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的我不愿意(5 / 7)
上的全身重量真是压得我喘不过起来。
我想骂,想吼,却如何都开不了口,明明先前怒意和火气都到了边缘,却被韩子放的几句话给浇得冰凉。
“韩子放,你别这样。”
莫名其妙,不知怎番,双眼变得酸涩,泪水毫无征兆地跳出了眼眶,脸庞流动的冷意让我感到此刻的悲哀。
“好,我不这样,小风。”
多少年了,耳边都忘掉了这个称呼,韩子放的口吻没变,我亦是没有听错,然此时此刻却倍感疲惫和压抑,以及我不想理会的愧疚。
“那你告诉我,小风,我到底怎么做你才会心甘情愿地留下,留在这里。我会继续做你记忆中认为的韩子放,不对你做任你你不喜欢的事,只要你留在这里我保证不伤害任何人。”
夜色愈发得让人沉沦,一切都陷入沉默里,韩子放侧身将我抱在怀里,我却身心皆凉,抵着他下巴的脸上是他看不见的哀伤以及后悔。
“放我走吧,韩子放。你就当夏小风从未出现过,没了夏小风,你的人生兴许才是完整的。夏小风她不是你的谁谁谁,你根本不需要为她做这么多事。她也根本不值得让你真心对她付出这么多,你本来就和夏小风不是一路人,放了她,对你,对她,都是好的。”
沉默里,韩子放双臂愈发用力地抱紧我,一双手臂圈得我发疼。我不再吐一字,心里所想的也是能做的便是逃离这里,离韩子放远远的,或者离夏小风远远的。
“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夏小风!你注定会和我在一起,直到我老,直到我死!”
韩子放走了,留下了一地的难受和压抑让我独自吞饮,翻身下床,终不能寐。夜色迷惑,睡不着的我何不似这天,白昼就要来,却要独自忍受着磨人的黑夜和孤独。
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那个有夏小风,有凝颜,有韩子放的时点。只是人是物非,又或者面目全非了。
毫无征兆,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竟是凝颜,却又迷惑,现实生活中的凝颜何曾这样对我笑过。转转眼睛,这兴许还在梦中,只是这梦来得好生难的,来的好生美好。
呆呆地,看着;静静地,想着。白昼的初晨,我小心地维持这即将过去的梦里光阴。
“小颜。”
有声或是无声,我喊了出来,也不知梦里的对方是否能听到,只是那双眼里在笑着,在安慰着。如同多多年前那里只有我的身影,那时我们不是陌路,我们是彼此的唯一。
随着砰地一声响,我闻声望去。韩子放一手紧按在门上,眼里还蒸腾着昨夜里的怒意,只是此刻多了无法言说的恨意。
“凝问,时间到了,你可以走了!”
笑笑,又是笑笑,端的让我没有反应过来。男子伸出手来轻轻放在我头发上,安慰似的拍了两下,我却是大惊,就在男子撤手之际一把抓上他的手。
“凝颜,你是凝颜!”
我怎如此糊涂,那呼吸喷在脸上,那放在发丝上的手那番温柔,太过真实竟让我恍以是梦,这分明就是一周未见的凝颜。
“你怎会在此?”
我厉声以问,经过昨夜,真是有些怕了韩子放。
“他为何在这里,不是明白着来看你吗,夏清芊?我好心好意请他来看望你,你是不是应该高兴一点,毕竟外人来这里一趟很不容易,你是知道的。”韩子放靠在门上,视线直进我的眼,我却心烦意乱,根本不想和韩子放再继续争吵。
“凝颜,你来这里干什么。你现在是艺人,冒然离开,你和徐林打过招呼没有。若是丢了通告,你知不知道会很麻烦,那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啊,凝颜!”
男子的眼里始终在笑着,印着我愈渐害怕的慌乱,得不到回答,我只好看着他。
“你问他,他答不了,因为这很不容易的一趟,是以他美丽动听的歌喉为代价的,如若不然,你真以为谁都可以和你一样这番简单便宜地进出这里?”韩子放无情的话毫不犹豫地传进耳里,我心口大恸,不可信地看着凝颜,然那里有的也只是我不明白的安慰和还好。几个月前,他凭着这声音挤垮了欧阳,成了乐坛的风云传奇,而现在韩子放却是告诉我没了,一切他都给放弃了?
凝颜走了,强行被打了镇定剂的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谁也不知我那不能流泪的眼里其实浸满了恼意、悔意和痛意,而这一切韩子放都是冷冷地看着。
药效过后,我独自一人被锁在房间里。想吼,想叫,想跳,终于明白凝颜歌词里那句“你分开你在外你离开你要多快,风在吹风不息风难停风要结冰;我挥手我迈脚我在跳我不愿走,风想留风想追风已醉风想泪流。”,那是怎番的焦躁和慌乱,就如同我此刻心急火燎的怒火。
韩子放来的时候,我正泄气地躺在床上。一地的碎椅烂凳,茶具面目全非躺在地上反着冷冷的白光,屋内的所有东西都被我彻彻底底来来回回给摔残了,捣毁了,一身怒意伴着疲惫的我倒在了床上。
啪啪作响,韩子放踩着一地残物走到