣子取了出来,拿着走过去给她们看:“诶!你们快看,我放布匹的匣子怎会有白玉箫还有宫绦啊!这也怪了,竟将宫绦和如此名贵的白玉箫放在一起。”况忧看着那宫绦只觉眼熟,猛地想起来:“那宫绦是一一姐的!我还看到过呢!”
白一一一看,确实是自己的,钰芹拍了拍额头,忙把那盒子放到榻边:“瞧我!我给忘了,我把我的匣子放到那边的柜子里了。”
“姐姐,你还会吹箫啊!你又认识少将军、又认识林侍卫,又会写字又会吹箫。你如此厉害,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况忧好奇的问道。白一一本不想再吹那白玉箫的,奈何三人拉着自己要听,便只能给她们吹上一首曲子。此时白一一才愤恨着自己就会那么一首曲子,本不想再吹了,若是自己还会别的,便能换一首别的。
吹完后,起身将叠好的衣服拿起来,笑道:“好啦,你们三人别闹了,如今天色还未黑,我把这衣服给画姑姑送去。”说罢便掀了帘子出去。
从如画房中出来,天气暖和,熏风吹过院子里的山茶花,如今都快枯了,自己刚来杂役库的时候,那山茶花还开的正盛。如今既要枯了,那迟迟春日也是该过去了。
正看得入神,身后却突然想起一个声音:“白一一。”
白一一回过神,此时竟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惊惧。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到,被这熟悉的声音惊到,她竟迟迟不敢转过身去。此时,她可以说是惊魂不定,院中如此沉寂,沉寂的只剩下山茶花枯萎前的余香。可自己心中竟如波涛翻滚一般,竟红了眼眶。
身后的脚步声愈来愈近,自己却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那脚步声只在自己咫尺的身后停下,她才转过身去,仰着头望着他那张熟悉的脸庞,似乎沉醉了,再不愿挪开视线半分,她道:“你……”半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白一一,你知道我平生最痛恨别人摆布、最痛恨别人欺骗,可你却两样都占了。”孟珏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他的心思。
良久,她才开口:“那王爷想怎样?我知道我对王爷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我不守妇道、我……”
不等白一一把话说完,孟珏一把便把她拥入怀中,紧紧的,似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在她耳畔说道:“你要瞒我多久?”他说的每一个字竟是如此铿锵有力,不容任何人的丝毫反驳。
白一一的泪浸湿了他的衣服,像晶莹的珍珠般,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想推开他,自己却狠不下心,不推开他,自己却不能如此自私。她狠下心来,抽泣道:“孟珏,你放了我吧。”
孟珏拥她更加用力,白一一只觉自己的肋骨被胳的生疼,但心里却是暖的,“白一一!我孟珏此生既已认定了你,你就是我孟珏的女人!让我如何放开!你呆在我身边,我便能护你一世周全……”
还未等他说完,白一一就打断了他:“我真的怕!我知道那些阴谋权术,戏文里都说过。我怕你再像我爹那样,那个完颜那么有本事,连你都要受他威胁,我在你身边是很平安,但我只会让别人威胁你、利用你。我进宫,更是想查清楚我爹的冤情!”
又一次的乞求,无疑是让孟珏的怒火猛蹿,但这怒意却不是给她的,是给自己的。
孟珏竟慢慢松了手,盯着她红肿的眼眶,“白一一,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若要查,我不会帮你吗?”
孟珏暗叹,经过几次接触,他太了解完颜,就算没有她,完颜也会借别故威胁他。自己早已派林凛打探清楚那完颜是为太后行事,只是一直未有他的下落,让孟珏不敢轻举妄动。
“你能吗?”这一次质问,让孟珏久久愣在原地。白一一眼神中的复杂是他从未见过的,孟珏面对她的问题,竟不知该如何回答。白一一回了神,“我……对不起孟珏,还记得你从前答应过我的一件事吗?我……我如今想好了,你放开我,放了我……我不想成为你的牵绊,更不想让我爹白白被流放到如此苦寒之地。”
孟珏紧紧蹙起眉心,他竟不知,她的性子如此倔强。良久,孟珏似是成全她:“我答应你。”
此话一出,白一一却哭的更加厉害,提醒了自己千遍万遍,他既答应了自己,是好事,应该笑才对。她低下头,眼眶红肿。看着她的模样,孟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