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夺戏(上)(2 / 3)
自己怎么这么糊涂!
楚怀玉拍了拍他的肩膀:“孟兄,你与她之间发生了何事我是不知,但不知你今晚是否有空和我喝一杯?”
良久,孟珏看向楚怀玉略带戏谑的眸光,点了点头。
坐在园子的石阶上,二人似乎都有些醉意,楚怀玉拍了拍孟珏的肩膀,将酒壶往地上一砸,口齿有些不清:“孟兄,虽然我告知了你实情。但如今她已离开王府,我定会拼尽全力,让她成为我的人。”
孟珏冷笑一声,他怎会忍得了?楚怀玉这是在跟自己挑衅!想到那时候自己竟一气之下写了休书,连事情的原委都并未搞清,就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孟珏如今是万般悔恨,恨自己竟如此伤了她!眸光划过一丝凌厉,但只一瞬,便已消失不见,从石阶上起了身,指着楚怀玉,冷声道:“即便她被我休了,这辈子,她也注定是我孟珏的女人!怀玉还是莫要打她的主意了!”话音刚落,便提着酒壶往石阶上头走去。
楚怀玉轻笑,摇了摇头。
第二日,白一一正和况忧在河边洗衣,在杂役库生活了这段日子,似乎是习惯了每天早晨睁眼便知今日需洗一日的衣服,干一日的活儿。再不用担心给谁添了麻烦,也不必感受自己是喜是悲、是哀是怒、是恼是痛。比从前安心了,只是心中多了些许挂念和不舍、还有……
“姐姐,再过半月可就是花灯节了。虽说宫中不比外头、我们这些奴才也不比主子,但这河边可热闹着呢。我们也能来凑凑热闹,看看灯。”况忧一边槌着衣服,一边笑盈盈的对白一一说。
白一一听了有花灯会,心里头倒是高兴得很,也想看看,若是换了还未嫁进王府时的自己,恐怕都要乐的飞上天了,“是啊,花灯应该很漂亮的。”良久,白一一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转头问况忧:“况忧,你就没有什么放在心头的事吗?”
况忧微扬起头,“有啊,担心家中爹娘、弟妹,可在这宫中就是要熬日子啊,等到二十五岁放出了宫便好了。人嘛,总要有个盼头,等时候到了,老天自会给你、还有你在乎的人一个好的回报的。”
况忧看似的无心话,却戳中了白一一的心头,激起丝丝涟漪,荡漾许久。她嘴角也不自觉挂上了一丝微笑:“对!人总该有个盼头!”话音刚罢,便卖力的洗起衣服来。
才一进杂役库的门,在远处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喊她。眼瞧着楚怀玉慵懒的靠在廊上的柱子旁,旁边围了许多小宫女指指点点,画姑姑正站在他身边。
白一一忙把手中的盆子塞到况忧手中:“况忧!帮我拿着!”提起裙角赶紧跑了过去,如画本来紧皱的眉头一见她便立刻舒展开:“一一,你可来了。”
白一一屈膝行了个礼:“画姑姑。”
如画眉眼舒展,笑道:“行了,那我走了,你来了便好。”看了看楚怀玉,又转头看了看白一一,便迈开步子离去。
她有些不自在,眼神也不敢与他人对视,拉着楚怀玉穿过长廊,到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白一一轻敲了一下他,道:“楚怀玉,你来这儿干嘛?你不知道杂役库的人很多吗?若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我还就是要被人看见。”楚怀玉眼眸中的戏谑,就算白一一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
“说吧,什么事?”白一一有些不耐烦的看了看他,撇过头去。
楚怀玉往前走一步,走到白一一面前:“我差人打听才知太后将你派去了杂役库,难道你白一一就真的甘心进宫当宫女?”
白一一仰头看他,静默许久,叹口气:“先开始我也抗拒,可后来我想,留在宫中未尝不可。既然有人陷害我们相府,那我就定有能力将他找出来!”
竟被她这么一说惊到,心感复杂,他并未告诉白一一太后既然能将她派进杂役库,便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说不准如今她已成了太后手中的棋子。“你如今只是个宫女,你如何将他找出来?”
白一一背过身,眸中不一样的坚定:“女官!只要当上女官,我便能查验大理寺审案的线索。”
楚怀玉被她如此坚定的话惊异到,忙走至她身侧,“一一,女官并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朝建立以来,只有先帝身旁的一位贴身宫女被封了七品女官,仅此一位,你怎会做到?”
白一一转过身,盯着他的双眸看了许久,似乎是否定他的小看:“为何不可?既然有一位,那必然会有第二位。”
楚怀玉无言,看着她如此坚定,竟不知该如何拒绝,摇摇头,无奈道:“好!你若有要帮忙之处,定要找我。对了,我此次来还有一事。”
白一一疑问:“何事?还劳烦你楚少将军亲自跑这一趟?”
楚怀玉靠近她的脸庞,她下意识躲闪,只听见楚怀玉略带兴奋的声音:“自然是来提亲。”
猛地愣在原地,这个楚怀玉又是搞什么幺蛾子?!语罢,楚怀玉久久未曾离去。白一一的脸庞憋得通红,瞬间将他推开,背过身去,不停的搅着手指:“楚怀玉!你别拿我打趣了!我还有活儿要干,先走了!”看也没看他一眼,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