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不去过往(上)(3 / 4)
就是变态,喜欢一个人怎可以错到如此地步!小风她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你拿什么去强求她所有的一切都会是属于你韩子放的!你根本就是一个纯粹的偏执狂,偏执得妄想你周围所有的人都要符合你的心意。你对夏小风所谓的爱,那也只不过是你太过爱自己的表现。你爱的,你坚持的,你执着的,不是夏小风!而是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你自己!韩子放,你根本就不配爱夏小风,你的爱太过自私,自私的爱永远也不会有人接受!”
我的心纠结着,凝颜此番打击韩子放,若是真惹恼了他该是什么下场,却又惊讶于凝颜竟是将我的心看得如此透彻。
“啪!”
再次的一巴掌,韩子放打在了凝颜的另一边脸上,起身突地一脚踹在了凝颜腹部,未作喘息接而换脚再一次猛踹,却是一下将凝颜身体整个踹到床下。沉重的闷响于这黑夜格外清晰,让一旁窃听的我觉得分外心慌难安。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都后悔的,永远后悔的,绝对,绝对!”说完这句话,韩子放终是摔门而出,厚重紧滞的空气消失,房间里此时徒有上身未着衣的凝颜倒伏在地。
就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在那眼泪划过的瞬间,自己竟是也跟着泪出眼眶。望月感怀追伤的不知是为受到的的伤害,还是为什么其他。那样的,只是对月不语中,眼泪就能够不发一言地掉下,莫不是有太过深沉的悲哀,莫不是有太过久远的难宁……
那晚,我终是没有救出凝颜,不是把握不够,只因这世上夏小风牢记得就是绝对不能够不可以伤害到那男子的自尊的。
就那样,一晚上我藏于屋后,而凝颜也一晚上都躺在了冰凉的地板上。无人来扶,无人问津,屋内剩他,屋外独我,静静地就像是相互商量好的一样,谁都为打破夜色的沉默和凄冷。
次日,果真如韩子放所言,天初亮,韩子放就带着手下出了这三口组要地,一伙人坐飞机飞回了北京。
若不是自己回到了北京,很多事自己就不会知晓,也断不会清楚自己的逃避已是对周围造成了莫大的伤害。
刚下飞机,韩子放一伙人在前,悄随其后的我则是掩藏好自己的行踪。到了出口,却看韩子放一行人被诸多的记者堵住了,更是有胆大的记者不顾那保镖的阻拦,蹭到了韩子放跟前,拿着话筒就是一句话问开。
“请问,外界传言您和歌手凝问是同性恋人关系,对吗?”就在我不解自己不见的几日里凝颜身上怎会闹出如此意想不到的绯闻时,韩子放的回答却是但笑不语,从身后拉出一人来。
“抱歉抱歉,我和他是什么关系,这个可不是我能够说了做算的,你若是真想知道,还是问当事人最好。”
随着凝颜的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顷刻转向。没了保镖的阻拦,一下子凝颜便身处包围之中,各种闪光灯接连不断地闪亮着。
“请问你们真是恋人关系吗……”
“外界一直传言凝问你是同性恋……”
“你和韩子放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传言你一直被韩子放包养……”
……
一系列的问题轰然而下,对待这些,凝颜自始至终保持着微笑。目光却是放在韩子放与他对视的眼上,轻撇的嘴角是无法言明的捉摸不定。
这日后,韩子放带着凝颜重新住回了韩家大院。我也只得在那入韩家大院外的森林止步,而后出现在多日未见的星辰和父亲面前。
只是再见,却没想到是此番光景。
“算准了你今天会回来。可算是等到你了。快进去吧,有人在屋里等着。”
拜天已知与我说完这句话便离开了,我推开门却只见屋内一人正躺在床上,似乎未有醒来。
犹记得那次自己将星辰弄丢掉,家族对自己的惩罚,此刻想起自己后背竟也会冒出凉汗。若是硬要拿什么作比,只比从钢针路上走过还要疼痛,比在烈日沙漠中行走还要难耐难忍。
“你走了不久,家族的长老们就到了,质问你的去向。你父亲为了保你,自己独个承受了家族惩罚,至于滋味如何,我这老不死的虽是自谓已知世间万事,但到底是未曾经历过,也是难以想象体会得到的。不过,还好,目前身体各种生命体征至少还算正常,不会出什么大状况。不过,另一个人的情况可能就不怎么乐观了。”
拜天已知话中有话,我却不想再做多想,只得站在床旁,看着一向严厉于自己的父亲。此刻闭上的双眼嵌在深陷的眼眶之中,没了昔日惯有的刚硬和果决,有的只是让我痛悔难改的喉口如炙烤般哽咽,心上更是有千种难受纠缠。
从不知道,自己背后竟是有这么多的责任,作为拜人的我竟是有这么多的使命和义务。身而为人,我没有一天是在为自己过活;身而为子,我没有一天替自己双亲考虑过;身而为拜人,我没有一天领会到与生俱来的责任和义务。
仪式举行的那日,我清醒地记得天空阴霾,空气更是低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只我一身白服赤脚独个儿站在那古老的驻台上。远处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